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又想谈什么条件？别兜圈子，直接说！看在萌萌的面子上，能告诉你的，我会告诉你，不能说的你也别怪我嘴紧。”王伦微微皱眉道，他觉得和费步凡对话着实有些累，因为这小子实在是不怎么按常理出牌。
    “王岳龙是你们的人吗？”费步凡直接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问，关于王岳龙的身份在最近一段时间可是一直都在困扰着他，当然费步凡倒不是害怕什么，只是整天有人在背后惦记着自己，还不知是敌是友，更不知道怀着什么目的，换成谁也不会舒服。
    “王岳龙？呵呵...不是！”王伦先是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费步凡会这么问，随即就直接给出了答案。
    “不是？哦...”看王伦的反应，费步凡觉得他应该不是在骗自己，不过费步凡还是在那一瞬间发现了王伦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当即心中料定，就算王岳龙不是他们的人，也至少对他是有所了解的，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因为费步凡心里还有太多的疑问想要知道，顿了顿费步凡继续问道：“你们曾经派人去过我的游戏工作室？”
    “去过！为了调查你！”王伦并没隐瞒直接承认下来。
    “那我那儿的木马也是你们留下的了？”费步凡想到了小ai当初在自己笔记本里发现的那个“女贼”所留下来的影像。
    “木马？我们又不是小孩儿，谁还骑那玩意儿？”王伦一怔问道。
    “...”费步凡差点喷了“死老头儿，你耍我呢啊？人工智能你都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木马病毒？”刚刚还跟自己提人工智能的他居然还不知道什么是“木马”，还当是小孩儿的玩具，可能吗？
    “呃...咳咳...老头子我岁数大了，着急抱外孙子，一时没反应过来，骚蕊，骚蕊...不过你说的木马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以我们所掌握的技术根本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王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光秃秃的大脑门然后正色说道。
    费步凡听完之后本能的觉得不信，可是看了看老王的表情又不似有假，想来也是，对方既然都已经承认了一直在调查自己，对于植入个木马病毒之类的小事应该没有必要可以否认，那如此说来，当初小ai发现的那些木马病毒又是谁种下的呢？是那个蒙面女贼种下的？还是游戏工作室在那之前已经被其他人光顾过了？
    “老头子，我问你，你们派去我游戏工作室的人都干了什么？男的还是女的？”既然想不通，费步凡只好直接开口问了。
    “无可奉告！”王伦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我次奥！你刚刚还说要开诚布公呢！”费步凡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是我也说了，不能说的我绝对不会说！”
    “行！那我再问你，你们怎么断定小a和我有关系的？”
    “这还不简单啊？你忘了当初谁在网上嘚瑟的？还拍出来个什么演示视频。”老王白了费步凡一眼说道，似乎是在为他提出的这种白痴问题感到丢人。
    “我次奥！那我之前那两次上传视频平白无故的被‘404’就是被你们搞得鬼了？”费步凡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回终于找到正根儿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视频被网络屏蔽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凭什么？我上传个视频而已，为了不让小a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你们就至于那么大动干戈的‘全网封杀’我？搞得我最后连注册账号都被拒绝申请。小a到底是触碰到了你们什么利益？你难道不知道小a这一类的软件将会给人们生活带来多大的便利么？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人工智能在未来的几年将会让这个世界发生多么巨大的改变？我只不过是通过小a提前做了一些事情而已。”费步凡气哼哼的说道。
    “知道，人工智能技术是人类发展的必然趋势，但是我们不想它这么突兀的过早出现，万事皆有利弊，人工智能出现的过快或者过早普及并不是什么好事，当然，这方面我并不是专家，所以我不想就此事和你展开过多的辩证，我只能告诉你的是，当初耗费那么多精力在网上屏蔽小a和你的信息，很大程度是为了保护你！”王伦认真的说道。
    “保护我？扯淡！要不是你们的话，就算到了现在我估计除了你们也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小a和我有关系！就包括网络上那些前十名的黑客高手，不也是到现在都没把我人肉出来吗？”
    “呵呵呵，臭小子，你太自信了吧？嗯，其实也对！相对于不知道的人来说的确是没多少人知道。”王伦摇了摇头叹道。
    “什么意思？”费步凡皱眉问道。
    “自作聪明！臭小子！你以为我们怎么第一时间锁定你的？的确，可能你在电脑技术方面有两把刷子，而且心思也够缜密，甚至当初在上传视频的时候都用了好几层的vpn服务器来隐藏你的ip地址，可是你似乎忘了百密一疏这个成语了吧？我们有太多办法来找到你了，复杂的不提，先说最简单最笨的方式，就拿你第一次上传的视频来说吧，虽然你在拍摄技术上已经做了很大的处理，甚至在后期将视频里的声音都做了拟化，不过你似乎是忘了，你拍视频的时候可是一并将周围的环境也都给拍了进去，那种环境布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网吧了吧？这样一来范围就已经变得极小了，而且你电脑右下角的系统时间并没有去除掉，还有你的声音，虽然你的普通话倒是挺标准，而且后期进行了处理，但是说话的习惯方式都是多多少少带有地域风格的，只要经过一些数据分析就能再次将地域范围缩小，然后再通过一些部门...呃，再通过一些电脑技术手段，将目标锁定到你身上根本没什么问题，这还只是最传统的方式方法，更别说你自己本身就是个电脑高手，对于现代科技手段来说，想找出一个人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老王头儿撇着嘴说道，眼神中充满不屑。
    “原来是这样啊，感谢你的解惑，那如此说来，我这是要被国家给招安的节奏了？”费步凡咧嘴一笑说道，这年头，不就是下个套路而已么？谁还不会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