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广告商脑子进水了,免费送给赵娇然一百平米的广告位,且在人流密集的场所,这对赵娇然来说是个刷脸的好机会,可谓机不可失。
陈年不太相信天上掉馅饼这回事,但偶尔也抱有侥幸心理,尤其是实地考察了一部分场地后更加确信了这确实是块馅饼。
在以万为价格单位和以秒为时间单位的市中心验收过为期二十四小时的滚动宣传屏后,陈年毫不犹豫的赶去了最后一处宣传地点。
小港口是新建的,专供外贸交易,吞吐量不如综合性港口大,最近又赶上大规模抽检,所以港口略显冷清,不少同样规格的大集装箱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陈年自己打车来的,走进来后没人领着,很快迷了路,七拐八拐的跟着感觉走,总也走不到狭长的港口尽头,眼看着晚霞就要映上来了,就在她打算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在哪的时候,来指引她的电话恰巧打了进来。
是个陌生号码,不过眼熟,大概是赞助商那边的,陈年礼貌的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
“是沉先生吗,我找不到你们说的位置,能不能……”
那边直接开始指挥:“直走,到你前面绿色集装箱那儿右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年感觉吗声音不仅熟悉,还很近。
陈年保持着通话,朝着他说的方向走。
高大密集的集装箱瞬间将靠近的陈年笼罩在影子下,一丝诡异的风吹过,陈年狐疑的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前时旁边忽然伸出一只胳膊,猛地将她拽了过去。
她以为被歹徒劫持了,张嘴就要往拽着自己的胳膊上咬。
被人卷铺盖一样卷进怀里。
“陈老师,你是属狗的吗?”
陈年一巴掌呼在了对方肩膀上,“沉元!你搞什么?”她脚当刹车身子向后拖着,问他要干嘛。
几个月没见,别人或多或少有些变化,沉元没变,还是那个深不可测面孔下喜形于色的不正经家长,陈年被松开后已经到了集装箱内部了,再往里走就彻底暗下来了,陈年胸腔里不由得传来碰撞声,她开始紧张。
沉元不答反问:“怎么改行了?混娱乐圈了?”他说娱乐圈叁个字的时候音调上扬,带着几分嗤笑,似乎不可思议她的现状,“你不怕被淹死吗?”
……
杨邵睡了一天,很少睡得这么沉了。
床头的时钟静悄悄的走着数字,纯黑的窗帘把外面的光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切都是适合再睡一场的契机。大概是睡得时间太长了,杨邵有些索然无味,想尝点新鲜的滋味。
修长的手臂伸到床头的手机上,拨出了陈年的电话。
——
陈年上身勉强还算整齐,下身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笔直地杵在地上,为了显得正式点,陈年还特地穿了西装裤和高跟鞋,现在西装裤掉在地上,高跟鞋成了情趣用品,颤颤巍巍托着她纤细的脚踝。
沉元从后面抱着她,手臂从她胳膊下方穿过,向后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的后背贴向自己胸膛。
陈年极不情愿的任他摆布,沉元不配合她关好集装箱的门,她就不配合他吊起性趣。
“怎么软趴趴的,不高兴?”沉元单手撸套,另一只手用力在她胸前揉了一揉。
陈年屁股向后拱他,他一靠近,陈年就不由的想起他说自己是他们兄弟俩精盆的话,兴致差点全无,怼他:“是你软吧。”刚说完陈年就碰到了后面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自觉闭了嘴,又不甘心落了下风,十分不爽的把他放在胸上的大手扒拉了下去。
“倔吧。”沉元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随即握着肉棍探进她的腿间,压着在她下面扫了扫,笔直的朝一个方向进军,“我就喜欢你的倔样。”
她的身体可不倔,泗水横流,挤进去一个缝后湿润和温热便包裹了他的龟头,他撤出来,带出一小路的湿迹。
沉元握着上半部分顶上她的阴蒂,用硕大的冠状头轻拢慢捻,速度时快时慢,频率忽高忽低。
陈年腰部一扭,胳膊撑在集装箱内壁上,佝起了腰,嗯了一声。
沉元大腿夹住她,将人固定住,接着小幅度的挥棒颤动,很快,水声出来了。
陈年扎头趴着,呼吸急促,一只手去后面推沉元,却被俘获,对折按在了后腰上。
“没……嗯沉元!没见过你这样的……”
龟头像螺丝钉一样死命往深处钻,凸起的小肉球都要被挤进身体里去了。
沉元亲她,无视她的警告用力吸出了红痕,无赖道:“我什么样了?”
