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明白。”花锦娇软应了声。
高堰倾身覆住了她,滚烫而强悍的身躯将她牢牢地掩在榻间,男人身上的麝香味萦绕在周遭,他抵着她的唇唤她:“殿下,你届时随我一同罢,你离开京中那日,难不成就没想过再回去么?”
花锦长长喟叹了口气,仰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人平静道:“王爷需要妾身做什么呢?妾身舅父若知妾身还在世,定会帮着王爷,不过萧方业对他并不信任,安国侯也不过空有个名号而已,倒是当年宫中大火谁都不清楚内情,王爷还可用一二……”
“花锦!”高堰不待她说完,满面怒容厉声吼道,抚着她面颊的掌隐隐颤抖,似再往下偏半分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高堰也确实做了,他的手扣在她脖颈间,慢慢收紧,男人掌下力道不小,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花锦闭眼听见他大声喊着杨素的名字。
杨素忙进屋来,见到屋内的情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扑通就跪在地上:“王爷!花……”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哦!
不是宠得跟心肝儿似的,恨不得揣着,走哪儿都带着她,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说话间就喊打喊杀上了。
这样对待花锦的陇西王,杨素从未见过,就是当时花侍妾逃跑,王爷也没如此。
高堰红了眼盯着花锦,连头也没抬冷声嘱咐杨素:“让人都滚。”
“是,奴才这就去。”杨素哪里还敢怠慢,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本王说愿意等,你不愿意怀胎,本王连避子药都服了,可原来你一直这样看本王,你觉得本王待你是有所图谋,惺惺作态是不是,你以为本王想借着你,打着替景昭帝复仇的名号么?花锦,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也作践了本王的情意!”
手上力道却已松开,见了她颈间红痕,男人忍不住摩挲了瞬,然而小妇人只是阖着眼久未回应,连解释都没个半句,完全不搭理他。
大概花锦这副置若罔闻的态度再次激怒了他,高堰不耐了,压低了声吼道:“睁眼。”
奈何花锦根本充耳不闻。
高堰从花锦身上翻下,将她从榻边拽下,径直拖着就往外面走,穿过屋子,进了他的书房,这里花锦曾来过。
又踱步绕过屏风推开书架后的暗门,高堰松了手,花锦一下摔至地上。
里面地方很窄,许是常年燃香的缘故,鼻尖全是檀香的味道,面前让人扔了个牌位来,花锦默默捡起。
牌位发旧,能看出立了有些时日。
花锦低头看清了上头的字,先室茯氏闺名锦生西之莲位,她一楞,仰头看向高堰。
陇西王自鞑靼归来那日起又蓄起须,他站在那儿这会面上已瞧不出什么情绪,男人身后还供奉着个牌位,正是景昭帝的。
高堰蹲下,魁梧的身子挤在这儿,越发显得地方逼仄,花锦退无可退,整个人缩着靠在墙角。
高堰神色沉峻,掐着她的下颚,自嘲道:“你觉得本王很蠢是不是,以前你就瞧不上本王,偏本王一厢情愿,宫破之时本王还在塞北,怕你做了孤魂野鬼,抱着你牌位拜过堂。后来明知道你曲意迎合,还是装作不知留着你,你真当我猜不出你糟蹋自己名声的用意么,你怕臣借你的名么,殿下,你是不是忘了,臣也有心肝的。”
花锦的目光,定在了面前看似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陇西王身上。
“本王愿对着你父皇的牌位起誓,若曾存了利用你的心思,便让我万箭穿心死无全尸。”高堰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这人此刻红着眼,躬身跪坐在她面前,不知怎的,花锦竟瞧出了几分落寞的意味。
“高堰……”
花锦失口唤了声他的名,然而高堰却突然站起身,在景昭帝的牌位前上了柱香便走出去,徒留她一人在这儿。
花锦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瘫在地。
她自幼长在宫里,虽是天之骄女,受万般宠爱,可生来首先学到的却是防人之心,何况于她而言,如今无国无家无姓,身不由己,她能守着的本就所剩无几。
花锦抬头望着香案后的牌位,双眸视线怔怔落在上面,捂着左侧胸口如同具失了魂魄的躯壳。
高堰人没走,就在外间的书房。
屋子里让他亲自烧了炭火,暖烘烘的,高堰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坐在那儿擦着把刀,因离火源太近而起了一身的汗,汗珠自肌肉贲张的古铜色胸膛滚落。
花锦从内室里出来见到的便是这般景象,她直觉往后退,高堰却早听到动静,男人沉声道:“过来。”
那刀让他磨得锃亮,能照出人影来,花锦哆嗦了下走过去,勉强撑着一旁的屏风才站稳。
高堰见状讥讽道:“你站那么远作甚,难不成还怕我拿刀砍了你不成。”
花锦往前走了步。
他盯了她很久,却忽然将手里的刀递给她:“试试看趁不趁手。”
花锦这才想起之前高堰说让人给她锻造把,让她每日里练习耍大刀的事。
不曾想他还没忘记。
刀虽不算重,不过让花锦双手拎着显得很滑稽,高堰又从她手里接过,随意扔在地上,对她道:“衣服脱了。”
花锦以为自己听错。
“本王后悔了,你上次怎么说来着的,你说只当你是花锦,你便心甘情愿给爷生个孩子是不是?”
