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搀扶许玉弦下了马车,他眉眼弯起,笑得肆意,松垮的宽袍更显他的不羁,不像个在朝为官,行事应该谨慎严明的佥都御史,倒似个风流成x的花花公子。
相b他的热切,唐晚意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这两年唐晚意与许玉弦的交集少了许多,远没有他们在国子监时密切。他因外祖父留下的人脉在官场平步青云,而她一个拖油瓶庶子无任何帮助,在翰林院默默无闻熬着。其实她原以为许玉弦早忘了她这号人物的存在,连她被贬到康县这件事都不知情呢。
他迈步刚向她靠近一步,唐晚意又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许玉弦轻叹了口气,幽怨道:“莫大人这副模样做甚?难道不想念我吗?自从你走后,我日日夜夜可没一刻不在挂念,真是太令我心寒了。”
唐晚意僵y地挤出抹笑,“许大人哪里话,下官这是这也是高兴的。”
许玉弦m0着下巴,目光从她清丽的容颜一寸寸往下挪动,细细地打量着唐晚意。
小脸瘦的没他巴掌大,气se也不好纵yu过度似的,这腰又细了些,身子单薄了不少,这身衣衫也太破了,唯一没变得就是她这个糯糯好欺的脾气。
唐晚意以为他在验证她所言真假,心惊胆战忍受许玉弦的审视,见他眉头越蹙越深,g笑道:“许大人怎的会来此地?”
许玉弦踱步走到她面前,蓦地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垂首侧头在她颈间蹭了蹭,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t香,似真似假地低哑道:“当然是想我们莫大人。”
他身上传来的沉香瞬间包裹住唐晚意,她不知所措地任他拥在怀中,浑身紧绷,不清楚这位爷今儿又起了什么兴头。感受他的热气呵在耳根上,小巧baineng的耳廓不禁泛上了淡淡的粉se。直看得许玉弦目光渐渐幽深起来,察觉胯下的动静,直起身放开了唐晚意。
她松了口气,被许玉弦发现,他鼻音不悦地轻扬,唐晚意忙咧开嘴讨好一笑,惹不起惹不起。
“带我四处走走吧。”
“是是!”
因许玉弦的到来,唐晚意没能去道喜,让守株待兔的某一位将军苦等了一天。
县里的百姓知道他们的县令生了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可惜生得偏y柔,毫无男子气概。不过,这也阻止不了县城里待嫁的小娘子暗送秋波。
今日街边的小娘子们,乍见县令身边多了个风姿丝毫不输她的俊美男子,身姿颀长衣饰华贵,多了丝县令没的yan刚之气,顿时纷纷转变了目标。
唐晚意带许玉弦在县城的繁华的地段走了走,她费尽口舌将康县夸成世外桃源,许玉弦忙着对身边经过的小娘子们一笑留情。
唐晚意见怪不怪,暗叹一声six不改,随他去了。
却没想到他依然连有夫之妇也不放过,看得妇人的夫君咬牙切齿,眼露凶光。
她跟在身后,讪讪地连声赔不是,心里恨不得咬许玉弦一口。然后小跑追上许玉弦,瞥了瞥他,又不敢出言让他收敛,生怕得罪他。于是改变策略,拉住他指向康县最豪华的‘沁楼’,“许大人下官请您吃杯酒吧!”
许玉弦盯着拉住他衣襟的那只baineng素手,对上她期待的目光,眉梢轻挑,“莫大人有钱吗?”
噗。
这简直是会心一击。
唐晚意受到了深深的打击,勉强保持住笑容,点点头,“大人放心,下官有的!”
大不了下个月省吃俭用,少吃几顿r0u。
但她忘了这是以折腾她为乐的许玉弦。
到了沁楼皱了皱鼻,面露嫌弃,然后大手一挥选了最好的天字间,能俯视康县的全景。
又点了不少珍馐美酒,他每说一个字便在她的心上割了一刀。
许玉弦见她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快要把娇neng的下唇咬破了。
当唐晚意以为自己将要‘失血过多’险些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停了下来。
天字间四面门窗尽敞,天蓝纱幔随风飘动。唐晚意许玉弦隔着桌案,席地而坐,她抖着手举起酒杯敬了许玉弦一杯后一饮而尽。
醇香美酒入喉,她才缓解了心中的痛意。
唐晚意好奇地再次问起他来此的目的。
许玉弦瞄了她一眼,放下酒杯,“能有什么,来看看你被下放到什么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混得如何。”
唐晚意心疼银子,b平时喝得多了些,此时双颊酡红,因为喝了酒胆子壮了不少,闻言蹙了蹙眉,不满道:“大人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康县,这儿人杰地灵,百姓淳朴良善,可b都城好多了!”
