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紧紧追随着齐弗的脸,等待分辨着她的下一句回答,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态。仿佛别的话语都可以不重要,这句话的真假却至关重要。
霍冲仍然是那种冷厉悍然的颜色,嘴角紧绷,可这时候他的问句已经和刚进门时候的问句截然不同。地位逆转,主动权掌握在了齐弗手里——又或者,本来就是如此?
比起逼问,此时的霍冲更像是在……等待。
饱含自己也不知道的期望的等待,甚至近乎一种恳求。
齐弗的脚蹬了一下,霍冲顺势放开,被拉进来,拉进一片铺天盖地的暖意和涌动的情潮中。
“你傻呀,来床上不就暖了么?”
“是真的么?”霍冲丝毫不理会齐弗暧昧的玩笑,即使他已经倒在了床上,衣衫被扯开半露。
他只顾像只猎犬似的追寻着齐弗,要她给出一个回答。
齐弗叹了口气,霍冲的心被重重一牵扯。
“当然了……你做什么?”
几乎是她的肯定话音落下同时,裤子也被扯下了。霍冲的唇舌就这么急冲冲地含闻上来,把本无动情的秘处舔得湿泞不堪,直到真的浸出一股清液。霍冲看得分明,凑近张口,接进,吃了下去。
齐弗身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被他这个动作更是弄得身上发麻。靠北,他好会啊。
她情不自禁并拢大腿,却被手把着分开稍许,以便霍冲将那仰头将那情液含吃着,还能吮挑她的花心蒂珠。一下一下,一波一波,叫齐弗情不自禁扭着身子,像是想要逃开——霍冲抬了下眉毛,收紧了手指,齐弗几乎被那温度烫到。
小将军的动作总是很粗重,然而这已经是克制之后的结果。不同于齐弗对他做的那样,总是肆无忌惮挑战他忍耐的底线,他对齐弗时时有种克制之感。
可是这种克制,反而叫他的动作更显得接近凶猛了——大概是一种欲盖弥彰,就像猛兽将獠牙收起,却也不能完全失去凶性难驯,只能忍耐着骨子里的冲动,倒像是自苦自虐。齐弗才不管他虐不虐,她只为这种风格感到很新奇,并也很从中得了好处。
“呵……”她深深吸入一口气,又深深吐出,下面传来的水声在耳边逐渐扩大,融化为一种嗡鸣。那快感太猛烈,齐弗的小腹都有些酸重起来,她绷紧了身子,看见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降临,直到完全包裹住自己——如此便去了一回,瓣肉间泌出大股清液,缩紧复张开。
她胸膛起伏,平复了一会呼吸,才睁开眼,看见霍冲不着寸缕地从自己双腿间抬起头,乳儿尖,腰儿窄,浑身透着粉红。缎被乱山枕,眼波横艳色。眉梢眼角,一副情欲里浸润透了的模样,这世上,谁又能见到小将军如此情态呢?
最显得淫乱的是,那副本该横刀立马的面容上,除了亮晶晶的黏腻液体,还混着丝丝血迹。见她看过来,霍冲混不在意,勾唇笑了笑,在唇峰边红痣的映衬下,惊心动魄。
齐弗愣了一下,这才恍然明白自己最近为什么这么不正常,杏玉旺盛,还多愁善感的,靠北,原来该来月事了!
三十八、月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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