“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的腿呢?谁把你的腿砍断了?”四喜紧张地扶着六双喊道。
但见六双看着四喜那关切的样子,心中更是内疚万分:“四喜,对……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了!”
“你什么……你什么意思?”四喜没听明白六双的话,有些错愕地问道。
“那日,写上安平郡主买了两斤白玉棉的账簿,是我……是我写的!”六双低着头,压根不敢看四喜!
“你……你说什么?是你写的?你为何要这样做?”四喜见果真是六双写的,心中大骇:“你知道不知道,就是那条记录,就能要了安平郡主的命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六双匍匐在地上,痛哭起来:“我也遭到报应了,若不是他们救下了我,别说是我的腿了,怕是我的命都要被那些人给拿走了!”
“那些人?那些人是哪些人?”四喜并不明白六双的话,不停地问道:“有人要杀你?”
堂上的闵学思见果真有人带上来了六双,有些疑惑,这六双不是已经走了大半年了吗?怎么如今竟然出现了?
而此刻,在外面旁听的一个人,见到六双果真出现了之后,脸色大变,忙惊骇地跑了。
人多,却也没发现,刚才那人惨白的脸色!
“你果真是六双?”闵学思拍了拍惊堂木,公堂之上肃静起来,四喜不敢再乱说话,只能跪在地上,不发一言,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回大人的话,草民正是六双!”
“你刚才说,写在登基簿上的那栏是你写的?”闵学思皱着眉头:“你的字,竟然可以以假乱真到这种地步?”
他曾让人去辨别了,得出鉴定,那里头所有的字都出自一个人之手,那便是说,顾筱婉去买白玉棉的那条,也是四喜写的,可是如今,却有人来说,那不是四喜写的!
六双再次点头:“那字是我写的,不是四喜写的!草民原来是个读书人,却因着家境贫寒,后来便没读书了,平日里头便靠着模仿大家名字名画维持生计,后来,便成了模仿谁的字,都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闵学思有些诧异,而汪寅听了,则冷哼到:“是吗?那便拿来笔墨纸砚,让他再写上便是!”
笔墨纸砚很快拿来,闵学思说道:“你现在便将当时你写的那一条原原本本的写下来!”
六双应了声是,用手撑在地上,撑起了半个身子,拿过笔,在纸上开始写起来。
四喜在一旁看着,等到六双写出字来的时候,六双看的眼睛陡然睁大!
若不是六双在写,他真的会以为,那就是他的字!
“你的字……你的字,果真跟我的好像!不是好像,简直就是我写的字!”四喜惊讶地说道。
六双将当时他登记的那条信息写在了上面,一旁有衙役拿了忙上前递给了闵学思。
闵学思拿着账簿,对着看了一眼,震惊无比!
果然,这人的字,跟四喜的字,果真是以假乱真!
汪寅看了之后,也顿时没了话说。
“闵大人,汪大人,如今已经证实了这字确实是六双所写,各位还有何疑问?”阿末见他们都不说话了, ,缓缓地问道。
闵学思吐了口气,再次问道:“你为何要模仿四喜的字?你一五一十将当时发出的事情说出来!”
六双便指了指还在公堂上的顾筱逸,说道:“回大人的话,当时,便是这位姑娘去了兰清布坊,拿了采购单给小的,说是要买金丝线,要买白玉棉,小的说当时铺子里头都没有,这位姑娘便走了!”
“那你为何要在上头登记,写是顾筱婉买的,还要写,她买走了白玉棉!”闵学思喝道:“兰清布坊有没有白玉棉,难道没有登记吗?这可不是一般的麻布!”
“确实,兰清布坊确实是有登记的,而且,当时兰清布坊却是有白玉棉!只是,那白玉棉我没卖给这位姑娘,而是被我烧掉了!”
“你说什么?被你烧了?”众人大骇!
“没错,有人给我一封信和一百两金子,要我做这个伪证,说是若是顾家的人来买白玉棉的话,无论是谁,都让我写上顾筱婉这个名字!”
六双说道:“当时草民被猪油蒙了心,草民一辈子写字画,卖字画,一幅字画才十几个铜板,草民何时见过这么多的金子,草民当时……当时便鬼迷心窍,便想尽办法,进了兰清布坊!也是草民运气好,刚去没两天,顾姑娘就去了!草民……草民便将这事情做好了!后来,草民犯下了这事,生怕事情暴露之后,会有人揪出草民,便连夜逃离了京城……哪里知道,哪里知道……呜呜……”
六双说不下去,竟然掩面痛哭了起来。
“哪里知道,从那以后,便不断有人来刺杀我!草民这才知道,拿了人家的金子做了事,人家怕我反咬一口,这才要草民的命啊!草名怕死,带着金子到处流亡!后来还是被人找到了,那些人砍了我的腿,还好被他们二人救下,这才捡回来了一条命!”
当时,阿左得知五城兵马司找到的证据之后,阿末便怀疑到了当时兰清布坊的那个小伙计身上,果然,这一切的猫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草民,草民不该陷害安平郡主,草民罪该万死,草民最该万死!”六双大哭道。
四喜破口大骂:“你确实罪该万死,不该拿的钱,你拿着做什么,就算有人不杀你,你要是得知你害死了人,你不会一辈子不安吗?”
1892以假乱真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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