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时候肯定特别爽。”
言语调戏完,手抽出来分开她的腿,再次钻了进去,里面也空荡荡的,已经湿了。
他把人按倒在沙发扶手上,掰开腿往下面看。
陈年半个身子垂在外面,怕掉下去死死抓住李先生的衣服,她听到咽口水的声音,随后手被他扒开,他从下面出来,把陈年抱着放在沙发上坐好。
腿各搭到两边扶手上门户大开,蹲下去按着她的大腿埋头去舔弄她粉嫩的小穴。
小腹一抖,陈年握紧了五指:“嗯……”
他舔得贪婪至极,从陈年的角度看就像饿了许久的大狗在抢食,狼吞虎咽大口扫食,生怕慢一点就被抢了似的。
前所未有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她脑子开始升温,不自觉的哼哼着想夹紧腿,尤其是感受到他伸着粗粝的舌头试图塞进肉洞里时,她难熬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不要……嗯不要舔了啊……”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收入口中,吞噬阴核,拨弄穴口,他的口水像引子,一沾上就引得洞里的水疯狂外涌,水声滋滋的越来越大。
刚才还嘲笑李先生像条饿狗的陈年马上迎来了让她难堪的事——高潮了。
总共也没舔过两分钟,陈年就这么没出息的在他的嘴里喷了一股热潮出来,花瓣骤然紧缩,一抖一抖的到了顶峰。
她赶紧侧过去让头发垂盖在脸上,觉得有些丢人。
李先生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嘲笑她的意思,舌面来回扫了两下意犹未尽的咽了咽口水,站起来撩开陈年的头发。
看见她的表情后李先生就明白了,问:“第一次被口?”
陈年点点头,她觉得尿尿的地方很脏,没有人舔过她也认为情有可原。
“粉粉嫩嫩的,长得也好看,看着就想舔,怎么样,爽吗?”
陈年用持续颤抖的小腹回应他。
他走到侧面,解开浴袍露出高高翘起的嚣张棒子,按过她的头塞进她嘴里,她的口技生疏,只会跟着引导上下含,李先生教她手口并用,嘴里的舌头也要灵活些。
看她认真学习的模样,他都不舍得按着头往里插,让她自己慢慢来。
棒子越来越硬,陈年的嘴角都张得酸了。
李先生却打算把她当做一盘美味珍馐,细细品尝,单刀直入会错过许多趣味,于是在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乞求时,他从她嘴里拔出来,又去口她了。
高潮过后高度敏感的小穴被他一碰上就唤醒了震动功能,突突的跳着。
“嗯李先生……”手掌松松的推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陈年感觉自己要死在他的嘴里了。
这次坚持的久了点,过了两分钟才高潮。
她刚被触发那条弦还没从余韵中缓过劲来呢,他突然握着硕大的阴茎猛地塞进了她的洞里。
“啊!”
里面缩得厉害,用力绞着意外袭击的庞然大物。
李先生眯起眼喟叹一声,忍住没在小姑娘面前爆粗口,叹完幽幽来了句:“好爽。”
陈年难受的眼泪都挤出来了,里面正在充血,怎么能经得住他这一榔头。
花瓣紧紧的吸着棒身,稍微一动就扯得难受。
为免他再猛地来一下子,陈年先发制人扯了扯他的衣角,陈年可算是明白了,对男人,硬的肯定干不过,还是软的靠谱。
“先生、哥哥……能等一会再动吗?”
李先生很是受用,嗯了一声压过去把她抱起来,身子一转换了位置,棒子一寸都没出来过。
陈年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膝盖上的伤闯入李先生视线。
上面有徐飞把她按跪在地上时弄出来的淤青,还有刚才在小树林摔倒弄的擦伤,几道鲜红的长条痕迹刺目的烙在细嫩的膝盖上。
“怎么弄的?”
陈年编了个瞎话:“来的时候路太黑摔了……”
“还真是个小丫头。”他笑了两声,抱起她站起来,去打了酒店内线电话让送酒精棉签上来。
陈年听了还在心里夸他体贴呢,可当门铃一响陈年就不那么觉得了。
他似乎是想故意折腾些声音出来,在她淫水横流的状态下开始抱着人耸动,边抽边往门口走,在走廊上停住了,把陈年抱着抵在墙上,提开大腿用力抽动。
“啊啊啊不要啊……先生……”
猛刺几下后外面的人等急了,又按了一遍门铃,李先生的肉棒在高速抽插中迅速抽出插上了两人下体紧贴的阴阜,又把她抱起来离开墙面,棒子立刻压紧了阴核,酥酥麻麻的。
他就这样开了门,不是开个门缝,而是大开,将两人此刻的状态完全暴露在服务员面前。
对方还是个男的,不像女的那样难为情赶紧走掉,语气都没变的悠悠交代拿上来的东西,告诉他里面有什么,怎么用。
不就是酒精吗,有什么可嘱咐的,陈年牢牢攀着李先生的脖子,心跟油煎一样,背后被树皮剐蹭的部位又开始火烧火燎的了,她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哀求:“进去嘛……”
门被关上的同时,李先生轻笑着问她进哪。
“进、进门啊。”
“什么门?”他说着抱着她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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