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仙一个翻身,重新将范子峘压在下面。湿润的花田对准那根妙不可言的肉棒,向下一压。庞大的肉棒顶开媚肉摩擦在微有干涸的肉壁上,痒丝丝,痛麻麻。舒服的叫人无法抗拒。
肉棒一进入到她的身体,花田蜜道霎立时涌出情动的激素,将摩擦处滋润的顺滑无比。
女子盘坐于他身上,小腰轻摆,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下,肩如刀削,蛮腰一捻,摆起来格外有劲道。胸前的山峰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他心弦,教他无法不神为之夺。
原本,范子峘的欲物已是很敏感了,但经过方才叶仙仙的一番折腾,即将达到临界点的喷薄被压了下去。
如今,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摩擦起来的快感重新开始聚集。不是之前的只坐了半根。如今,她是整根的含着,磨动时也只微露一点根不在外面,刺激的范子峘连打了几个冷战。所有的呵斥愤怒都在她的温柔中消弭殆尽。
她那么温柔,那么娇妩的看着他。
范子峘心尖躁动,他移开视线,面上淡淡然然,心里却是还浪涛迭起。
他看上的女人,又娇又凶。
看着是一朵无瑕而洁白的娇花,凶起来却像长着刺又能扎人的霸王花。让他疼也不是,怒也不是。
范子峘就采取‘不主动,不拒绝,不迎合’三不原则,随她了。
密刑堂,圆静在作画的时候,楼苍之一直候在一旁,当圆静画第二幅人像时,手下的笔逐渐画出笔下人的轮廓,楼苍之看到逐渐显形的轮廓,神色变了。由坐改为了站。
声音沉沉,“你确定没有画错?”
他看到了什么,楼苍之的脸上露出了震撼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他的仙儿,所画的竟是他过世两年多的仙儿……
圆静吓的笔尖一抖,一滴墨滴在了洁白的宣纸上。画中的人脸颊便如长了一颗大黑痣。楼苍之看向圆静的目光渗着寒意。
顶着巨大的压力,圆静继续画未完成的人像,眼角余光瞥见死死盯着画中人的楼大,满身阴寒和悲郁浓得化不开。
圆静苦笑,到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楼大要找的人便是望尘。
望尘你个小浪货,可将我害苦了。
临到关头,楼苍之发现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稳,“你将所知一一讲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再借圆静两个胆,她也不敢有隐瞒。
所讲着墨不多,但一副立体图已出现在了楼苍之脑中。
她说嫁人为继室,夫君原是她的姐夫,对她姐姐念念不忘,情深意重。这分明是以宋茴的身份说的他。
而下头,她却说姐夫对她冷若冰霜,不闻不问,与守活寡无异。他对她爱重有加,宠之溺之,事无巨细一一经手,哪里又如她所说,这分明是胡说八道。
而且下面说的省亲强盗之言更是没有一句是真。
这里面更是疑点重重,言之所述是以宋茴的身份,脸却是叶仙仙那张脸。当初黑龙卫追那名叫采花的少年,得到的线索宋茴进了思惷庵。
缘何宋茴的容貌变成了另一个人。
——叶仙仙
这世上真有那般巧合的事吗?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但如果是第三次,第四次呢?那就绝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宋茴与叶仙仙身材一致,体香一致,口味偏好一致。即便是亲姐妹也不可能相像到这般地步?可以说,两人之间除了脸不一样,其余的几乎一模一样。
而现如今。本是宋茴出现在思惷庵的,变成了早该不在人世的叶仙仙,又该如何解释?
宋茴曾言,她和姐姐心意相通,托梦于她,寻他这个姐夫照拂。原先他还觉得,宋茴对他所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真。现在看来,一句真的也没有,全是欺骗,全是谎言。
再细想,当初,叶仙仙在府中当丫鬟时对他的接近,其实也不单纯,所图不过是他的庇佑。或许,其中有几分真情,但不及他多矣。
再看宋茴,处心积虑满口胡言的接近他,所图什么?就连他送她的珠钗头面也一件未带走。难不成只是为了和他睡上两觉?
楼苍之想起宋茴口口声声说喜欢姐夫的肉棒,为了睡他各种巧言令色。幽清的目光逐渐深不见底,泛着丝丝冰绒,沁骨的寒。
楼大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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