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开!”
陈年也摇头,对比之下,她无声的坚决势不可挡。
凡陈嗓子瞬间沙哑了,他推开陈年,握着她的肩膀和她对视,“姐姐,你没有心吗?”
陈年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凡陈浑身力气都被她抽干净了,他没有力气再去抱她挽留她,三百天的缘分被他亲手葬送了。
到底理想和她哪个更重要,在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前他都没想明白,他固执的不肯放手,那根手指牢牢的攀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出令他锥心刺骨的话。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给她尊重,无论哪一次都是,她说让他走他就转身。
也曾争取过,这些偷来的日子都是他用心争取来的,可以知足了。
冰冷绝情的陈年回到家中,情绪失控前听到了一声细小的猫叫,然后向日葵旁边的盒子被顶开,里面冒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小脑袋四处扭了扭,看着陈年的乖巧的跳了出来。
它脖子上挂了一张卡片,陈年蹲下身子摘下来。
是曲谱上熟悉的字迹,口吻却是猫的。
「妈妈你好
我是一只半岁的小猫
是不久前被爸爸从流浪站领养回来的
爸爸把我交给了奶奶照顾
奶奶把我的伤养好了,还把我喂得漂漂亮亮的
爸爸和奶奶都在等这一天,我也在等
因为这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以后我们三个要一直在一起
妈妈,我还没有名字,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吗?」
在看到卡片下面两人一猫的铅笔画时陈年再也绷不住,泣不成声。
航站楼外漆黑一片。
心灰意冷的凡陈终于下定决心启程了。
他像只提线木偶一样根据安检员的提示张开双臂,转身。
“滴滴滴——”金属探测仪响了。
“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下。”安检员程式化的说。
这是下午去陈年家之前新换的裤子,什么都没装。
凡陈还是配合的掏口袋。
一枚冰凉的金属出现在口袋里,凡陈掏出来一看——
吉他耳坠……
等待安检的长队徐徐向前,一个接一个走向登机口,无人回头。
——姐姐,你没有心吗?
她有。
~~
又是为纸片人伤心的一天……
这里没有写陈年的心理活动,毕竟剧情还要继续下去,至于他们会不会有后续,肯定会有哒,等他光芒万丈凯旋吧!
杨总,想泡我?
第二天陈年顶着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爬起来上班,临走之前用家里现有的锅碗瓢盆给小猫准备好吃的喝的,打算今天去跟办公室的同事们商量一下把小猫带过去。
办公室里原来就有一只橘猫,被同事们喂成了“橘猪”,它每天的活动只有吃喝睡,懒得不行,前几天人们还商量给它找个伴儿激励它运动运动。
就是不知道自家的这只他们会不会喜欢。
出门之前陈年和它对视良久,脑袋里过了无数个物品的名字,最终也没确定让它叫什么,于是打算从它的长相下手。
小猫身上有两种颜色的毛,黑和白,主体是白色,右耳是黑色的,四只爪子也像是穿了黑色的小靴子,长相看起来憨憨的,总爱睁着大眼盯着陈年看。
“嗯……”陈年操着浓重的鼻音,一锤定音:“叫奶牛吧。”
小猫并不满意,喵呜一声扭头走了。
陈年去摸它,只碰到一个尾巴尖,起身收拾东西去上班,“不喜欢我就再想想,小姐妹,我一定给你起一个满意的。”
轻松的时光到此结束,陈年硬着头皮去酒店给上司送衣服,每靠近一步都有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这个上司之前陈年压根没见过,他在公司挂个名,是个股东,不管事,实际上他是很多公司的股东,昨天陈年才知道他是苗珠说想睡的那个,也是陈年先前公司的总裁。
他昨天带着一帮人去陈年工作的部门巡视,陈年端着咖啡从茶水间出来,于是……
狗血的剧情发生。
陈年前几天就听同事传,说上面要对员工的履历进行核查,原因是别的公司员工因为个人行为不端败坏了企业形象,所以核查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也不知道弄脏总裁衣服这件事有没有推波助澜,反正陈年幸运的被选中了。
刚下班就一通电话打过来,他在那边一条条念着陈年的开房记录,办事效率快到令人咂舌,陈年的祖坟都快被刨出来了,除了开房记录还有刚毕业被油腻主管潜规则未遂导致被下放的事。
他不偏不倚,说会处理那位主管,另外让她把私生活清理一下,否则就等着被清理。
陈年从昨晚就憋着一股气,进去见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后放下衣服就往外走。
他不缺这一件衣服,已经换上了整齐的全套西装,偏偏要她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小职员赶着时间把衣服送到这种地方来。
如果不是他的信息,也许她和凡陈也不会匆忙的分开,她甚至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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