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连贯剧情,是点梗,注意避雷)
背景大约是临近普通高中生升大学的年纪,咒术师世界的问题告一段落,傩子哥也顺利退场,三人组和千岛夏再加五条悟家入硝子几人一起出去庆祝,地点是五条悟选的一家非常受欢迎的居酒屋。
居酒屋内气氛热火朝天,肩膀上搭着西装外套的上班族坐在吧台声音时高时低,穿着时髦的大学生们正嬉笑打闹成一片,因为酒精挥发而在屋内四溢的酒香和裹在白烟雾里往上空蒸腾的烧烤香搅和在一块,这里光是钻进鼻子里的味道就足够让人垂涎欲滴,再以些微醉意的笑声当作佐料,换做任何人进来都会发自内心地想不醉不归。
只不过,包房里四个未成年人看着菜单上的酒名顿时陷入了沉默,只能分别选择麦茶和果味汽水,坐在气氛热烈的喝酒圣地里假装被熏醉了一同沉迷。
五条悟眼疾手快地从钉崎野蔷薇偷偷藏在背后的手里取下一瓶被偷渡进来的烧酒,动作行云流水般地给对面的家入硝子满上,“未成年人不能够喝酒哦,就算距离成年还剩一天也要老老实实享受汽水这种年轻的氛围才行。”
“虽然但是,就算是蜜瓜苏打也不会让你变成年轻人,不要擅自给自己加设定啊。”钉崎野蔷薇看着五条悟面前的苏打汽水面无表情地吐槽,飞快地惋惜了一下自己到嘴边没能喝下去的酒,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伏黑惠,发现他正一本正经地捧着茶杯喝热茶,气质稳重得仿佛出家人在佛前打坐,“我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不喝酒的人。”
“嗯?”
“你可是不良少年诶。”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横了她一眼,“不良少年也有门禁,家里人不给喝酒。”
“哦——”拉长了声音咬了一口鸡肉串的钉崎野蔷薇顿时觉得这份烤得汁水饱满外焦里嫩的鸡肉串一点滋味也没有了,特别是看着家入硝子享受地喝尽一杯。她的目光突然转向桌子另一边粘在一起的两个人,“真是...让人看着火大啊。”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这种话,你这是在冒犯食物。”伏黑惠老神在在地吐槽。
“什么啊,我之前说过的吧,”钉崎野蔷薇一边恶狠狠地嚼着鸡肉一边说,“虎杖这家伙要是比我先找到女朋友,会让我很火大。”
伏黑惠瞥了一眼桌子另外一边穿着情侣卫衣的两个人,又默不作声地把视线转回来,“该怎么说才好呢,你找不到像样的男朋友应该是情理之中吧。”
钉崎野蔷薇怒瞪:“你是说我和虎杖那小子比起来还要差劲吗?”
“嗯。”
这边剑拔弩张,桌子另一边倒是氛围热烈,家入硝子喝得上头,拉着千岛夏一块闲聊,直接把虎杖悠仁和五条悟从聊天群里踢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也正好给了五条悟和虎杖悠仁两人单独说话的的机会,他问虎杖悠仁:“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五条悟看了一眼正在听家入硝子闲扯手指甲的颜色到底是深色更适合现在即将入冬的季节还是浅色更适合的千岛夏,低声问虎杖悠仁。
“之后?”顺着五条悟的视线抓到了千岛夏安静的侧脸,明明只是平平淡淡的一眼,虎杖悠仁却觉得自己的胸膛里忽的就点起了光,苍茫一片的黑被骤然照亮,这种强烈的踏实感和归宿感令他脸上不自觉地带出了笑意,“我们没什么别的打算。”在不久前,他没资格说以后,现在他沉湎于即得的欢愉之中无暇思考其他,如果不是五条悟提起,恐怕以后这个概念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他的预计之中。
他甚至想过生活以这样开始,也以这样结束。
“热恋期温度太冷的话以后可是过不下去的,你们可不会永远处于热恋期,”五条悟一本正经地教导他,“不打算给自己的恋爱增加一点趣味吗?”
“什么趣味?”虎杖悠仁懵懵懂懂地挠头,这个恋爱初学者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处于暗恋兼追逐的阶段,热恋期这个新鲜词他接触不超过两个月,“其实我们最近有想过一起组录像带,学校放长假的话我们有很长时间可以呆在一起。”
五条悟撑着下巴:“听起来很像是你们会做的事情,你们不想做点别的事情吗?”
