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欢笑着拱手道:“原来是七叔,晚辈失礼了。”
七叔不假辞色,怒道:“谁是你七叔?我问你,贞儿是被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不错,是我!”楚欢倒也痛快,“今天还只是牛刀小试,七叔回头再劝劝这位贞少爷,下次要是还在苏府撒野,可能受的伤痛会更深。”
七叔一怔,随即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他也是瞧见楚欢衣着普通,相貌平平,实在想不到会跳出这么一号人物,向琳琅道:“琳琅,这狗东西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苏家的事情,何事轮到这样的人出来过问?”
琳琅看了楚欢一眼,淡淡笑道:“七叔,苏家的事,别人管不得,他却偏偏管得!”
几名小厮扶着贞少爷过来,贞少爷一只眼睛已经肿起来,见到七叔,已经哭丧道:“爹,这小子……他打我……你快……快为我报仇!”
却见到楚欢一双冷峻的眼睛陡然向贞少爷看过去,贞少爷心中一寒,吓得后退两步,不敢说话。
楚欢已经向七叔道:“七叔,贞少爷既然是你的公子,他在苏府放肆无形,却不知道你为何不管一管?喝几杯酒,我管不着,但是将青楼的窑姐儿光明正大地带到苏府,败坏苏府的名声,更是败坏大东家的名声,我却是容不得!”
“什么?”七叔一怔,竟似乎不知道贞少爷带着窑姐儿入府,看向贞少爷,皱眉道:“这是真的?”
贞少爷不以为然道:“不就是带两个姑娘回家饮酒吗?那……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贞少爷,你莫忘记,这并不是你的家。”楚欢冷笑道。
贞少爷恼道:“怎么不是我的家?这是苏家的产业,当然也有我一份。”
琳琅蹙起眉头,七叔却已经上前去,抬起手,二话不说,照着贞少爷正反抽了五六个嘴巴子,将本就昏昏沉沉的贞少爷打得直发懵。
“打得好!”不远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但是颇有威势,楚欢循声看去,只见一名老者在下人的搀扶下,正站在不远处。
那老者看上去已经年过六旬,老态龙钟,须发皆白,身形虽然佝偻,却还带着一股威严气势。
琳琅见到老者,急忙迎过去,扶住老者,蹙眉道:“叔公,你怎么起来了?”
老者脸上带着歉意道:“琳琅,是叔公让你为难了。”向那七叔沉声道:“仲彦,让人收拾一下,明日一早,咱们离开这里。”
七叔苏仲彦尚未答应,琳琅已经急道:“叔公,你这是做什么?”
“琳琅啊,你不要误会,叔公已经没有脸带着他们在这里留下去。”老者一脸的愧疚:“苏贞在这里胡作非为,如果还在这边留下去,我这张老脸已经没有地方放了。”
琳琅道:“叔公,苏贞也是多喝了几杯……!”
“你不用多说了。”老者苦笑道:“当年是咱们苏家对不起你父亲,可是你不计前嫌,还是容下了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你,老夫不能再连累你。”咳嗽两声,抬手指着苏贞,怒道:“苏家就是败在你这种不肖子孙的手中……!”
苏仲彦急步过来,道:“父亲,咱们离开这里,又往哪里去?”
“去通州。”老者沉声道:“从关外过来的难民,不都是在通州住着吗?他们可以住,我们自然也可以。”
那苏贞已经叫道:“不去,我不去通州,那里不是人住的地方。”
“不是人住的地方?”老者冷笑道:“你为何不照照镜子,你现在像一个人吗?”
苏贞显然对老者很是忌惮,低下头,不敢多说。
琳琅叹了口气,劝道:“叔公,你年纪大了,哪里还能到处颠簸,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等到西北太平下来,如果叔公愿意,再回去西北。”
苏仲彦也道:“是啊,父亲,琳琅说的不错,咱们倒不要紧,你老这么大岁数,身体又不好,还是听琳琅的,就在这里好生安住。”瞥了苏贞一眼,道:“苏贞,还不过来给琳琅赔罪!”
苏贞心中知道,真要是离开这里,此后的日子便真是不好过,无奈之下,只能走过来,低着头道:“琳……!”
他尚未说完,琳琅已经摇头,只向老者道:“叔公,你身体不好,先去歇着吧。”
老者并没有立刻离开,向苏仲彦问道:“仲彦,让你打听西北的情况,如今情况如何?朝廷派出使团谈判,如今有没有结果?老夫听说西梁人已经撤军,是不是这回事儿?”
