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的运动员和裁判员均已离开他们的比赛场地,比赛已经完美落幕。
而观众们却约好了似的继续在座位上等待着最后的重头戏——颁奖典礼后的现场采访。
吉宣的粉丝们已经和他一样对毫无悬念的奖杯免疫,在他们的记忆里,那个曾经比白人矮一大截的小男孩早已从最矮的颁奖台上升到了最高的台上,体态不输,就连态度也比那些傲慢的白人竞争者更甚。
他的态度让粉丝们有一种他不在乎奖杯的感觉,所以他们齐声高呼着“吉宣上我”的英文口号,试图用别样的方式激起吉宣的兴趣。
记者们已经对频频入画的粉丝和扰乱采访节奏的“不堪入耳”口号司空见惯,聚精会神在吉宣试图靠团队掩护出场的时候拦住他。
他戴着墨镜,不爽的样子还是一丝不落的从其他微表情上显露出来。
记者们先后问了他对进步很大的对手的看法,在粉丝的一句大喊中来了灵感,问他是不是已经在准备开始一段恋情了。
这个问题直接让本就沉闷的采访气压更加低沉,粉丝们却难得安静了,默默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他却一言不发地扭头走了。
他还没走出镜头的捕捉范围,观看直播的和现场的观众都看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被他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出了观众的视线。
不顾一路探究的目光,吉宣紧抿着嘴抱着怀里要软断气的陈年直奔停车场。
陈年环住他脖子的胳膊渐渐失去了知觉,屡屡下滑,她眼睛半睁着,只有一丝暗暗的光钻进去,离黑暗一步之遥。她身体滚烫,红透了的脸上铺了一层透明的薄汗。
吉宣从她抬起头的第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正常了,在她说完“帮帮我”后更加坚信她遭遇了什么,尽管被她伤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种疼到麻木的感觉还若隐若现,但他可以违背心意让她走一次,却狠不下心推开第二次。
到了俱乐部的大巴车上,吉宣去驾驶座把车门锁上,前后的遮光窗帘拉上,把她放在座位上,单膝跪地蹲在她面前麻利的解开她的扣子,拧开矿泉水往她嘴里灌,往她身上浇。
陈年打了个冷颤,迷离的双眼渐渐睁开,她单侧肩膀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双膝并拢朝向过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吉宣的话已经没有发现真相前那么亲切。
“可……能被下……下药了……”她汇聚不起来自己的声音,更笼络不住拼命外散的力气,崩溃前的清醒太不真实,见到的听到的都虚无缥缈,这种情况下她看坐在对面的吉宣,仿佛看到了他往日对她傻笑的亲和样,连硬朗的五官都带上了柔光。她缓缓伸出手去触摸,冲着他的鼻尖去的,却摸到了他的耳朵,她略带哭腔,难受得无以复加,她什么都抓不住,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了主,“……帮、帮帮我吧……”
一切回归生分,他们像一对毫不相干的陌路人。
陈年的上衣扣子被解到叁颗,剩余的被她用颤抖的手一粒粒解到肚脐,粉红色的胸衣笼罩高耸的乳峰,一路路水光从脖子蔓延到乳沟深处。
吉宣知道怎么帮了。
他勾着腰凑近她的姿势被收回去,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来转过去。
“跪上去。”
陈年单腿抬上座椅,另一只腿却怎么都上不去了。
吉宣直接弯腰帮她抬上去,和另一只腿分开一定距离,手摸到前面去拉开她的牛仔裤拉链。
不知道她到底流了多少水,拽内裤的时候满手湿润,整条都湿了大半的样子。
一切准备就绪后吉宣单手扯开自己的运动裤,一手扶好陈年的腰,掏出来,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陈年一阵紧缩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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