“别的?我们有约会过啊,而且玩得很开心。”虎杖悠仁大咧咧地笑了笑,回忆时面色还有些意犹未尽,“说起来还想再一起去一次。”
对着虎杖悠仁正直单纯的脸,五条悟拐到嘴边的车又退了回去,“...算了,有旅游计划吗?长假要不要出国玩一玩?这个季节去南半球的国家会很不错,在年末冬季去海滩是个很新鲜的体验,想不想试试?”
“什么海滩?”千岛夏突然扭过头看向他们,虎杖悠仁浑身一震差点被吓得五官走失。
五条悟倒是接话接得快:“悠仁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出国旅游?”
钉崎野蔷薇的耳朵竖了起来,“出国?我们可以去国外出差了吗?”她撸起袖子兴高采烈地说,“公费出游,好耶!”
“是情侣出游。”伏黑惠小声提醒她,顺势又看了一眼伏原直水,只不过后者似乎没有反应。
钉崎野蔷薇没精打采地坐了下来,“...哦。”
“出国旅游?只有我和你?”千岛夏一脸疑惑地看着虎杖悠仁。
“想出去吗?”虎杖悠仁脑子里突然就飞快地假设出了千岛夏泳衣装的模样,舌头硬生生地绊了一下,瞥了一眼看好戏地五条悟,把表情快速地调整了回去。
千岛夏有些不解地看向虎杖悠仁,“是你想去海边吗?我以为你更想看电影。”
虎杖悠仁有些无奈地捂住脸,“...我是在问你想不想去呀。”
千岛夏的声音打了个顿,有些模糊地说:“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诶。”
“真的吗?只有两个人快乐的旅游,小千岛你能和悠仁一起过二人世界,还能够肆意挥洒你们青春荷尔蒙和欲...”五条悟凑过来,话说到一半就被半恼半羞的虎杖悠仁捂住了嘴。
虎杖悠仁咬牙切齿地警告,“有些话不用说那么明白的。”
“如果是和悠仁二人世界的话,其实去哪里都行,我的快乐不在于去哪里,是在于悠仁。”千岛夏的脑袋摇了摇,,就是声音有些拖沓,听着像是被泡在水里,随着水波起伏而一同荡漾。
她的话一出口,听得起劲的钉崎野蔷薇就被汽水呛了个正着,“我靠...”面巾纸擦了擦脸,视线在面色顿时涨红得不知所措的虎杖悠仁和不在状态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不起的话的千岛夏之间扫了几眼,“前辈之前有这么直接的表白过吗?真新鲜。”
“啊...”伏黑惠也因为这个突然的表白吃了一惊,看了一眼千岛夏的面色,他又低下头,“我猜应该是特殊情况。”
“什么情况这么特殊?”钉崎野蔷薇又一次看了过去,总算看清楚了虎杖悠仁身边的千岛夏染了薄醉的脸。
“出去旅游的话要注意安全哦。”家入硝子挑了挑眉突然说道。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刚被大庭广众之下的表白砸得手足无措的虎杖悠仁这会儿又紧张了起来,直觉不好。果不其然,家入硝子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虎杖悠仁,紧跟着说,“要记得要带套呀,现阶段如果怀孕的话你们热恋期会少很多乐趣的。”
“哦豁——”身边的起哄声顿时就塞满了虎杖悠仁的大脑,耳朵里的声音一路灌到颅腔回荡,血液也跟着心情一路冲了上来。
没等他做好应对的心理准备,千岛夏已经开始了火上浇油,“不用...担心,我们还没...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虎杖悠仁捂住了嘴,“那个...我们有些话要单独说。”
“别呀,别见外,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幸灾乐祸的是钉崎野蔷薇。
虎杖悠仁正要拉着千岛夏离开时,突然发现她的身体有些晃悠,低头就看见平时神色清冷的人正面色绯红地看着他,双眼水色朦胧,如泛起白雾翻滚的湖泊,水面人影幢幢,一个接一个的全是虎杖悠仁的影子。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安,“夏?”
