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见他不信,继续说:“就是在一个假山洞里,我……我都看到你了。”
这个小傻子!萧彻简直不知是怒还是乐了,自己心急火燎的找了他一下午,他倒是藏的好,看到自己如此着急竟也不出来,若不是他饿了,是不是还想着躲一辈子不成!
阿青这才吃了两口,他肚子还咕咕的叫着。没听到萧彻的回话,他悄悄的提了筷子,就准备吃一口,没成想菜还没递到口中,萧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还有脸吃,给我站到一旁去!”
阿青瞅了一眼到嘴边的菜,委屈巴巴的看着萧彻:“阿彻,阿青饿了。”
“饿就忍着!”萧彻无视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沉声道:“你不是挺能忍吗,给我站过去!”
阿青瘪了瘪嘴,拿着筷子站在了萧彻对面。
萧彻坐在阿青刚才的椅子上,随后朝着阿青伸了手过去。阿青一看,眼睛顿时亮起,嘴巴也不瘪着了,露出笑脸就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阿青白皙的手背上被拍出了一个红印子,只听萧彻冷冷地说:“筷子!”
阿青愣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看着萧彻沉着的脸色,将筷子递了过去。随后两手并在身侧,乖乖地站好,只是他那又瘪下去的嘴巴,颤颤巍巍地强忍着要哭的冲动。
萧彻拿了筷子,便不再理会阿青,就着他刚才用的碗,兀自的吃了起来。
阿青一双眼贪婪的盯着萧彻吃东西的嘴,十分没有骨气的咽着口水,阿青抬手,揉了揉自己扁扁的肚子,他觉得阿彻真是太坏了!
“站好!”萧彻看到阿青的动作,冷冷地说。
“阿青也饿,你吃的是我的,你坏!”阿青终于忍不住,他大声喊道。
“你的?”萧彻看向阿青,“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就连你都是,那里有你的东西!”
“你坏!”阿青喊了一声,便哭了出来,“呜呜……阿彻坏,我不要你,扎针好痛,你还凶阿青,不给阿青吃饭,你坏!呜呜……”
阿青伸着脖子,站在那里哭诉着,眼泪啪啪的往下掉。萧彻是最见不得阿青哭的,每每他哭,萧彻心中燃着的怒气瞬间就会被他浇熄,还泛着潮湿。
萧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瑞儿都没你这般能哭。”
“呜呜,瑞儿又没有被饿肚子,阿青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还不给阿青吃东西!”即使哭的泪眼朦胧的,还不忘替自己辩解。
“谁让你自己跑出去躲起来的。”萧彻搂着人,伸手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脊,“你可知我找不到阿青有多着急,多担心?为了找你,我也陪着你一起挨饿,你说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阿青哭唧唧的将脸枕在萧彻肩膀上,听着他的话,也有些愧疚,他哼唧唧的说:“扎针好痛,阿青不想扎针。”
萧彻问:“头还疼不疼?”
阿青摇摇头:“不疼。”
“扎针疼还是头疼的时候痛?”
“唔。”阿青思考着,随后说:“都疼!”
“……”
萧彻叹了一口气,柔声哄道:“扎了针头以后便不会再痛了,等我们病好,就不用再扎针了不是?而且我会陪着阿青的,扎针时阿青若是痛,你就咬我,可好?我陪着阿青一起痛。”
这一大串的话简直将阿青绕晕了,阿青晕晕乎乎的只听着萧彻说的最后一句。阿青用着自己那有些不好使的脑袋想着,病治好了就不会痛了,而且阿彻会陪着他的。
第六十七章
似是萧彻的话起了作用,温太医再次来施针时,阿青都会努力的配合着。而对于阿青施针的时间,萧彻都会将所有的政务推迟,在暖阁内陪着阿青医治。
只是如此反复,一月后阿青虽然头疼之症并未再犯过,可体内的余毒却仍旧未清干净。按温太医所说,阿青体内的余毒,至少还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可以完全排除。
初冬的天已经带着冰冷的气息,阿青越来越畏惧寒冷,此时的东暖阁内已经升起了碳火。
寅时,萧彻醒来,他看着窝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的阿青,没忍住在他脸颊上轻了一口,随后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刘朝钦领着一干的内侍进来服侍帝王更衣洗漱,外头的天还未亮,寒天时天便亮的晚些,何况现在也才寅时。
萧彻身穿黑色冕服,头戴白玉旒玉冕冠,一旁奴才端着盤匜服侍他净手,却听着身后床上一阵窸窸窣窣声,萧彻将手擦干,回头就见床上的阿青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眼睛都未清明,显然是还未睡醒。
“吵着你了?”萧彻走过去,拢了拢阿青身上的被子,轻声接着说:“天还早,你再睡会。”
“阿彻现在就要走了吗?”阿青迷迷糊糊地问着。
帝王的男人[穿书]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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