高堰弯身褪着自己的亵裤,“正好近日本王都未服药,你以后就乖乖伺候本王,给本王生崽子。”
花锦欲言又止,最后语气淡淡的,分辨不出任何情绪:“是,妾身遵命。”
高堰身子高大而粗犷,这会儿衣物脱去,浑身肌肉隆起,硬铁般的硕物垂挂在腿心,沉甸甸的一团,看着令人心惊胆战。
“还记得那案桌么,你头次就在那上面,落红把本王的画卷都给污了,说不让本王插,腿张得比谁都开。”高堰同样面无表情指着不远处道。
陇西王爱在床上说糙话,哪次不是阳具埋在她身体里心肝儿叫着调笑的,可不像这会儿明显携了几分侮辱的意思。
花锦站在屏风旁已经将自己衣物都给扒光,衣衫解尽,虽然屋子里不冷,不过身上突然没了遮蔽,她还是难免颤了下。
这小妇人才将将十八岁,光脚站在那儿头顶连他下巴都不到,偏生这么大点的人,心思多如沙。
高堰任由她裸着身站了好会儿,逐渐暗沉的眸光终于从她身上挪开:“你去那桌案上躺着。”
黄花梨桌案极大,案台上早让人收拾干净,空了大片。
花锦一言不发走过去,爬在那案上,她肌肤白净几乎没有瑕疵,跟她一比,高堰自己黑成了炭,离她近些都像是玷污了她似的。
她那表情不正是如此么,他怎么就忘了,她当年宁愿做姑子也不肯嫁自己的,他怎么还觉得自己总会守得到。
高堰走过去低头舔了舔她柔软的唇,强迫花锦把嘴张开,舌尖趁机钻进去,寻着她的勾缠在一起,将她贝齿都舔舐了遍,咬得小妇人双唇红肿才松开她。
他的掌毫无顾忌往下探去,男人略使了两分力就让她的双腿全然掰开,几与桌沿齐平,好在花锦身子骨柔软,又习惯夹着他的腰身,虽然不舒服却并不多疼。
高堰揉捏她的乳尖,低头盯着粉嫩的穴肉,因被迫张成这样开了个口子,高堰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男人咽了咽口水,走到一旁自笔架上取了只毛笔来。
这是高堰平日里练字用的白玉貂毫笔,笔杆粗而大,杆身雕着花纹,花锦偏着头没瞧见,等察觉到小穴处被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下,她方一惊,试图缩回腿,又陡然认命地放松身子。
“以前杨素把你送到书房里作甚的,帮本王磨墨?你看了那么些话本子,可知道什么叫作淫词艳曲?”高堰将笔杆往粉色穴肉里塞了几分,重新覆上她的身子,凑在她耳边几声说了几句,“妇人那儿流出的水用来磨墨……”
这话饶是在他面前放浪惯了的花锦也听不得。
呸。
不过再惨,能惨得过宫城被烧为灰烬的那刻么,花锦顺从地贴着他的面颊道:“妾身那儿似乎已湿了呢。”
这慵懒娇嗔的语气,倒把高堰气得几欲吐血。
他顺势将笔杆戳喂了小半进去,杆身再粗,自然也比不上他的阴茎,不过上面雕着纹路凹凸不平,到底还是硬物,不像她吞惯了的肉棒,硌得内壁疼。
花锦拢着眉,面上露出丝痛苦的神色,她手摸到下身花瓣处,想将笔杆取出。
杆身塞了好几寸进去,再深似乎又要给捅到肚子,然而甬道里面却像有自己的一时般,不断抽搐蠕动吞咬着笔杆,试图吃下更多。
“别动,再乱动本王直接将它塞进去,这笔杆足有一尺,比本王那儿还长许多,你就不怕把穴肉给戳烂了。”高堰吓唬她。
花锦果真停手,过了片刻小妇人又扭臀唤着他的名,用险些令人疯狂的嘤声唤他:“高堰,高堰,你过来。”
高堰脑子来不及想,身子已瞬间做出反应往她那儿凑去。
“啪!”脸上猝不及防让小妇人给甩了一巴掌,“高堰,你混蛋。”
他愣怔住,谁道又是“啪”的声,另侧脸颊也没能够幸免。
陇西王十六岁离京上阵杀敌无数,哪个敢在阎罗王头上动土,这会儿不但让人骂了,还给打了。
他下意识就要动怒。
偏打人的那小妇人她侧着身带着微弱的哭腔,可怜兮兮地躺在桌案上,腿间白嫩光滑,见不到几根耻毛的肉穴正含了根同样葱白的玉笔杆。
高堰见了那几滴落在案上的泪,哪里还顾得着别的,哪次他不是把自己给气得半死,最后又巴巴妥协了。
小山似的男人忙不迭过去抱起她,高堰粗粝的指将她脸上泪痕刮去:“别哭啊,我骗你的,怎么舍得捅坏,何大夫那药十日吃一次,不会有孕的。”
“滚!”花锦推搡他。
高堰搂着她的腰亲她,把笔杆从她穴里拔出:“不喜欢这个我们就不弄了。”
“放我下去。”小妇人抿唇道。
高堰却不放,他坐回屏风附近的榻上,硬邦邦肉棍抵着她的屁股,他蹭着她道:“你说我待你怎样,若是利用,大可不必你出面,本王也能将此事做成了。但你的身份,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花锦沉默不语。
又听得高堰道:“方才吓唬你是我不对。”
“高堰,你养过狗么?”花锦终于开了口。
高堰不解:“没有,你想养的话我让人给你寻一只来。”
“我以前养过只福狗,脖子上拴了绳子,高兴了就带它去御花园里转,忘记的时候,将它锁在那里,自然有宫女去照顾它。”
高堰摸着她发的手一顿,如何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男人生生将怒气忍了下去,抬着她的下颚去亲她:“若是照你这说法,伤了主人的狗早该剁了爪子乱棍打死。”
花锦挣扎了两下,让高堰死死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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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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