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夏雨突然开始哭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死鬼二爷,你一点也不疼人家。人家好心好意来伺候你,你一点面子都不给。”
我不说话,只顾开车。
夏雨哭了一会儿,看我没反应,不哭了,说:“我要给老爸告你的状,说你欺负我,让老爸打你屁屁!”
说着,夏雨装模作样就要掏手机。
我将我的手机扔给她:“告去吧,用我的手机打!”
夏雨愣了一下,火了,摸起我的手机就要往下摔,我大喝一声:“你敢——”
我急了,这个黑白屏的诺基亚手机是我最落魄最困难的时候买的,伴我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我对它充满了无比的感情和深情,夏雨要摔我的手机,这怎么可以!
夏雨停住了,看着我:“不就一个破手机吗,你冲我吼什么?摔了我给你赔一个好的!”
我板着脸:“你要敢摔这手机,我就把你从车里扔出去!”
夏雨似乎被我的话吓住了,看着我:“你是说真的?”
我说:“是的,不信你试试!”
夏雨怔怔地看着我,突然又开始打我肩膀:“你个死鬼二爷,这个破手机比我还重要。你为了一个破手机就要把我扔出去,你好狠心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二奶难道真是小婆子的命,我怎么就要甘愿受你这个死鬼的气啊。”
夏雨像个怨妇一般唠叨着,我心里哭笑不得,任由夏雨的小拳头打我肩膀,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是按摩。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夏雨停住了折腾,看了看我的来电:“咦,大奶来电话了!”
我忙将手机拿过来接听,夏雨将耳朵凑过来,贴紧手机听筒。
“哥,在干吗呢?”海珠的声音。
“在开车往回走的路上!”我说。
“哦。是吗?”海珠说。
“是的!”
“怎么周围那么静呢?”海珠又说。
我接着按了按两下车喇叭。
“呵呵。听到了。”海珠笑起来。
“你还在沈阳?”我说。
“没,事情办得很顺利,就提前回来了。刚到家,看你不在,就给你打个电话!”海珠说。
我不由有些后怕,海珠提前回来了,幸亏没让夏雨跟上去,不然,这麻烦惹大了。
“我一会儿就到了!”我说。
“嗯,好!待会见!”海珠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看了看夏雨,夏雨正愣愣地看着我。
“你倒是说的很准,海珠果然今晚回来了!”我说。
夏雨喃喃地说:“我。我随便说的,我没和她打过电话。没想到,她还真回来了。好悬啊。”
我没有说话,继续开车。
夏雨身体往车后背一靠,叹了口气:“哎——命苦啊,我真是命苦,做什么不行,非要做人家的二奶。二奶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大奶一回来,我就得靠边站,我这是犯的什么贱啊。我这个小婆子的命,苦哇。”
我说:“你完全可以有不做二奶的选择,你完全可以选择光明正大的身份。”
夏雨扭头看着我:“我乐意,我就是想做二奶,你管得着吗你?讨厌——讨厌——”
我苦笑。
夏雨说完,不吭声了,自个儿生闷气去了。
把夏雨又送到别墅区门口,夏雨磨磨蹭蹭还不想下车,嘀嘀咕咕地说:“今晚大奶回来了,你们一定要叉叉哦哦的,是不是?”
我没说话。
“你抱抱我,亲亲我!”夏雨又说:“今晚大奶吃肉,我二奶就将就下喝汤好了。”
我不理会夏雨。
夏雨于是又要往我身边凑,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时我突然看到老黎正从小区里溜达出来,忙说:“看,你爸出来了!”
“啊——”夏雨一愣,往外一看,忙放开了我:“坏了,我今晚回来晚了,老爸出来等我的,回去又要挨骂了。”
说完,夏雨心有不甘地跐溜下车走了。
我松了口气,开车离去。
回到宿舍,海珠已经洗完了澡,正在书房电脑前忙碌着:“我今晚要加班把沈阳刚谈妥这个方案做出来。哥,你先去洗澡吧。”
我于是去洗澡,洗完澡,海珠还在忙碌着。
看海珠忙碌的样子,我不觉有些心疼,又想起今晚发生的那些事,不觉心里又很愧疚。
我给海珠弄了一杯热饮,轻轻放倒她跟前,海珠抬头冲我温柔一笑:“谢谢老公。”
海珠叫我老公了。我的心不由又是一热,笑了下。
“你先去睡吧,我再忙一会儿就好了!”海珠说。
我点点头,退出书房,直接去了卧室,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晚上被夏雨在办公室折腾撩拨起来的那股欲火又在涌动,小腹部隐隐发热,下面不由又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海珠进了卧室,她忙完了。
海珠上床,熄灯,然后躺进我的怀里。
海珠亲了亲我的脸,柔声说:“哥,你还没睡着?”
