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君归楼在夜色下,只听见一声声女人压抑求饶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一阵阵带着淫液的抽插声音伴随着肉体冲撞的啪啪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回响在空旷的戏台上,此起彼伏,使整个戏台弥漫着淫荡的气息。
祁訾晅觉得怎么插都不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疯狂的抽插,把自己的欲望挺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曲敏儿感觉肉穴里摩擦的快要燃起来,水渍声,噗嗤噗嗤入耳,宫口被凶猛的肉棒捣干的快要融化,又酸又麻,又疼又爽····
祁訾晅被她紧致柔软的花穴包裹着,明明被狠狠的艰难的使用捣干,却仍然乖乖的撮吸着凶狠使坏的肉棒,鬼使神差般,祁訾晅喘着气,抱紧了怀里的女人。
“啊···啊啊啊!!!”
曲敏儿尖叫出声,花穴猛然收缩,穴心深处喷出大量密液,如数淋在祁訾晅的龟头上,烫的他一阵晃神精关失守泄了,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又多又浓稠,热乎乎的灌满曲敏儿红肿的小穴。
虽然射精那一霎很爽,书中也说,男子初次并不持久,但他也不至于时间这么短····
祁訾晅虽爽也愕然,面无表情。
曲敏儿经历了一次高潮后,浑身无力,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
花穴里肉棒也软了下了,曲敏儿心中只觉一种幸运,终于过去了。
那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喘息不过来。
趁着祁訾晅有些晃神的状态,双脚发软的情况下曲敏儿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去,半软的肉棒顺着淫液滑出温热的肉穴,发出‘噗’的一声。
肉棒堵住的白浊和淫水纷涌狂涓而出黏糊在洁白的大腿内侧。
跪趴在地毯上的曲敏儿,伸手费力勾住被扔在角落的破衣烂衫,正准备搭在自己身上,起身离开,却被身后伸手捏住自己脚踝的大手,吓得大惊失色。
慌乱回头,就看见不知何时已经回神的祁訾晅,面色不虞的看着她,手中抓着自己的脚踝,笑的一脸温和,“小猫准备去哪?”
曲敏儿胡乱蹬着被控制的脚,想借此摆脱桎梏,没想到反而因为双手失力丢了平衡,整个人摔趴在了地面,顺势被身后的人,拽着脚将她拉了回去。
娇嫩的乳房摩擦着粗糙的地毯,带起一阵刺痛,但比起身后男人给她造成的恐惧,这样的刺痛反而微不可见。
“你,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还想怎么样?”曲敏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露怯,却不知此时承欢后的女子声音即便佯装怒意冷漠也听着娇娇弱弱,细若蚊吟。
让人更想欺负。
“小猫,我可还没得到我想要的呀。”身后压下来的男人身躯,不可忽视已经昂扬而起的巨物直接抵在股间,让曲敏儿心口巨跳。
不断在身后磨蹭的肉棒,撩的曲敏儿心神失守,浑身都在颤抖,想起那窒息的快感,肉穴里可怕的冲刺撞击,宫口失守的酸爽,曲敏儿鼻子一酸,从未有过的委屈,哭着说道,“你混蛋!你说过会放了我的。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男人!哇哇哇····我不要了····我不要!”
美人都是梨花带雨,哭的我见犹怜,身下的女人似乎是个特例,这哭声,着实犀利又凄惨,听得祁訾晅眉头一挑。
伸手从身后掐住曲敏儿的下颚,将她的头掰过来看向自己,“我何时说过会放过你?小猫莫不是魇镇了。况且我是不是男人,小猫会不清楚吗?”
说完还将自己的肉棒往曲敏儿股见顶了顶,示意自己所说。
额·····
祁訾晅的话让曲敏儿的哭声都被吓停了,看着祁訾晅,不可置信,“所以,你,你是想杀了我?”
“当然不是。”说完,祁訾晅顿了顿,一脸恍然,看着身下的女人,“戏演得不错,不过我不喜欢小猫把这心机套话用在我身上,明白吗?”
·····被看穿····
曲敏儿一时间尽不知该做何表情,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直到曲敏儿出声,“最起码我得知道失身后的我会不会接连失命。今晚,能不能活着离开。”
身后祁訾晅松开曲敏儿下颚的手,直接趴在她背后,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小猫,你一定从未见过极致的恶,否则你怎么这么天真又可爱,以为只靠几句话就能揣测人心。”
曲敏儿身体一僵,低着头,看着猩红的地毯,没有作声。
祁訾晅指尖轻轻在曲敏儿背脊蝴蝶谷缓缓滑过,动作轻柔缱绻,好似情人间的爱抚,温柔多情。
“小猫,人为欲种,心为恶仆,人间忽晚,世人已盲。(人在欲望的驱使下,早已是披着人皮的野兽,苍白的言语看不透惯会玩弄人性的兽性之人。)明白吗?”
祁訾晅的言语中,带着浓浓讽刺偏执意味,让人沉重不喜,最起码曲敏儿不喜,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但也一笔否定了世间另一部分的纯善之人,看待事物太过一棒子敲死,有些偏执和极端。
半天等不来曲敏儿的话,祁訾晅一口咬在她光洁的肩背上,“为何不说话?”
“嘶~”这人属狗嘛!前世也没发现啊!
肩膀的疼痛让曲敏儿微蹙峨眉,语气喃喃,“说什么?你需要别人来认可。”
第二十二章射精,逃离,试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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