苏仲彦忙道:“西谷关已经通关,可以进出,儿子已经派人回西北去打听,这阵子儿子也留意过,西梁人确实已经撤离,不过西北地面上如今还不太平,入关的难民如今还没有打算出关,听说官兵正在西北剿匪,大概用不了多久,就能太平下来。”
老者微微颔首,向琳琅道:“琳琅,苏家几百口人,如果不是你收容,如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等到西北太平下来,你也跟着回一趟西北,你爹当初受了委屈,离开了西北,但是咱们苏家在西北的土地以及产业,也都有你爹的一份。你爹虽然去了,但是你还在,到时候归属你爹的那份产业,族里会理清出来,都交给你,如何处置,由你决定就是。”又向苏仲彦道:“老七,我吩咐你,在这边的花销,都要记上账目,你可一笔笔都记下来?”
苏仲彦忙道:“已经记下!”
老者这才满意点头,看上去也有些疲倦,只是盯着苏贞,冷冷道:“从今日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若是踏出院门一步,打折你两条腿,如是还在府里胡闹,便给老夫滚出这家门。”他剧烈咳嗽起来,琳琅已经搀扶着他离开。
楚欢似笑非笑看了鼻青脸肿的苏贞一眼,苏贞心惊肉跳,好在楚欢已经跟着琳琅过去,四周的苏府下人们似乎也不愿意看到苏贞,纷纷散开。
苏贞这才靠近苏仲彦,可怜巴巴道:“爹,那小子是什么人,他真是……真是好大胆子!”
苏仲彦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先前你在府里胡作非为,我已经容忍数次,可是你不知悔改,竟敢带着婊子进到府里来,你这脑子是猪脑子啊?这里不是西北,更不是在咱们自家的府里,你撒野发疯,也不看看地方?”
苏贞不服气道:“这难道不是苏家?三叔当初虽然离开西北出走关内,可并不是被赶出苏家,那是他自己要走,他还是咱们苏家的人。他在关内的产业,也属于苏家的产业,他既然走了,他这些产业,就该是咱们苏家来接手。苏琳琅不是已经嫁出去了吗?她如今可算不得咱们苏家的人……!”
他话声刚落,“啪”的一声,苏仲彦已经火冒三丈重重扇了他一耳光,怒骂道:“你这畜生,还有没有良心?你最落魄的时候,是谁收留了你?没有琳琅,你现在就是路边的一条死狗,不知知恩图报,竟然还存有如此卑鄙的心思,咱们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他眼中显出悲恼之色,“这是你娘平日里对你太过宠爱,我也对你太过放纵……这都怪我,你今日如此无情无义,来日等我老了,你又能怎能善待于我?”
苏贞想不到苏仲彦竟然如此盛怒,竟是惊吓住,低着头,不敢说话。
苏仲彦冷哼一声,背负双手,怒斥道:“还不回去收拾一下子,你这幅模样,还有脸站在这里?”
苏贞这才心惊胆战离去。
第六六七章 久别胜新婚
将苏老家主送回去歇息之后,楚欢在院外,很快就等到琳琅出来,此时四下无人,两人四目相对,琳琅只觉得心跳的厉害,她想一下子扑到楚欢怀中,却终究没有这般冲动,咬着红唇,娇艳欲滴,此时雨势已经止歇,雨后的空气清新怡人。
琳琅忽然转过身,顺着青石小道前行,楚欢微微一笑,跟在后面,从后面看去,琳琅依然是那般优雅端庄,曼妙的背影也是十分的美妙,虽然天色湖南吧,但是楚欢却还是能够看清琳琅那摆动的杨柳腰肢,风韵动人。
一前一后,终是来到了后花园,琳琅忽然停下步子,却没有回头,楚欢轻步走到琳琅身后,已经从后面抱住了琳琅腰肢,当琳琅香软的娇躯被搂在怀中,楚欢竟是觉得心中升起一股子暖意,柔声道:“琳琅,我想你!”
琳琅螓首靠在楚欢身上,闭上眼睛,睫毛闪动,也是轻语道:“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楚欢将她身体转过来,昏暗之中,琳琅那俏美的艳若桃李,明眸皓齿,剪水双瞳泛着迷人的眼波,那红润的朱唇更是诱人至极,楚欢忍不住凑近过去,在那丰润的香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琳琅身体一颤,虽无月光,但旁边有一片小竹林,竹林清雅,两人的身影在竹林边上,亦是唯美至极。
一阵热吻之后,琳琅终是轻轻娇喘道:“外面有些寒,咱们进屋说话吧……!”
