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拽进一旁公园的小树林里,“你好烦,我不想听你说那些。摸摸我吧。”将他的手迎进裙底,指尖刮过裤底,又可听见粘稠的水声。他顺势连着布料顶入手指,“对,这眼神真骚。你还是去卖淫算了,帮你牵线,等我玩腻的时候。”他太快入戏,反让她倍感局促。
一愣神的功夫,又是他的节奏。他咬住她的耳朵,吮咂的声音阵阵刮进耳道,手挑开内裤盘旋。她不禁向后仰颈,紧咬双唇,一眯眼,叶隙间的浅金光晕,似坠下长丝。
“叫出来取悦我。”
“会被人听见的。”
“那不正好?以前的毛片,就有女主在公园里自慰,后面冲出一个男的把她上了的情节。”语间他插入一指,旋转刮碾壁肉,要将穴口向外撑开,“你好像很期待。在这让你破处应该也够此生难忘了吧。”他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噢,差点忘了,你已经不是了。”
“我没有。”说时,他正找到深处敏感点勾按,她摇摇晃晃地倒向他,下巴挂在他肩上。
“这就腿软了,往后该怎么办?走不动我可不背你。”他解开胸罩背扣,揉抓乳房,“总觉得没以前大。你喝醉那晚胸压在我脸上,像那只肥猫,好像还有股奶香味。喝醉的时候才会撒娇,可爱死了,早知当时就该操你。”
“你少乱讲。根本没有的事。”
“是你自己忘了。后来你让我帮你舔,还是坐在我脸上,一边连声叫‘爸爸’,泄在我嘴里。”
他的动作一直没停下,知觉被溶溶漾漾地蚕食殆尽,只剩浮动的光影,景物的轮廓偏离原来的位置,绘成新的图画。手指发麻半僵,握不紧也展不开。那样的姿势,光是想想就足够羞耻,他埋在她铺展的裙下。
她还泄了。她又要泄了。
“操我。绍钤,操我啊。”
“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要野战下次,第一次这么草率,也太可怜了。”
“不行,啊——要去了……”失控的叫喊突入话中,又转成连绵的低咽。他却抽开手,“不许泄,弄得满腿都是。”
“给我。”她一口咬住嘴边他的耳垂,而人软瘫地下坠,一块软肉从耳上撕开的幻觉迭在眼前。还是一大滩淫水从穴壁滚落,怅惘如昙花般在长夜深处开绽。在他怀里缩了许久,他不断轻拍她的背,她很久才能平复呼吸,脑子里全是他刚才一句话,等他玩腻就让她去卖淫。
他从她包里取出纸巾,擦过自己的手,一张张抽纸掖净她的腿心,直到又感到初夏时干燥的温暖,风吹过便转凉。他替她重新穿上内裤,让她自己再去厕所整理一下。纵使他将纸巾揉成团捏在手心,她还是从缝隙中瞧见浅红色的痕迹,印在白色纸上历历分明,绝不会错。
似察觉她的眼神,他将握纸巾的手背在身后。
“我看见了。”可她是气他自作聪明地遮遮掩掩,明明她迟早会自己发现,落红了。
他再次抱住她,她徒劳地挣扎两下,头晕目眩,终于又无力地靠着他。
“对不起。”一听见他的话,她就流泪了。可不知是为何,似乎是心软,咬破青梅的酸楚;又忍不住嫌他轻描淡写地道歉,未免太风凉。雨点般的细吻落在她眉边,潮湿却滞重的触感。最后一滴眼泪落下,再睁开眼,她好像不喜欢他了,“你混蛋!”
她想再从他身边跑开,但好像也无处可去,没有家了,兜兜转转,最后却不得不回来找他,只是在矫作而已。
“你要什么我都补偿你。”
“回去吧。”
可怜[露出/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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