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惜把“也不知道”几个字咬得很重。
陆曜神情淡淡的,从他面上扫过。
周围的同学看着这场景,总觉得和他们原本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
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不仅不熟,还在用眼神无形地较着劲呢。
班长提心吊胆地看看陆曜的脸色,又抬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生怕alpha一个情绪波动,吊灯承受不住掉下来,导致班上几名同学集体前往医院缝针。
陆曜扯扯唇,眼神冷淡地说:“周末我们有个广告要拍。”
他顿了顿,缓缓道:“你不如自己去吧。”
我们……
怎么元白学长和你,就称“我们”了!
元白学长,明明是属于我们大家的!
岑惜心里暗暗磨牙,面上乖乖巧巧道:“那我就自己去。”
陆曜瞟他一眼,漫不经心问:“你知道元白家在哪吗?”
岑惜:……
他要是知道,干嘛还来邀请陆曜学长一起去呢?
自己一个人去看元白学长,不是美滋滋!
岑惜悻悻地走了。
*
元白在家里呆得实在无聊,又不能玩手机,只能每天写写作业,早睡早起。
糟糕的是他的腺体好像被他在睡梦中抓破了,后来结了痂,一旦温度升高就会痒。
白天还好,有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一到晚上天黑,早早洗了澡躺上床,钻进被子里,后颈很快随着体温上升陷进一片暖融融。
痒。
又不敢伸手碰,再碰落了结痂,他搞不好要去医院处理了。
元白翻来覆去好久,还是睡不着,掀了被子坐起来,双目无神地对着窗发呆。
……不行。
难受。
他蹬着棉拖鞋去了阳台上,仰着下巴眼巴巴看了会星星,不自觉长长叹了口气。
“好无聊啊……”
没有手机,脖子还痒痒的人生太不快乐了。
元白仰头望着月亮发了会呆,心想要是这时候能有人翻进来陪他玩该多好。
最好是带一只烧鸡,或者串串什么的。
风有点冷,元白锁上窗,回床上继续煎熬,突然听到旁边窗子传来哐哐的轻响。
他顿时汗毛倒竖。
这个点,也不应该是鸟类啊,难道是贼?
那人动作迅捷,像是飞檐走壁的惯犯,就在元白随手抄起棒球棍的下一秒,脚踩上了放空调外机的置架。
元白心跳得厉害,眼睛在黑暗中眯起来尽力分辨,但夜视能力一般的他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此人大概是沿着排水管攀上来的,动作这么快应该体型轻盈,实际上却个子很高。手里还拎着个什么东西——大概是作案工具什么的——正调整姿势准备朝这边看。
当丑小鸭分化成了omega_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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