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径儿里头的枣儿胀胩在深处,锦儿爷一指全攮进去了,却是摸不着。他本就性急,哪里还管小杏儿是死是活,中指插到根了,也不罢休,往里钻,狠狠地钻,活像一只拼死拼活突破厚土的泥鳅,那处是他的活地儿。
“呀…唔嗯…”
小杏儿开始咿咿呀呀地唤起来,掌心反攥着单被,额上冷汗蜿蜒成河,独独咬着那可怜的下唇不敢松懈。
锦儿爷脸红脖子粗,是被急的,那坚定的神色像是有股儿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决然,束在他指头上的细窄被强硬地拉成了一个满圆,那大掌破竹之势地往里面挤,嵌入了半边掌,原处方被破瓜之地被活生生地拉成了半碗口,疼得小杏儿浑身哆嗦。
指头终于碰到深嵌在幽道深处的枣儿,男人抹了把满面的汗渍,终于扯出抹笑来。
“够着了!”
小杏儿颓然无力的跌落下来,眼间着也是松了口气。
男人使另一只大掌按上她那平坦紧实的小腹上,约莫是押上了所有的力气,宛若千斤压顶般地往下挤压着。
“啊——”
小杏儿决眦裂眼,宛如气绝般一声凄呼。
男人不耐地扫她一眼,没理,手上却是不停。
身下还插着男人半个掌儿,肚腹儿在外竭尽全力地挤压,小杏儿分不清痛楚,到底是由内而外的剧裂,还是由外而内的压破,她只觉着肚儿里五脏六腑移了位,胃囊被迫到了宫房,而下头男人的手像是藤蔓一般野蛮生长,又从宫房里头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攥住、撕裂她的内脏,贪婪地喰食着她脆弱的生命。
枣儿终究还是被扣了出来,干扁的枣皮儿舒展了开,裹满了一层透明黏糊的液体。
小杏儿还未缓过来,那如同筋脉尽断的疼痛还在余荡,泪水无声,她兀自笑了。
笑得很是凄苦。
脑子却又稀里糊涂地灵光起来。
——啊,十月怀胎,一日临盆的感觉不外乎如此吧。
只是孩儿换成了本无瓜葛的枣儿,可它又像方才产出的孩子,裹着那里头带出来的汁/液,有些皱巴巴,有些光涔涔的面目。
可它却是男人眼中的美味珍馐。
男人没瞧她,只是稀奇又小心地捧起两颗红枣儿来瞧。
“爷的乖乖!早就听闻那肉壶里滋养枣儿极补,当真不是一句玩笑。瞧瞧,这皱巴巴的皮儿都舒展开了。待爷好生尝尝。”
裹满了淫液的枣儿面被男人一条大舌“吱溜滞溜”的卷入口腹。
“好骚的味儿。”
他品尝着从她里面产出的东西,这才想起她这个“肉壶”来。
诡笑着:“又甜又骚。”
小杏儿不想搭话,敛了浸满难过的眼,如同破絮般伏缩成一团儿。
锦儿爷也难得理她,如同品尝人生果一般,生怕谁人与他抢般囫囵吞枣。
眨眼间,两只枣儿便下了肚去。
“嗝——”他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好滋味。听说这东西吃了,能延年益寿,日后你便天天给爷泡枣儿。”
他可不管小杏儿是否意愿,他想要的,便要从小杏儿那剐过来,哪怕这样会要了她的命。
“好暗——”
小杏儿面无表情地望着榻顶,低低喃道。
她的天,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第二十一回小杏儿迫作肉壶产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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