楚欢点头,牵着琳琅的手,这后花园有一处单独的小院子,楚欢第一次得到琳琅,就是在这屋子之内,进到屋内,尚未点油灯,楚欢先进到屋内,随即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很快,就感觉到琳琅已经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的腰,脸庞贴在自己的背部。
楚欢知道琳琅对自己情深意重,他更知道琳琅一直在思念着自己,而自己又何曾忘记了他,久别胜新婚,先前琳琅一直都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激动,此时在这昏暗的小屋之内,琳琅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在心中的思念之情,如同潮水般爆发出来,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着。
楚欢握着琳琅的两只手,转过身,再一次将琳琅拥入怀中,见到琳琅已经将朱唇凑上来,楚欢迎上去,再次热吻在一起。
随着激吻,两人的喘息声也都急促起来,楚欢抱起琳琅,放到桌子上,闻到琳琅身上散发出的醉人体香,心神荡漾。
他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塞入琳琅的衣襟之中,抓住了一只柔软,弹手无比,却又如同烈火一般滚烫,当手指从琳琅那珍珠般的花蕾上扫过之时,琳琅喉咙里发出醉人的轻吟,那一声轻吟钻入楚欢的耳中,让楚欢身上血液翻滚,琳琅丰腴的香软娇躯本就是醉人的毒药,这一声勾魂的轻吟,更是让毒药的药性更猛,楚欢已经掀起琳琅的裙子,在琳琅娇躯轻颤之中,已经是褪下了琳琅的亵裤。
琳琅坐在桌子上,屋内一片昏暗,一只手支在身后的桌面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是搭在楚欢的肩头,声音妩媚却又带着一丝轻颤:“你进来的时候,轻……轻一些,我们好久没有……!”却感觉到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已经被楚欢分开,一时间羞涩无比,芳心乱跳。
感觉到一柄坚硬的火热触到了自己已经十分泥泞的美处,玉臂勾着楚欢的脖子,感受到那火热一点点挤进了自己的身体,身体的空虚瞬间就被填充,那种快感,让琳琅脸颊泛起迷人的红晕,当楚欢向外退了退,美人儿竟是忍不住将臀儿往上挺起。
楚欢一只手抱着琳琅一条丰润饱满的玉腿,另一只手则是抱着琳琅的腰肢,琳琅身体内那温润潮湿却又紧凑无比的美妙感觉,让楚欢终是情不自禁地耸动起来,耳边很快响起琳琅那勾魂却有压抑的轻吟,让楚欢更是如同一名无畏的战士,对着琳琅发起一轮又一轮犀利的冲击。
……
……
当琳琅如同烂泥般躺在桌子上时,楚欢也是压在琳琅丰腴的身体上,感受着快感过后那温馨的宁静。
片刻之后,才听琳琅轻声道:“你是不是很快又要走了?”
楚欢沉吟片刻,才道:“母亲的情况不是很好,暂时还没有决定何时离开。”
“我听卫统制说,你……你被朝廷派为使臣,出使西梁,我一直在为你担心,见到你回来,我……我好开心。”
琳琅的声音如同春风般,让楚欢心中很是舒坦,轻声道:“一切顺利,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才是。”
琳琅在楚欢脸颊上亲了一下,才轻声道:“你先起来,我帮你擦拭一下,咱们……咱们坐下说话,你说好不好?”
楚欢这才从琳琅身上起来,站在桌边,琳琅先不顾自己,起身来,竟是跪在楚欢身前,微低着头,云鬓似雾,昏暗中楚欢也瞧不见琳琅的面孔,只见到琳琅从怀中取出一方香帕,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终是伸手,有些颤抖地轻轻握住楚欢的坚硬,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香帕,小心翼翼为楚欢擦拭。
楚欢心中暗叹,琳琅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体贴入微,哪怕是处理这样的事儿,也是这般的轻柔,让人浑身上下舒坦无比。
楚欢身体素质极佳,那物在琳琅的手中被握着,轻轻擦拭中,竟然坚挺不衰,忽然间,楚欢只感觉到那处忽然一热,竟是再次进入了一个潮湿温热之处,却与方才那种紧凑柔软的桃源大不相同,低下头时,却瞧见琳琅螓首轻动,心中顿时一阵激动。
他是琳琅桃源美处的几度问津郎,闺房之中,自然少不得一些闺房乐事,这品箫之功,那也是楚欢教导有方,琳琅聪明好学,对爱郎的教导,自然是谨记在心,这擦拭之间,见得爱郎坚挺如枪,竟是一时意动,鬼使神差地为爱郎品箫。
她的动作并不是十分熟练,甚至说还颇为生涩,但是却很认真,甚至那丁香舌儿也按照爱郎从前的教导,如同蛇儿在扭动。
