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杉大叫不要。
却被鸣泉按着狂操,一顿爆射,平坦的小腹鼓起来,整个人被几股浓稠的精液射得满满当当。这次的精液和两人第一次干时几乎一样多,满得直接溢出来,大团大团落到地上。
灵杉怎么反抗都没用。
子宫就这样被父亲的精液玷污。
她一边哭一边潮喷。
紧致的甬道拼命夹他,“坏蛋,坏蛋,我不要别人叫你爸爸!”
鸣泉心疼极了,舔掉她脸上的泪,卑微道,“不叫就不叫,只有杉儿是我的孩子,永远只有你,好杉儿给爸爸射好不好,爸爸想射你。”
浆糊脑子的灵杉呆滞一秒。
明显觉得不对。
可惜现在的智力不足以分辨真假,哭两声,夹着男人重新硬起来的肉棒,“爸爸,宝宝要爸爸射!”
“还要什么?”
鸣泉亲她香腮,接连嘬了好几下,根本舍不得挪开。
灵杉揪住他讨嫌的嘴,理直气壮命令,“还要戳!”
“乖崽,爸爸的好老婆,真是爱死你了。”
鸣泉亲她。
把人亲到变形。
往日和灵杉做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受不住。
今天或许是本命泉水喝多了,神识冲成浆糊,与此同时,体质也得到极大改善。做一次不够的,竟然还缠着他要第二次。
鸣泉搂着她屁股狠狠干。
哑着嗓子喊道:“都给你,全都射给你,小骚宝,爱死你了!”
两人在冰霜台老汉推车,干得热火朝天。
灵杉跪在地上,承受老爸凶猛的冲撞,又骚又软,嗲声叫爸爸、daddy、爹爹、爸爸老公,把鸣泉上君叫得心花怒放,越干越猛。
恨不得把肉棒永远留在她身体。
父女二人这般乱来,待到回去,又拥到一处腻歪,走到哪都粘得严严实实。也幸好叁十叁重天连只鸟都没有,否则真要给两人齁死。
鸣泉上君连日不出门。
每天冒着幸福的粉红泡泡。
全身脱毛成功的虚妄,换了粉色应援衣和裤衩,穿得人模狗样到处游说,势必要宰了清风那厮给灵杉报仇。他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曾师祖,是无相门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多年上界生活,已不大理事。
听了徒孙一通义愤填膺的胡说,问道:“清风上君,果真对灵杉胡来?”
“灵杉亲口同我说的,曾师祖,清风那厮沾花惹草、风流成性,完全是个行走的大畜生,如今欺负到我们灵杉头上,您说说,干不干!”
其他人站在两旁。
纷纷看向潮汐道人。
老头瘦得一批,坐在玉石座上合着眼皮不说话。
虚妄负气站起,努着嘴道,“曾师祖不干,虚妄也要干,我把灵杉当妹妹,决不许有任何人欺负她,他清风上君算什么东西。”
论打架,一阵弱鸡风有个鸡毛用。
潮汐道人冷哼一声,拘他回来跪下。
“打架,我无相门人何曾怕过?只是灵杉现居叁十叁重天,有祖师爷护持,如何能让清风那厮得手?你性格莽撞,但平日也算粗中有细,如今怎如此糊涂?”
“我……”
“无需多言,本座自会派人侦查,若果真如你所说,自然叫他变成白痴。”
多年上界生活。
锐气渐失。
一群暴脾气磨成了死宅、死面瘫和死废物,但并不代表他们的暴脾气有所收敛,一旦掌握到清风欺负灵杉的确凿证据,那么自然要把人往死里打的。
开玩笑,就那么一棵独苗。
玩你妈呢,玩到无相门头上。
清风在茶馆后背一凉,打个喷嚏。茶馆老板端来毕春茶,乐呵道,“上君这是打哪位仙子处来啊,怎还让香粉熏着,打个不停了呢?”
男人苦笑,“你也来打趣我,那日天君殿向鸣泉上君求取灵杉仙子,炎土上君等人就好生笑了我一番,如今你这老小儿也来凑热闹,怎的,见本君吃瘪,就如此开心?”
茶馆老板忙坐下,挨着清风八卦。
“好家伙,你竟然跟鸣泉上君提亲!”
“我……对灵杉一见钟情。”
“好家伙,你竟然还会钟情?”
清风一哽,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这他妈,难道所有人都能看穿他的本性?“她那样冰冷古怪的性格,真真叫我着迷……实不相瞒,一想到她,我的心脏甚至有点痛。”
茶馆老板哦了一声。
压低声音道,“我信你个鬼,上君明明是看人貌美动了色心,说得这般好听,糊弄鬼呢。”
清风哈哈大笑。
不再遮掩。
“正是,正是,你可愿为我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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