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司修齐的背,有点着急:“我我……可能来月经了……”
身体里驰骋的那根棒子明显变慢了,像不可置信的反应,慢慢的擦着内壁,留恋的感受着吮吸的触感。
司修齐抽出一点,掀开她的裙子和她拉开点距离。
陈年也往下看。
只见退出来的那半截肉棍上沾着丝丝血迹,混合在透明的体液里变成了淡粉色,看着像棒子泛了红。
紧紧吸着肉棒的洞口也变了颜色,红得刺眼。
来了月经才发现到月底了,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司修齐扫了兴,整根抽出来,当陈年穴口那两片嫩肉划过他龟头的敏感点时司修齐吸了口气,没舍得现在就提上裤子,把着棒身在她外面拨弄。
整个阴部黏黏腻腻的,又湿又滑,除了洞口发红以外,别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龟头顶一下阴核还会带得整片区域战栗一下。
陈年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小手探下去压着那根巨蟒一样的棒子,将它固定在外阴的浅沟里滑动。
“应该……”陈年不确定的问:“……快了吧?”
司修齐继续贴近她,搂上她的腰在她的沟壑里抽动。
快感来的极其快,阴核挺起来又被压下去,几次过后高潮便喷涌而出。
感觉到洞口流出了热乎乎的东西,陈年无比心累,好不容易司修齐肯陪她逛街,她特意买了这条裙子预备着,结果还给弄脏了。
司修齐没有停,粗喘着气压紧她的手,更加凶猛的碾压起来。
“嗯不要……不要了啊……”陈年想把手抽回来,无论是阴道高潮还是阴蒂高潮都同样的敏感,在充血最严重的时候继续做的话都要经历一段特别难熬的过程,她好商好良的跟司修齐讨价还价:“我……用嘴嗯……给你吃好不好……”
司修齐所有的动作都在告诉她两个字:没门!
由着他擦到最后关头,陈年还怕他不够过瘾,都准备后手指一起帮他撸动了。
然而,司修齐抽出去顶进来的那一刻却往下偏了半寸,直挺挺的插进了洞里。
陈年顿时疼的喘不上气来,他一声不吭就进来了,简直没有商量的余地,陈年措手不及,洞里所有的肉瓣也都放松了警惕,被这么突然一顶瞬间收紧。被冲破的触感并不好受,生生劈开似的。
所幸没有了再一次,他只是进来射一下,被里面夹紧后自然而然喷了。
他抽出来的时候那景观……陈年没经历这一次的话估计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闯红灯是什么样的。
碧血洗银枪,她现在能深刻的理解这句话了。
可能是怕陈年怀孕,所以司修齐依旧不能安心内射,在里面停了几秒钟就拔出来了,“枪”头还吐着白沫,随后跟着它出来的是一大团浓稠的白液,紧跟其后的是一片血红,血涌得极快,很快就把白沫全部覆盖压着流了下去,花瓣更是站战战兢兢地颤抖着,庆幸总算过去了。
陈年看了觉得新奇,而男人却只有愈发膨胀的性欲。
司修齐喉头滑动,办公桌上放了一杯茶,已经冷了,他端过来倒在肉棒上,握着撸动几下示意陈年下来。
又口了一回才正式把逛街的事提上日程。
说是逛街,司修齐几乎全程都坐在车里办公,那还说什么陪她逛街!
晚上回去,陈年弱弱的抱怨说他难得出去一回结果什么都没买。
“怎么没买?”
陈年被带进房间,看到床上摆着的一堆东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洗完澡后司修齐让她换上他买给她的内衣。
内衣纯白色蕾丝材质,软软的。
下面的内裤出场没一分钟就被扒掉了,司修齐在把她推倒的同时把她的四肢分别固定在铁架床的四角。
对了,这间房子不是他们睡觉的卧室,而是一间专门满足司修齐“变态”爱好的刑室。
房间没有窗户,四面墙壁都贴了暗色壁纸,里面的装饰蕾丝欧洲中世纪的风格,有些复古,更多的是阴森。
蕾丝内衣被拽下,柔软的布料被塞到胸下的支撑带里,把她整个胸脯托得坚挺圆润,随后沉睡的乳头上多了一副乳夹,通电后酥酥麻麻的紧缩感从顶端传来,陈年缩了缩胸部,久违的感觉回来了。
下体敞开着,原本还担心司修齐饥不择食要闯红灯,但看他没有脱衣服的意思稍稍放下心来,可是……
“那是……那是什么……”
陈年本能的畏惧一切能塞进身体的棒状物,尤其是在现在的特殊时期。
“不是不喜欢震动的吗,这个不动,叫仙女棒。”
他不说的话陈年见到了会把它误以为是摆饰,一个伞把形状的小玩意儿,玻璃材质,透明的颜色上有一圈螺旋向上的红条纹,不算粗,起码比司修齐的细很多。
插进去的时候陈年也没有太多的不适感,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有点异物感,但顺畅的插入过程让她感觉出一丝丝快感。
可能是生理期欲望格外强烈,陈年很快就接受了这次的“惩罚”。她细细感受着乳夹上传来的酥麻感,眯上眼睛小声哼哼。
想要更多……
尤其是在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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