片刻之后,楚欢实在忍受不住,终是拉起琳琅,让她背过身去,趴在桌上,弓起丰臀儿,虽然没有点灯,屋内很是昏暗,但是琳琅那臀儿却是异常的雪白,在昏暗之中,依然是白的耀眼,弓起之时,丰满圆润,形成完美的弧度,楚欢挥戈而上,又是一番雨云。
琳琅身体稍显丰腴,却丰而不腻,该瘦的地方绝对不胖,而该丰满的地方,也一定会如人所愿,那粉臀儿便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形状完美,却又肉感十足,肉感之中,却又结实弹性,撞击之时,泛起一阵波浪,令人眩目。
郎情妾意,云收雨散之后,楚欢却也是感觉身体有些乏,他从通州一路几乎是马不停蹄赶回来,到了家中甚至没有稍作歇息变来到了苏府,此番久别胜新婚,与琳琅梅开二度,琳琅固然是浑身乏力,楚欢却也是消耗体力不小。
琳琅知道楚欢身体消耗极大,这一次没敢继续挑逗,为楚欢收拾干净,又在昏暗之中整理了衣裳,等得点上灯火,楚欢见她颊红似火,面若桃花,云鬓散乱,香腮边还有刚才激情过后留下的香汗珠子,几绺秀发被香汗珠子打湿,黏在腮边,看上去妩媚娇娆,一双美眸更是带着激情过后尚未散去的迷离之色。
楚欢坐在椅子上,拉过琳琅,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琳琅的臀儿肉感十足,坐在腿上,楚欢却是感觉到很为舒服。
琳琅脸上潮红未去,见到楚欢盯着自己看,还真是有几分羞涩,轻声嗔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看不够!”楚欢摇头,“我家琳琅这般美,一辈子也看不够。”
琳琅心中甜美,却娇嗔道:“你现在怎地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捧着楚欢的脸,故作严肃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进了京城,被京城的花花世界迷住?那里美女如云,你是不是看上别姑娘,所以练了嘴皮子?”
楚欢心中暗暗惭愧,他在京城倒没有看上别的姑娘,反倒是在西梁与绮罗大婚,成了西梁的驸马,此时却也不好说这些,只是凝视着琳琅,轻声道:“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忘记我的琳琅,我这一生,也永不会负了琳琅!”
楚欢说的十分严肃,却又深情款款,琳琅心中大是欣慰,依偎在楚欢怀中,“只要你有这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灯火之下,佳人如玉,楚欢抱着琳琅腰肢,终是问道:“是了,苏贞这群人,是你的族人,他们在西北也遭受灾祸?”
琳琅轻叹道:“苏家本家这一次是遭受重创,我此前一直不知道他们的消息,知道他们来了之后,才知道族中已经有不少人被西梁人杀死,虽然逃出来一部分,可是家财几乎被西梁人洗劫一空。”
“我听苏伯曾经说起过,老东家是从西北而来,不过详细情况,我也不大了解。”楚欢皱眉道:“我只知道他们曾经对不住老东家,怎地到了危难时刻,却有脸跑到这里来避难?”
琳琅靠在楚欢怀中,身上散发的那种少妇体香沁人心脾,声音柔软:“我以前也没有对你细说,其实我祖籍是在西关道越州,而苏家,是越州数一数二的豪族,甚至在整个西关道,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第六六八章 昔日豪族
楚欢明白过来,道:“如此说来,苏家在越州还是很有威望的?”
琳琅微点螓首:“不知你是否听说过关西十六姓?”
楚欢摇头道:“并无听说,不过也能猜到,这关西十六姓,应该都是西北的豪族吧?”
琳琅妩媚一笑,道:“这也不难猜到,可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关西十六姓,是关西十六豪族,其中西关道一道便占了七姓,又被称为西关七姓,苏氏一族,便是西关七姓之一。”
楚欢叹道:“西梁人打入关内,西关道遭受重创,这关西七姓,如今恐怕也是名存实亡。”
琳琅黯然道:“你说的不错,且不说其他豪族,只苏氏一族,数代人积攒的产业,几乎都被西梁人劫掠一空,而且还有不少人死在西梁人的刀枪之下。”
“苏老叔公能够进到关内,想必也不容易!”
“当初越州危难,苏氏族人或死或伤,都已经分散。”琳琅道:“老叔公这一支撤退的及时,在西梁人赶到之前,及时逃离了越州,也正是因为走得急,所以几乎每能带上什么财物。他们在逃难路上,又遇上了劫匪,仓促带出来的两车财物,也被劫匪洗劫一空,当时家丁与劫匪厮杀,还丢了十好几条人命。”
第3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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