“悠—仁—”她的动作变得缓慢,慢吞吞地扶着虎杖悠仁的手臂带着自己往他身边靠近,声音也跟着一起变得拖沓。
随着她大半个身体都躺到了自己怀里,虎杖悠仁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也顾不得害羞,抱着迷迷瞪瞪的人的腰不让她乱动,拿起她面前的杯子闻了闻,扑面而来的气味让他皱了皱眉,还没等他开口,家入硝子就啊了一声,“那杯...不是我的吗?”
“原本装的什么?”
“只是酒而已。”家入硝子举起自己身边空了大半的酒瓶子。
五条悟摸着下巴打量,“这是喝了多少啊。”
喝错了杯子的千岛夏明显醉意上头,话变多了,也变得相当好亲近。
“喔——”五条悟探头过来正要凑热闹捉弄,虎杖悠仁半抱着千岛夏站了起来。
“我想我还是先送她回家休息,她这样大概是没办法继续了。”五条悟和家入硝子一看就是冲着他们俩打趣来的,趁他们没有跑出更多离谱的话,虎杖悠仁当机立断地决定先退场。
“不是太烈的酒...”家入硝子还想挽留两句。
“悠仁说得有道理,小千夏的酒量看着很差劲,是应该先回去休息休息。”意外体贴发言的五条悟很快又说,“悠仁要是送完她回去,可以继续回来呀,我们等会打算去唱歌。”
在座几位都深知五条悟从来不是体贴的人,于是默契地疑惑着看着虎杖悠仁拿起二人的外套朝外面走去,离开前答应了等会儿回来找他们,之后电话联系。
包厢推拉门没关,五条悟看着虎杖悠仁给千岛夏披上外套,两人的身影互相靠着消失在居酒屋门外时,他立刻转过身看着家入硝子,伸出拳头,“堵一万元,他会回来,赌不赌。”
“真缺德啊,”家入硝子眯起眼睛看着他,话说完就碰了碰他的拳头,“成交,我赌不回。”
钉崎野蔷薇猛地举起手,“我知道了!!我也要赌!!”
“赌什么。”家入硝子笑着问她。
“当然是赌不回。”钉崎野蔷薇端起汽水和她碰杯。
身边突然多伸出来一只手,冷不丁地听见一句,“我也是。”扭过头就看见伏黑惠正经的脸。
伏黑惠说,“要是赢了,接下来唱歌和夜宵都是老师请客了。”
五条悟:“我们什么时候有说过吃夜宵?”
伏黑惠冷静地看了他一眼,“我们也没说过有唱歌,所以现在都有了。”
街外夜已深,刚从暖烘烘的居酒屋里一脚踏出,身上披散着的暖色灯光还没撤去,温度就先一步被深秋干燥的风吹走,虎杖悠仁披上外套后就看见身边的千岛夏无意识抖了抖身体,就连脸上迷迷糊糊的神色都被骤降的温度泼醒,眼睛正亮晶晶地看着人影寥寥的街道。
居酒屋的大门被带上,一并也关上了热闹的大门,顿时就只剩下了安安静静的他们两人。
虎杖悠仁把千岛夏抱进夹克里的时候听见了她低声说了句什么,“你说什么?”