海珠又不叫我老公了。
我嗯了一声。
“想要了是吗?”海珠温柔地说着。
我直接翻身上去……
结束后,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海珠也没有动,静静地躺在我怀里。
一会儿,海珠喃喃地说:“五一快到了,我们快定亲了,定完亲,我们就快结婚了。”
我的心一颤,没有说话,看着无边的黑夜,心里感到了无边的迷惘和惆怅。
我想到了秋桐,想到了和秋桐的那些默契和交集,想到了丹东那难忘的激情一夜。
我想到了浮生若梦,想到了和她在那个虚拟世界的无声交流,想到了我和她憧憬中的那些天堂和迷幻,想到了那个无声的世界带给我的悸动和热烈。
蓦地,抚摸着怀里的海珠,又感到了对她的深深的愧疚,不由在悲楚中生出深深的自责。
心里重重一声叹息,搂紧了海珠,睡去。
睡梦里,我梦见了许久没有聊天的浮生若梦,梦见了往昔那些无声交流的夜晚,梦见了她对我的那些深情表白。
在梦里,我不由鼓足勇气告诉浮生若梦:“若梦。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可是,我只能在这个世界里说爱你。只能在这个世界。我知道,我们都有自己的现实,我们只能面对各自的现实。”
无奈的忧郁中,我不由泪流满面。
第二天,当我醒来,看到海珠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面色郁郁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坐起来,看着海珠:“阿珠,你醒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说着,我摸摸海珠的额头。
海珠没有说话,神情有些楚楚,郁郁地更加厉害,直接起床去了厨房。
我靠在床头发了半天楞,不知海珠怎么了。
吃早饭的时候,海珠闷头吃饭,我和她说话她也是心不在焉地听着,除了点头或者牵强一笑,依旧一言不发。
看着海珠的神情,我不由十分困惑,心里同时又很忐忑。
上午,我在办公室忙着处理公务,300个报亭陆续到位,已经安置好了一大半,曹腾这几天忙得不亦乐乎。
我和拍卖行那边的接洽也很顺利,各个位置报亭拍卖的低价都确定好了,拍卖的流程也搞妥当。
云朵那边负责登记来参加报名拍卖的人,截止到几天,报名的已经有1000多家单位和个人。听云朵说,有的报名者准备一次拍卖多个报亭。
10点多的时候,海珠突然来了,提着一袋子草莓,说是出来办事顺便来看看我们。
海珠没到我这里,而是直接去了秋桐办公室,我和云朵也过去了,大家边吃草莓边聊天。海珠的神情似乎恢复了正常,和秋桐云朵谈笑风生。
看到海珠这样,我的心里安稳了下来。
一会儿,拍卖行的人来找我,我忙去了办公室,接待他们商谈一些事务。
很快谈完后,我又去秋桐办公室,刚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听到海珠说:“对了,秋姐,打听个人,你们集团或者客户中,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若梦的?”
一定海珠这话,我倏地愣了,站在门口没动。
海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怎么突然问秋桐这个问题?海珠是怎么知道若梦这个名字的?她为什么不问王若梦李若梦也不问浮生若梦单单问若梦呢?
我的脑子急速旋转着,想着海珠早上起床后的异常神态,想着昨晚的梦,脑子里轰然一声,坏了,难道,昨晚我做梦说梦话叫若梦了?难道我昨晚梦里对若梦说爱她的话出声音了?难道昨晚我的梦话被海珠听到了?
应该是这样的。
怪不得海珠今天起床后有如此反常的表情,怪不得她会那样,原来如此。
海珠一定对这个若梦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一定怀疑这个若梦是我周围的人,不是集团的同事就是客户,所以,她才会问起秋桐这个问题,她似乎并没有认为若梦就是秋桐,不然,她不会问秋桐。
海珠要开始查找这个若梦了,先从我周围的人查起,先从我的同事和客户查起,趁我出去不在的机会先有意无意问起了秋桐。
她今天突然来找秋桐玩,不是没有目的的,她是想借这个机会来打探若梦是谁。
若梦就是浮生若梦,浮生若梦就是秋桐。海珠目前自然是不知道的,想不到她打探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秋桐,竟然问秋桐若梦是谁?
我的心里不由有些紧张,站在门口没动,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不知道秋桐会如何回答海珠这个问题。
“啊——”我听到秋桐发出心不由己的失声,声音不大,但是有些失措和惊慌。接着,秋桐就没声音了。
“怎么了?秋姐!”海珠的声音。
“没什么,没什么。”秋桐掩饰的声音,接着喃喃地说:“若梦……若梦……”
这时云朵说话了:“海珠姐,我没记得我们集团和客户里有个叫若梦的啊。我刚才仔细想了想,确实是没有。”
“哦,没有?”海珠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怀疑,她的怀疑似乎和秋桐不大正常的失声有关。
第1018章你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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