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捏的轻了些,她脸上克制不住,有着竭力迸发的情绪在。这样的逼迫存在他们中间,秦鹤臣的心,猝不及防地冷了一瞬。
她说:“我应该是我自己,可是,我现在有点搞不懂了。”
“小乖,跟苏念订婚还有之前所有事情,我都可以跟你说。我没有把你当做谁谁的替身,从头到尾,爱的也只有你一个。”
苏瓷眨眨眼,看不出来是信还是不信。忘掉的过去本身就是一巨大谜团,让她不再完整。
没有人可以让她彻底了解,除了她自己。
他瞧出,她只是机械的听他说辞,像只包裹完好的空壳一样,他琢磨不透,却也不能说她不爱他,但是,在真相和于他厮守之间,她一定会举棋不定,甚至更偏向血淋淋的真相一边。
“秦鹤臣,你最好别让她想起来,我打她一枪,就还她一枪,你呢?你拿什么还?她爹是让你爹弄死的,她母亲还叫你那混蛋爹强奸过,你说,你拿什么叫她原谅你?”
陆肆诘问在他耳旁炸起。
雷鸣震慑,他不得不把自己甚觉卑微龌龊的心思揭露地更彻底:
“我在很久以前,你对我恭敬,只把我当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此时,她眼睛终于凿进来一点光,不再雾蒙蒙一片,这点光趋近他,让他一起亮起来,最后栖留在他下巴上:
“你明天陪我去看医生吧,就算记不起来全部,也一定能想起来点什么。”
她舔的啧啧作响,手不甚老实地在巨兽门外打点,交缠的呼吸一次次地在喉结锁骨地方求剑雕刻,胸膛的跃愉很快就不正常起来:
“好不好?”
“好不好吗?”
苏瓷又一次不怕死地蹦跶他嘴边索吻,他很快反客为主,用力禁锢着一寸一寸地把她钉在墙上。
手指从她紧闭抖筛腿缝种穿插而过,不出意外摸到前面几朵蜜汁,触感绵软,然而,他并未多做停留,很快就玩弄起后面的小菊来。
她刚才进门前把自己全身上下清理一番,尤其菊穴处,饶是如此,他指腹微微轻扫,还是让她不住颤栗,被陆肆强迫的记忆纷至沓来:
“不,那里不行........唔,不行。”
“为什么不行?”
无论怎样挣扎,那团蜜臀始终在他手心,牢牢锁住。一根侵长指节带着它里面的骨头一起,百般伶俐,一节一节地朝里面挤。
“停,我让你.......嗯,停啊”
秦鹤臣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是故指片永远都像寸头遍布的集市一样,在十个关节上仔细站立,所以当它们因为一件事同时发力的时候,坚硬刺激的效果就要越上成千上万倍。
羞耻,疼痛,博得爱人怜惜的期望,如此这般情绪连着肿胀一起堵在后面,她哽咽着,连气也喘不匀。
初次造访,后穴的紧热就上箍一样夹着他手指,不难想象,要是他分身进去,该是如何上乘的享受。
不过好虽好,就是有点干涩,他只得先撤出来,她刚能松口气,就觉前面小珍珠晃了一下,他蹭几抹淫水出来,再次插了回去。
淫水润滑,他这次进菊穴更深,一下子,就生吞两根指关节进去,与此同时,入侵的括约肌也死死咬着第二根关节不松口,将指甲一起堆夹住,如同谁穿上不合脚的鞋一样,一个指甲一定要在另一个指甲上。
“小乖,放松点,第一次都会疼的。”
后庭再花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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