千岛夏闻言抬头,要说没醉,那确实是假的,此刻她的皮肤被路灯照得颜色发冷,这一衬托就越发显得脸颊两侧酡红,双眼里的亮光是零零散散的,是飘散在浓雾里折射着清光的冰凌碎片,拼凑出来的就是虎杖悠仁的脸,然后他听见她说:“你看,我们现在就是二人世界了。”
虎杖悠仁宽大的夹克里藏得住千岛夏和他两个人的身体,却关不住两颗意马四驰的心,也许是她微张的嘴唇里缓慢呼出的呼吸里也带着酒意,虎杖悠仁在她仰起头的那一刻就醉得不知东南西北,扶着她的脸颊就低下头与她接吻,将怀里的温度不断的推高,与她接触的一切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千岛夏躲在他的怀中,也许是酒精催发,她的心神都在高空之中飘荡,在虎杖悠仁不算熟悉的吻技挑逗下将自己完全贴进了他的怀里,双手从他夹克里摸了进去,顺着肋下牢牢抱住了他坚实宽厚的肩膀。
事实上,距离他们确定关系已经一个月有余,虎杖悠仁一直只是尝试过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和并不算暧昧的拥抱,平时看着千岛夏清清寡寡的神色也总是担心自己做出什么行为冒犯到她,多以克制和拘谨为主,两个人好像只是比过去亲近了一点点,又好像什么改变也没有。千岛夏意外喝醉之后两人吻得忘我,虎杖悠仁才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感情真正走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光是自制力已经压抑不住胸膛里剧烈地想要更加靠近她的心情。
他们已经不再是过去那种只能够远远看着的关系了。
虎杖悠仁再一次将她揽进怀里时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一点。
这天的夜晚的风干而发冷,灯光白而透凉,他们之间的滚烫的温度久久不散。
有了呼吸做助燃剂,空间变得狭小之后,他们之间的发展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胸膛紧紧贴着,那股滚烫的热意在他们之间不断膨胀膨胀,从骨髓里透出来那股难以忍耐的热意,将血肉和皮囊都一并灼烧透。
虎杖悠仁抱着她横坐在公寓的沙发上,这是他从未尝试过的靠近方式,她正将自己靠在他胸膛前,抱着他的肩膀与他接吻,他的手掌握在她的大腿外侧,抱着她时还有些按耐不住地颤抖,这个吻持续没多久,就看见她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打量虎杖悠仁,似醉非醉的笑意令她的神态远比平时更能扰人心绪,她又低头舔了一口他的嘴唇,声音有些囫囵,“悠仁...”他听到她这么拖长的声音,感觉自己胸口翻滚的热意再一次往身体各处扩散,随后他在一种难以形容的混乱意识之中听见了她说,“好像有什么...抵住了。”
他脸红得飞快,立刻明白了她的话,只是没等他作出反应,就让她的手按住了小腹下方硬得如同石头一样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令他猛地吸了口冷气,这下不仅是下半身硬起来了,他浑身都绷紧硬得不行,尤其是她的手触摸到的地方。
“...先放手吧。”他有些窘迫,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过她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为什么?”
趁他不注意时,她落在他下巴上的吻已经顺着锁骨肋骨缓缓滑落,身体也顺着他绷起的躯干往下走,像一条水蛇般紧贴着他令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等他大力地呼出一口气,她已经蹭到了他的胯间,以抚摸令他头晕目眩,解开了他的裤子,半跪在沙发前握着他的性器,让手背雪白一片的皮肤紧紧挨着他充血勃起的阴茎。
光是这一下视觉冲击,足以让他的性器彻底硬起来,布满青筋,看起来狰狞又粗鲁。
他有些慌乱,伸手想要阻止她,却被她一把握住了虎口,将手半推半就了放在了她的脸侧,于是他开始犹豫了,“等等...”或许是因为酒精促使,导致她远比他更直接,抬起头朝他弯起了嘴角,然后张开嘴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顿时就令他的声音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在屋内起伏。
事实上,她对这种行为并不熟练,只是比起更加清醒更加克制的虎杖悠仁来说,生疏却足够主动的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情绪和欲望。她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挑逗对方也不清楚该怎么做才会让他感到愉快,只是顺着直觉去抚摸,她张开嘴唇无意识地吮吸,只感觉到湿热的触感在口腔里膨胀开来,这让她想起了在居酒屋的那几杯酒,滋味并不相同,却同样的做到了令她神魂颠倒,意识荡漾。
她后来说:“你比酒尝起来甜多了。”
粗犷的性器就贴在她脸侧,她仰起头用着平日那种迷茫的神色看着他,被酒精混淆的冷感成了致命的春药,那种似远似近的神情被淫靡的气息沾染,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他深呼吸了一下,提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前,她顺势跨坐在他紧实的腰上,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他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上,令他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也让他下意识搂紧了她的腰肢,将她贴在自己胸口前。
抬眼就能够看见她嘴角还挂着一点黏糊的口水,因为窒息而飞红的脸颊正令她的神态看着愈发色情,这让他的呼吸停滞了半刻,他说,“够了。”
她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想做吗?”
