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缓和着呼吸。跟吸大麻似的深嗅几口,叹了口气,开始亲她的脖子,嗡嗡的说出想吃的诉求。
陈年的困意一个激灵间消失干净,她胳膊向后摸到凡陈的头,“你属狗的吗,怎么又闻又舔还总想吃。”她半开玩笑,语气还算轻松,自以为凡陈只是说说,以为他能挺过去,而且两人在内衣店都说好了今晚不折腾了。
凡陈吐了个长长的嗯音,手突然探进了她的裤子。
“凡陈!”陈年惊呼。
凡陈知道她想说什么,胳膊从她胸下传过去捂住她的嘴。
“我不折腾你,轻一点。”他声音软软的,带着上扬的尾音,蛊惑力十足。
陈年唔唔唔的摇着头,凡陈松开手,一下又钻到陈年衣服里去了。
他的头像只大耗子一样在T恤里游窜,又亲又啃把她弄得哼唧哼唧说不出话来。
半推半就让他得逞了。
陈年含胸往下缩着身子,双腿交叉用力往里拧,可能是太困了,身体兴奋不起来,他一进去就进入了死胡同,进退不得,陈年身体夹得紧,松不下来,凡陈也被卡得难受。
陈年环上凡陈的脖子,听着耳边他浓重的呼吸声,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困得眯上了眼,“……明天吧,有点疼。”
凡陈懒懒的嗯了一声,被她的身体当异类排斥,又咬又挤的,跟她生气的样子一样可爱,艰难中又爽得不得了,深深的顶了一下,慢慢撤出来。
他一走开,陈年立刻蜷缩起来平复小腹的颤动。
凡陈喘了几口气又神采奕奕的了,抱着陈年的时候下身的坚挺毫不含糊。
由于面对着面,凡陈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
她小脸微红,微微抬起眼皮后又沉沉的合上,眼睛里的雾气转瞬即逝。
凡陈心头微震,始终难以平静下来,有彷徨有患得患失,她明明真实的存在于他面前,却有种缥缈的虚无感笼罩着他,少看一眼可能会溜掉,多看一眼会沉沦,再难割舍。
陈年偶然掀开眼皮,然后就看到了眼前一双明亮专注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窄而长的双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球,直击内心的眼神,陈年恍然一瞥,抬手给他捂住。
“弟弟,你怎么还不睡啊……”陈年自然而然的想到他是硬得睡不下,闭上眼往他胸膛上贴了贴,弱弱的提议:“我帮你?”
凡陈也没想到他注视的动作能为自己带来额外的福利,为了把陈年不确定的提议变为现实,他变身口是心非的“绿茶”,“善解人意”的说他可以再忍忍。
这句话直接把陈年的同情心给召唤出来了,当即摩挲着伸向他的下身。
没一会男人的粗喘声接连传出,后面总跟着一句快好了吗快好了吗。
“没有。”凡陈抽空回答她,实话实说。
陈年另一只手也伸进去,帮自己揉着酸疼的手腕,“我好累啊凡陈,你快点好不好?”
这就难倒凡陈了,这还能自己决定?于是向陈年讨教:“怎么快?”
陈年想了想,说:“你想象一下……就是不要把我的手当成手。”陈年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结果凡陈直接反问:那当成什么?
装傻还是真不知道说到底都是效果不够逼真罢了,陈年好胜心上来,被子一掀,在凡陈被中断后不明所以的懵逼表情下缓缓的跪了下去……
抓床单的人从陈年变成了凡陈,不仅抓床单,他还想用力按她的头。
“姐姐、深一点。”
口水吞咽声越来越大,陈年力不从心,还是用腮帮子把凡陈的魂吸了出来,她含着一嘴的精液下床去吐,凡陈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反应过来。
又……解锁了新姿势。
陈年回来见他总用星星眼盯着自己嘴看,不好的预感又如约而至。
大意了,不该让他知道这么多的……
当晚算是安全度过,但陈年总感觉凡陈有种下一秒就要拉着她口的冲动。
这件事暂且不谈,陈年早上要上班,凡陈家没有她多余的衣服,于是陈年就穿昨天那套去上班。
凡陈嫌她裙子短,不让她换内裤,要她穿昨天穿的那条他的平角裤。
“没人会掀裙子的。”在家里穿穿也就算了,男人的内裤穿出去心里总觉得怪怪的,陈年再次劝说:“裙子也不算短了……”
凡陈手里提着刚买回来的热腾腾的小笼包,浓眉一横,大有她不穿就不让她吃包子的架势。
结果:陈年妥协。
凡陈家离陈年的公司近,坐地铁也就两站的距离,凡陈骑电车送她也才花了十几分钟,这便利程度让陈年心动,决定搬到他这来。
“搬吧,我把钥匙给你,拿点必需品过来就行,没有的再买,我晚上估计不能接你了,你少拿点,要不就等明天我帮你。”
陈年光注意他说的晚上不能接她的话了,就问他晚上几点回去。
他想了想,深思熟虑后说了个可能明天早上。
进入金融街,耳边尽是跑车闷吼的呼啸声。
凡陈活得潇洒阳光,没遇上陈年之前脚踏实地,从来没有羡慕过比自己阶层高的人,可遇上她之后难免想往上爬一点,给她最好的,给她别的女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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