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下意识地一颤，腿夹紧了一点。
    “神，神尊……”她轻声地唤着，声音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忐忑。
    “放松。”墨离吻上她的额头，控着她腰肢的手上下摩挲，以示安抚。
    夏天又将腿张开了一些，可是十根水葱一般的柔荑却紧紧抓住了墨离青筋暴起的手臂，就连柔粉色的指甲都泛起了白。
    墨离失笑。
    他不记得自己与这小妖精的第一次是什么情景。
    那一夜的血月河边，他被这小妖精下了迷药，失了心智，以至于到底是什么味道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那一次，她是不是也像如今这样紧张。
    他直起身子，将夏天的雪臀微微抬起，找到一个最方便进入的角度。
    圆头触到了那个水淋淋的穴口，微微撑开一些，两人都吸了一口气。
    光滑禁致的皮肤滑过敏感的肉头，像一圈柔软的丝绸，堪堪圈着他的欲龙，墨离整个背脊都酥麻了。
    太紧，太滑，太销魂了。
    他一路前进，直到触到一层阻碍。
    “啊，呀！痛！！”
    身下的女人叫了起来，小腿乱蹬，一双手也从抓住墨离的手臂，变成了排斥地推挤他的腿根。
    墨离没料到夏天会是这样强烈的反应，一直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进去，小妖精将屁股往后，躲开了他的进攻。
    清冷的月光之下，墨离低头看她。看见她眼中噙泪，柳眉微蹙，浅眸中皆是惧意，还带着些许的抗拒。
    他的心凉了一瞬，但很快又安慰自己到，她没了记忆又是初经人事，胆怯一些排斥一些，也是正常的。
    于是墨离俯下身来，耐着性子地吻她，哄她，手上撩拨的动作也不曾停歇。
    可是，小女人依旧是颤颤巍巍地，闷声不语，身体僵直，就连小穴里的春水都渐渐地没了踪影。
    墨离哄着她，又试了一次。
    还是不行。
    这一次不但小妖精哭得更厉害，就连小穴都干涩起来，全然没了方才情动之时的湿热。
    “怎么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夏天低着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弱弱地问到：“可，可不可以不进去……”
    墨离闻言僵住，缓了片刻才挤出一丝笑意问到：“为什么不想我进去？”
    夏天摇摇头，不知如何开口。
    她其实并不反感与墨离亲近，无论是之前用手帮他治伤，或是方才将自己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他眼前。
    可是想到墨离的身体要进入自己的，两个人变成一个整体。
    她突然有些不确定。
    虽然昊悦并没有告诉过她男女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她本能地觉得，最后这一步，是只有两情相悦，生死相依，确定了要互为骨血的人才可以做的。
    这一次墨离要的，和之前的几次，都不一样。
    她认识墨离才不足一月，这么快走到这里，是不是……
    是不是有些过急了？
    借着月色，她偷偷抬眼打量了墨离，他的目光灼热，怀抱也极尽温柔，嘴角弯曲的弧度虽然做得若无其事，但也隐隐地透出了一丝无奈和挫败感。
    夏天心下更是内疚，将头埋回去，不知要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活了几万年，饶是没有驭女无数，墨离也算是阅女无数的。小姑娘方才看他的一眼，那点点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
    她还不愿意完全地接纳自己，她还没有准备好。
    毕竟，他们分开了五百年。
    而这五百年的时光，她的生活中充斥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墨离的眸色暗淡了一瞬，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清醒一些，放开了夏天的腰。
    “那我带你去洗一洗。”
    他哑然一笑，俯身就要去抱夏天。夏天却往一边灵巧地一躲，避开了他伸过来的双臂。
    “你，你生气了吗？”
    她跪趴在床上，身子埋地低低的，仰头打量着墨离的脸色，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她，墨离是无论如何都气不起来的。
    他笑着摇头，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顶道：“不生气，你若不愿意，就告诉我，不要勉强自己。”
    夏天怀疑地看他，依旧是不放心，便往他那处进了两步道：“要不，我也用嘴帮你吧，这样我们就公平了。”
    “公平？”墨离闻言，脸色终是难看下来。
    他不再说话，而是有些阴沉地朝着夏天逼近，俯身凝视着她那双内疚，胆怯，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睛，伸手扶住了她的脸。
    “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
    千言万语，一时如鲠在喉。
    上一世，是我欠你的，若是要讲公平，这一世我都还不起。
    好在五百年很短，余生还很长。
    给我个机会，让我用这辈子还你。
    *
    那一夜，墨离终究是妥协了，他将夏天清洗干净抱回床榻，自己批了外氅，在房间里的坐榻上坐了一夜，也看了她一夜。
    虽然有些不甘，有些遗憾，但好在神尊大人一向超脱风月，冷静自持，很快也就调整了过来。
    夏天自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笠日一醒，就将昨晚的事忘了个干净，倒也不觉得两人相处起来尴尬。
    墨离带着她去了东海，用西海作为筹码，琅轩果的事情，也很容易地就与东海水君敲定下来。不日将会由专人送往墟歌，协助墨离炼制灵药。
    之后他带着夏天在东海逗留了几日，尝了各个品种的海鱼，还替她打包带回去一些。
    许是在路上吃喝玩乐耽搁太久，两人回去的时候，东海派的人已经在墟歌等了几日了。
    墨离本想先送夏天回去，再去正堂见人。
    未曾想他带着夏天才经过正堂，便见一个略有些眼熟的水蓝色身影。
    四目相对，那个人也是张了张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原来是你！”
    女子清脆明亮的声音，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欣喜。
    墨离循声望去，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剑眉微蹙，“你是……”
    “是我呀！我们见过的！”
    那身着水蓝色长裙的女子蹦跶两步，来到墨离身边，作势就要去挽他的胳膊。好在墨离反应颇快，行云流水，极其自然地就躲开了她的侵袭。
    女子有些尴尬，默默将手收回去，讪讪笑道：“神尊有理，小女乃东海水君的小女儿，名唤白苏。”
    说完脸颊带红，眼角带羞地瞄了墨离一眼，又补充道：“神尊唤我苏苏就可以。”
    “苏苏？”夏天抱着一堆鱼干在墨离身边，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墨离的袖子。
    “苏苏？”她又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随后眸光一闪，惊讶道：“你就是那日花灯节上差点撞到神尊的人？”
    ——————
    又是一个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