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流了多少水?
凡陈把她放下来坐到大腿上。
爽完了还意犹未尽,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陈年脑子晕乎乎的,还没缓过劲来,反问:“他?”
凡陈下身停了一下,隔在两人中间的肉棒硌着她顶了一下,暗示性的滑动,“它。”
陈年趴到他胸膛上,手掌捂在他砰砰乱跳的心房上,胡作非为说反话:“它。”
腰上瞬间多了一双手。
“那就让你们多接触接触。”
[小狼狗]梦中吃奶
本来老老实实趴在它该待的位置的东西出其不意趁机塞进了陈年毫无防备的洞里。
陈年对他拳打脚踢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按着她的臀部疯狂耸动,陈年只有流汗流水的份。
凡陈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住了陈年的眼线笔是防水的事,悄悄拿到手里,把她翻过去压在身下,开始在她身上创作。
完事后陈年才发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被他写了“凡陈”,他还得意洋洋的说洗不掉,让陈年别白费功夫,当陈年跟他科普了有一种东西叫卸妆棉后他那股得意劲立刻僵住了,双腿绞住陈年的腿不让她下床。
两人打打闹闹就这么睡了,谁知道半夜陈年又被一阵诡异的声音弄醒了。
凡陈睡觉不老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把陈年的枕头扯到怀里抱着了,反倒是陈年这个真人被他的大长腿踢到了床边上,陈年一睁眼差点体会一把身体悬空掉下去的恐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凡陈他……说!梦!话!
诡异的是他不是说而是唱,唱了首稀奇古怪的歌,口齿清晰也就罢了,调调什么的悠扬有序完全是他清醒时的水平。
陈年直呼丧心病狂,什么人啊,说梦话都能唱得这么好听。
见他没有很快停下的趋势,陈年摸了手机给他录音,凑近他,手机凑过去。
大概一分钟吧,陈年举手机的胳膊都酸了他还在唱,陈年调整姿势又近了一点,然后令陈年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
他竟然非常熟练的掀开了她的上衣,然后……吃得还挺起劲?
陈年赶紧把录音关了,把他的脑袋推开。
什么臭毛病这是?
第二天陈年跟他描述他昨晚的非正常行为他还不相信,并且屡屡阻拦陈年拿出录音证据,死鸭子嘴硬。
除了这点小插曲以外今天两人格外的默契和兴奋。
因为凡陈要带她去天桥下的夜市唱歌,凡陈一整天都在为此筹备,陈年在后面打下手,笑容都没消失过。
他们到的正是时候,紧赶慢赶总算在人潮来临之前到了,摆好小音箱,拉好线,陈年帮着撑开话筒架,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大半的面包。
凡陈试设备,陈年把面包吃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香蕉开始剥,剥好了伸到凡陈嘴边,他一口下去只剩个把儿了,陈年幽怨的吃掉最后一小口,然后撑开折叠椅掏出保温杯。
倒出一杯热水捧在手里凉着。
牵手逛街的小情侣好奇的停在了周围,慢慢的吸引了三三两两的观众。
凡陈低头问下面坐着的陈年想听什么。
“盛夏的果实吧。”
拨动琴弦,清澈的嗓音张口便将人带入了歌词中。
“也许放弃 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和陈年对视,缓缓流淌在地下通道的歌声蔓延开来,驻足的人越来越多,几句后便有了几声跟唱。
“时间累积 这盛夏的果实 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我……”凡陈垂眼轻笑,停了,对观众们做了个抱歉的动作,说后面的不吉利。
「我要试着离开你 不要再想你」
观众们欣然接受,积极提议下一首。
人多到围了一圈又一圈,陈年降低存在感,趁他换歌的时候退到了观众圈,小心的呵护着手里的热水,专心的听他发光发亮充满自由和潇洒的歌声。
半个小时后凡陈向观众鞠躬,宣布到此结束。正是陈年和他商量好的时间,点到即止,不要累到自己。
观众显然意犹未尽,很多人要联系方式,问他下一场是不是还在这。
陈年竖着耳朵听凡陈的回答,有人赶在他前面说下一场该在万人会场了,于是有人附和,开玩笑说等他成名后不要忘了他们这些捧场的。
人开始散了后陈年把水递过去,“喏,正好凉了。”
陈年尽量延续凡陈在众人面前的谦虚,动作表情规规矩矩的,眼里的小星星却怎么也藏不住,尾音上扬,话里也露着个骄傲的小尾巴。
“开心吗?”凡陈喝着水问。
陈年不住的点头。
“那以后常来。”
收拾好东西后两人顺便在夜市里逛了逛,地下通道里很多卖饰品的,大概是女人天生对这些发光的精致玩意儿没有抵抗力,陈年摇着凡陈的胳膊带他去看。
地上铺着素色的毛毡,上面一个个小包装的东西看得凡陈眼花缭乱。
陈年在一边向摊主询问素圈的材质,凡陈插不进去嘴,自己看了起来。
大致浏览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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