他目光深深地盯着她,手掌扶着她的面颊,情欲和生理渴求令他的感官开始变得混沌,他一面遏制自己的冲动,一面却在无意识地控制着她无法离开自己。他本该是去擦拭她唇边沾湿的痕迹,只是顺着皮肤蹭到了她软得一塌糊涂的嘴唇边时,拇指顺着她微张的嘴唇伸了进去,她也不感觉抵触,反而顺从地舔着,一直吞到虎口,这让他想起了刚才足够令他疯狂的一幕,他心跳得飞快,不自觉地用了力,使得她的嘴唇长大,像刚才那样为了吞下他的性器而尽可能的张开,性欲使人疯魔,他的声音低得吓人,在吻上去之前,那沙哑的声音摩擦着干燥的空气炸出一簇火星子,在这窄而小的空间里瞬间就蔓延成了一片火海,“我想。”
他的力气实在是大,一只手就能将她困在身前不能动弹,按着她的腰让她和自己贴紧得一丝缝隙不剩,她几乎要彻底被他融到体内了一般,就连窗外零星洒落的月光投下的影子也紧紧纠缠化作一团分不清的黑。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脱去上衣,舌尖互相勾引着分分合合,裤子被他一脚蹬掉,他托着她的腰和屁股站了起来,迈开腿往房间里走了进去。
和他们一同倒进床铺之中的还有意犹未尽的吻和无穷无尽的爱欲,她抱着他的肩膀,专注地勾着他的舌尖,手摸向他习惯性剃短头发而有些毛茸茸的后脑勺,在彼此之间分享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热烈的拥抱。
虎杖悠仁有些急不可耐地摸向她正在缓慢地蹭着自己大腿外侧的腿,他的动作其实有些僵硬,特别是摩挲到贴着腿心中央那层仅剩的布料时,指尖已经先一步被体液浸湿,内裤上分明地勒出一道柔软的弧,正正好能够让他的手指卡住。
她的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轻得像是喘息的声音在一声接着一声地念叨着他的名字,令他更加无法去等待时机,用着初学者的生疏手法拨开了内裤的底端,已经是泥泞一片的穴口光是抚摸就能够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探着往她身体内插了进去,在那个湿乎乎的满是水的地方抽动,她的声音变了,变得绵软而多情,随着身体里的水涨起来,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一塌糊涂。
顶住她的穴口时,他本该更加有准备和耐心,“夏...”他在这时正回应着她的声音。
只是在得到了她一个汗津津的吻之后,听到她说:“悠仁,你还在等什么?”他就彻底抛弃了犹豫和迟疑,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扶着她的腰毫不犹豫地肏进了那个蓄满了黏滑的水道之中。
她的呼吸几乎要在那一刻停止,汗水贴着朦胧的目光落下像极了眼泪,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身上起伏的少年,看着他从初遇到如今几年过去,彻底抛却了当年的青涩腼腆变成了如今面庞坚毅而成熟的脸。想到这些年来,他们走过几番生生死死之后还能够在这里互相取暖,她本该感到无止尽的欢愉,可是看着他深情坚定的眼睛,她却只剩下了落泪的冲动。他们在拥抱之中交欢,她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大腿勾在他肌肉结实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动,使得他们像是乘于同一艘船只,漂泊无定,只能彼此依靠。
他的动作几乎是大开大合,即便穴肉紧而密,蜂拥着纠缠不放,也只会导致他下一次进入得更深更用力,看着深红色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开那道殷红而软滑地穴口,使得他的目光痴迷,她身上已经微弱到不可闻的酒味和她惯有的气息顺着鼻腔冲到舌根,令他喉咙深处发凉,本该清醒过来的大脑反而更加沉迷,一言不发地任由她紧咬着自己不放,捧着她的腰和屁股往自己胯下靠,在抵抗和推挤之中进到足以令她控制不住身体发出颤抖的地方,令她张开口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够抓着他的手臂留下一点痕迹。
他原本握着她的腰的手松开来,反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牢牢按在床铺之中,只剩下缓缓升起的呻吟能在半空之中随意飘荡,她成了被他烧滚的一滩水,满身都浸湿在情欲里,任由他揉捏出各种模样。
他们在高潮之中拥抱接吻,缓慢地感受着体温的交融,他掌心之下的皮肤又热又软,在余韵散去之后依旧让他无法松手,他抱着她赤裸的肩背,细细碎碎的吻就落在她汗湿的鬓边,低声问她:“再来一次?”
与此同时,ktv里掐着表的伏黑惠心情相当愉快地放下手,朝钉崎野蔷薇几人比了个拇指,“夜宵吃和牛怎么样?”
(虎仗悠仁)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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