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皎洁,烛火摇红。
一方卧榻,人影纠缠。黑眸锐利,带着怒意,以及……满满的在乎。
“唔……殿下……”过激的快感几乎让楚绾泣声。
是,她在乎,在乎得心头发疼。说什么要忘了她,都是欺人骗己的鬼话。
艰忍数日,最终仍于临门一脚前破功。眼见今儿天要黑了,再是按耐不住,将早盘算过的布署实行。
要坏那般大场面,必得由头端正。与大理寺卿通气,赶着戍时到院内捕人,自己又带上卖身契傍身。如此,才能将她名正言顺捞回来。
终究,还是舍不得她。
“啊!……慢、慢点……”美人娇喘求饶,眼角微红,身下退无可退。
修长纤腿被曲压在两人胸前,这个姿势可以让人肆意侵入,身上的重量挤压着她的呼吸。
她将她视若瑰宝。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出卖自己!
红艳的花蕊被捣出的春水染得晶亮,充血的嫩瓣无助地吞纳狂野进出体内的纤长。
“呜……”
楚绾开始呜咽,身下的攻势愈来愈猛烈,每一个进入直抵深处,像一头野兽一口一口吞噬她的柔弱。
“说,你是谁的?”她一边问着,一边抵着深处的嫩肉击蹭。
“是你、你的……”娇媚的嗓音被她顶弄得发颤,好不可怜。
哪、哪有这样问话的。此时此刻,还能说谁,她都快被她弄死了。
“我是谁?”火热的身躯交缠,柔润的水穴被进出捣得湿漉漉,“咕滋咕滋”淫靡的声响激荡。
楚绾大口喘气,氤氲的水眸迷蒙地看着她,“李珃……呜……”
黑眸回望着她,眸内盛满斑澜星辰,于浩瀚宙宇里,她看见了自己。
她看懂了,她是她的猎物,也是她的珍宝。她是她的人,无处可逃……
黑眸闪烁着火光,俯首咬住颈窝处的肩肉,扣着臀的左手又往上抬了抬,右手进得更深了……
“往后还敢卖身?”
两具紧缠的身躯浸着彼此的薄汗,秀美的脸庞随着挺动的动作时不时贴近她,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脸上。
这样一心一意在占有她的殿下,真是该死的俊美。让人的心,跟着她浓烈的喘息扑通扑通跳~
完了,好像更、更湿了……
“唔……”湿热的花甬饥渴地颤动吸附,小穴急促地蠕动,即将攀越欲望顶峰。
“说。”她逼问着,颈上的啃咬又用力几分。
逼仄的压制使得小脸潮红,肩上的刺疼让她弓着身子微后仰,酥媚的呻吟中夹着断断续续的字句:“卖……”
“你!”似惩罚,甬道内的长指点着肉壁缓缓退出,又倏地重重贯入,一挺到底。
突来的深猛占有让小腹一紧,眼前霎时白茫茫一片,诱人的红唇不自觉地溢出娇吟,“啊……”
极致的快感纷沓而至,眼角挂着的泪珠滑落,身子颤栗着,花心深处舒爽地洒出甜腻滑液。
“嗯哼~”
她还抵在微颤的深处,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楚绾掩着眸,藕臂环住她的肩背,舒服地嘤咛了声,软软地道:“卖……给殿下。”
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得不对,只见李珃似是发了狠,提着她的腿让它勾在腰上,静抵在体内的入侵又开始抽撤。
红烛暖帐,月影西斜,榻上交欢的呻吟与喘息连绵不跌。
满春院的二楼东厢房关了整整一夜一日,期间老鸨亲自送去食膳,悄摸瞄到一眼,还好,俩人还能喘气。
待楚绾醒来,又是黑天,已不记得折腾了几回。
耳畔是李珃安稳的呼吸,被她自身后揽着,想转身看着她,微微一动,身下的异样让人轻抽口气。坏东西还在里面不出来。
抬起揽在她腰上的手腕,极轻柔地转过身,身下的手指跟着动作滑了出来,楚绾蹙了蹙眉,继续将手臂放回自己腰上。
李珃仍是睡得恬静。细想来,以前似乎仅有一回是与殿下相拥而眠。
是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怀抱,满是珍惜的将人疼爱,使人安心。
看着看着,不自觉已抬手,指尖轻触她的眉宇。
不禁又叹了口气。
花了这样大力气将殿下引来,这人自进屋就不好好让她说话,她还有好多话未问、未说,净拉着她干这勾当。
她在心里偷偷埋怨,眼前人不知何时已醒来,戏谑地看着她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唉声叹气。
李珃扬着邪肆的笑,轻声道:“醒了?”
楚绾抬眸,触及那双幽深的黑眸,似是心事突然被人窥见了一般,蓦地心生羞赫,嫩颊飞入一抹桃粉。
她羞涩的模样着实动人,李珃正想吻她,楚绾娇娇唤了句“殿下”,便主动亲住李珃的唇,轻轻含吮。
她的吻轻柔而缓慢,带着绵绵欢欣,与躁动的……爱意?
“你……”李珃发觉,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楚绾退开了些,水眸深深望进她的黑眸。忽而起了笑意,眉眼弯弯,酒窝醉人。
李珃看着她,突然怔住,一股抑制不住的欢喜隐隐要冒出胸口。
“楚绾……”楚绾倾身,细嫩的唇贴至她耳畔,柔声低吟:“心悦殿下。”
轰!——
那一刹,她听见花开的声音。
33给殿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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