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柯良准备的沙袋着实重,雾清大约撑了20分钟后就开始感觉自己身体的重心明显往后移。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调整为标准的姿势,她本也猜测过一开始的训练应当是基础的训练,只是她自持身体素质加成较高,并未将其视为挑战。
显然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在扎马步扎到第四十分钟时,雾清的鬓角就已经汗流成河了,额头前的刘海也湿成了一束一束。习惯了用冰系能力日常清洁身体,此刻终止了所有能力使用的雾清心里涌上了深深的无力感。
更尴尬的是,雾清体内的骚动并未就此平息下来,她甚至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内裤处的粘腻感了。她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于帅的动作,就越难以自抑的想起刚刚的触感。
—小时后,男清已经全靠意志才支撑住了,她闭上眼睛紧咬着牙死死坚持着。腿部的小沙袋体积固然小,也因此压强更大,她感觉到自己被沙袋压住的地方都开始有些疼痛得麻木了。最大的问题是,于帅也没有告诉自己他究竟什么时候回来那,还要撑多久呢?
雾清在又一次换气时,其身体因为短暂的松懈剧烈地摇晃了一下,险些没有站住。
“唔”她喉间溢出一丝强忍着的呜咽,汗水都已经迷住了她的眼睛,她伸手不知道第几次将汗水抹去,呼吸越来越粗重。
她看着远处的钟表心里安慰自己等下一个五分钟于帅就一定来了,就这样过了一个又一个五分钟,一直到她开始怀疑昏迷和于帅究竟哪个先到来时,门口终于出现了一个匆匆而至的人影。
于帅心里很是愧攘,他在屋子里研究着这次离岳传来的战斗报告,揣测着出现的强者究竟是魔神座的第几位,如果对上能不能有什么应对方式。就在排兵布列中他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
雾清几乎浑身上下都湿了,除了裤子受灾区域还小一些,尤其像上衣,几乎已经全部湿透了,湿漉漉地粘在雾清的身上。
于帅几乎要肃然起敬了,就算她的身体增幅再如何强大,但也不可能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她能在有沙袋的情况下支撑这么久,只能说是意志力过人。
“可以了。”碍于喻未远的命令于帅不能告诉雾清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而他又不擅长撒谎,只得避而不谈。但他发现自己话音落下后,男清居然还保持着扎马步的状态,他才反应过来雾清可能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腿部完全麻木了。
他连忙上前扶住了男清,将雾清身体的重量渐渐转移到自己身上后才慢慢扶着她站直了。浑身被汗打湿的少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于帅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自责极了。
“我帮你把沙袋解开。”
“我帮你把沙袋解开。“
男清没有回话,她感觉双腿都没有知觉了,若不是现在靠手臂支撑着于帅,整个人肯定立马就瘫倒下去了。
“嘶.….…”于帅摸索着找到沙袋,一把将其解开。界清本麻木的双腿感受到了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沙袋可能对你而言太重了,很可能已经压迫地你血液不循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你稍微往前仰一些,我抱你到里面的床上躺下。”
雾清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依言紧紧靠在于帅的怀里,他两只手臂穿过雾清的肢下,轻松地将雾清抱了起来。
她好瘦,但又那么柔软。于帅无意识地想着。
雾清很感慨现在自己居然还能保持着清明的神智,她甚至用余光警了一眼于帅的房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简洁,而自己身下的床铺更是硬的仿佛直接就是一块木板。
于帅将雾清放置在床上后,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按压起了雾清的大腿根。
“啊——!”男清浑身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先前平静的脸庞都扭曲了起来,像有千万根针扎着腿部的肌肉一样,她的眼前泛着一片一片的白。
我轻一点,你稍微忍一忍于帅也被吓了一跳,猜测她的情况可能比自己预估的更糟糕,情急之下一把撕开了她的裤子,入目一圈淤紫。
男清本就因为那痛楚几乎晕厥过去,眼前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清明,就看到男人用一种担忧又专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腿部。是的,赤裸的腿部,还有因为被撕扯开的裤子而随之暴露出来的内裤边缘。雾清的大脑一瞬间就宕机了,紧张时肾上腺素分泌迅速增加,交感神经也更加兴奋,加上之前就积累了的刺激,她竟在下—刻毫无征兆地高潮了。
而真的只是专注着雾清受伤处的于帅终于听到了异样的水声,抬眼入眼是破碎的黑色裤子碎片也掩不住的洁白内裤,被自己忽视的内裤中间是一片氤氲的暗色,隐隐还透着肉粉色,某一处剧烈敏合着,边缘一点一点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于帅的瞳孔缩小了。
而昇清的瞳孔,变红了。
痛楚与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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