“好好,你这儿是仙境。”他笑看了眼醉醺醺的唐晚意,她抿着红唇,好像只要他再多说一句康县的坏话就要扑过来似的。
许玉弦一只腿曲起,曲肘搭在膝上,低叹道:“啧啧,你当初被下放到此破仙境,以你家中人脉,若是替你求情一番,断不会沦落至此。你父亲倒罢了,毕竟你也不是他亲生的。倒是你的兄长,真是铁石心肠,兄弟之情再加上师徒的情分摆在那,仍旧坐视不理。”一副为她鸣不平的语气。
唐晚意撇撇嘴,瞅了他一眼,又饮酒一杯不答话,心想,我还跟你有同窗情谊,也不见你替我说几句。
莫家家风严谨,她本就不指望他们会站出来帮她一把,只是这一年不曾有一封家书从都城送来,虽偶感失落,但她很快就释然了,毕竟她一个姨娘带来的孩子在莫家本就不受待见。而姨娘
唐晚意握着酒杯,面容露出一丝怅然,眼帘微垂,遮去了眸中那抹失落。
她过得好就行,她便能安心了。
许玉弦摇头轻叹道:“你也拗着x子不懂开口求助,傻透了。”不求他们,也不知来找他。虽然他未必能答应,但也说不准他会心软帮她,什么事情都不管了。
唐晚意哼了一声,反驳道:“我乐意!”也不管许玉弦的反应,独自又猛灌了好几杯酒。
许玉弦悠悠地酌酒,双眼不离唐晚意,看着她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伏在案上睡着了。
他慢腾腾地站起身,宽袍的领口被扯了开来,露出一片x膛。
走到唐晚意身边,他微微弯腰,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唐晚意皱了皱小鼻子,嘟囔一声,转过了头用后脑勺对着他。
许玉弦又走到另一边,盘腿坐下,一手撑着头,伸出一根长指从她挺翘的鼻尖滑至她的绛唇顿了许久。
忽地缓缓垂下头,薄唇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双手紧紧握起,极力压制着自己快要冲破枷锁的yuwang。
理智崩溃,他一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一如当初在国子监的那些夜晚。他与唐晚意同屋,发现她的秘密不难。在国子监的日子沉闷,他找到了乐子,当然不会轻易弃了。像养着一只小宠物,所以一边逗弄着她,一边暗中帮助她掩藏。但终究是失策了,高估了自己。
唐晚意呼x1不畅,想把在她嘴中搅来搅去的物什吐出,如回应一般的举动,惹得许玉弦气息越发粗重。他将她放躺在地上,重新覆上了她的唇。
上菜的小二端着菜盘,目瞪口呆地看这一幕。
许玉弦眉眼微抬,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一直在门边守候的小厮立即上前拦下了小二,将他拉下了楼。
他仍觉得不够似的,薄唇离开了她的唇,往下游移,吻上耳廓,又落在耳根,但当他发现梁岫留下的尚未褪去的吻痕,浑身一僵,能将人融化的yu火瞬间熄灭,双眸如寒冰。
他平复了下气息,直起身冷静地解开了唐晚意的衣衫,浅淡的红痕布满了她的上身,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但无法掩盖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四周一片si寂,唐晚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一丝寒意,蹙眉侧身缩了缩,嘀咕了一声,“冷。”
许玉弦双目猩红,他从未如此的想要杀一个人,他迫切的想找出那个占了她身子的男子,杀了他!
他怒极,垂眸凝视着唐晚意,甚至在想现在就占了她,在她身上印下属于他的印记,让她今后只属于他。双拳松了又紧,在理智的边缘挣扎不已。最终吐出一口浊气,把她的衣衫理好,打横抱起她,离开了房间。
月上柳梢,唐晚意嘤咛一声,扶着头疼的脑袋从床上醒来,忙唤小武备了醒酒汤。
身子不舒畅她便想沐浴了,喝完醒酒汤又吩咐小武备了水。
退了衣衫,她迈进浴桶,泡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叹了一声。
等水快凉时,她方才从浴桶中起身。
她没发现窗棂被推开了一丝缝,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满目喷火地看着美人出浴,滔天的怒火逐渐变成了yu火。
美人一双美目雾蒙蒙的,t0ngt泛着诱人的淡粉,他留下的痕迹还未散去。他看着水珠从美人丰满的yur划过挺翘的rujiang儿再来到平坦的小腹,最终消失在柔软的耻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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