话音未落,陈年双腿一拧,重哼了一声,高潮了。
陈年算是看出来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某些方面沉元和谢承安两兄弟有着高度相似的时候,都爱先把她弄高潮,看她率先败下阵来,剥开不讨喜的那层,露出饥渴滴水的一面。
噗嗤一声,棒子塞进了滑溜溜的洞口,前后动一动,缓缓进入。
“女生的身体真神奇。”沉元感叹。扒开她的大腿,一只腿到中间别开,找好发力姿势,按着她的腰耸动,故意问她:“你说是不是,嗯?里外都能高潮。”
陈年垂着头暗自享受着不回答。
沉元不满意了,手臂从她小腹处伸上去,握上她的脖颈把她的头抬起来后压,扭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问你话呢。”
再不回话就要再种个草莓了,陈年忙说是是是,小声在他耳边哄道:“去里面一点……”
虽然港口静悄悄,但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集装箱的门还开着,万一有人进过呢。
沉元搂着她的腰往后顶,肉棒往前使劲,持续推开更深的褶皱。
陈年闭眼嘶了一声,急赤赤道:“不是这里面……”拍拍他的手臂,把位置指给他。
他要在挪动之前揉揉她的水蜜桃,又不甘心在外面揉,陈年上面穿得层层迭迭的不好伸手,于是他暗示陈年自己掀开。
陈年只能听命,摸到自己的衣服下摆,掀开一个足以让他的大手钻进去的缝,他手不动,陈年便抓着他的手腕主动塞到了自己衣服里,手把手送到肉峰上才松开。
粗糙的指腹按上挺翘的肉粒,反复碾磨摆弄。
“嗯……好了没……”陈年催促。
“好了好了。”沉元张口就来,敷衍意味十足,说完还不紧不慢的揉着她,操着她,动作丝毫没有变化的趋势。
陈年不满的扭动身体。
“啪”的一声,沉元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就在这儿怎么了?”
明明答应她的!陈年也不爽了,一个前倾断开镶嵌,“有人里了你往上提一下裤子就完事了,我还得穿衣服,不然你就脱成我这样!”
集装箱里传来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是皮带扣落地了,他把裤子脱了。
他总有办法让陈年无话可说。
继续拽过陈年,不后入了,扳肩膀把人翻过来推到墙上,搂着人贴近自己。
陈年感觉到那根火热的棍子正向中间靠拢,刚准备岔开腿放它进来,沉元便下蹲,勾起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继而把陈年压在了墙上。
“我们聊聊天吧,好久没说话了。”沉元这样说着,好像性交这件事倒成了顺便的事,于是他随意地压下挺翘的棒身,拉了拉安全套的边缘,一挺身重新进入到大开的花穴。
进去后把陈年被抬起来的腿圈在腰上,鼻子埋进陈年的脖颈里,闻着闻着又要亲她。
“聊什么?”估计是冷,陈年下面的水凉凉的,进来的棒子也不如刚才热乎,高潮的感觉一下去,人就进入了贤者模式,冷静道:“别问我你和谢承安谁活儿好。”
商人的敏锐让沉元立刻读出了陈年话里的隐含内容,反问:“你还和他有联系?”
陈年:……
主动环上他的脖子,跟随他耸动的节奏摇动着,还煽风点火叫他用力。
总算把这茬翻了片。
沉元很久没碰过她,身体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后忽觉一发不可收拾,他疯狂的想扒光陈年上身的衣服,扒不下来就伸手进去摸她,又揉又捏弄得人哼声不断,这让沉元又想起他第一次睡陈年的时候,也是衣服脱不下来,他像脱缰的野马,失控的抓着她的衣服驰骋。
沉元来起劲来,没空追究她和自己弟弟的猫腻,把她另一条腿也抬到腰上,抱起人往黑暗处走。
“诶……别动,疼……”陈年被他一时兴起的动作顶得难受,不知道哪块嫩肉被碰到了,疼得只想上窜。
估计沉元有自动修正别人的话的能力,陈年刚说完,他便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噗嗤噗嗤的直往她花心深处戳弄。
陈年捶打着他,没几下又被抵到了金属墙壁上,腿依旧盘在他腰上,他边在她前面耸动,边抚摸着她的大腿和臀部,身子紧紧相贴着,一下又一下的快插着。
仰起的脖子上陆陆续续多了好几枚红印,陈年推不开他的头,只好祈祷着待会见杨邵的时候能不被发现。
正想着杨邵,散乱的节奏忽然被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
手机在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陈年睁开眼,看向手机的方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叫沉元停一下。
“怎么了?”沉元刹不住车。
“我手机、手机响了……”
沉元慢了一瞬,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没有拒绝,反其道而行,坏坏的问她:“想现在接?”
陈年看见他放着绿光的眼神,顿时摸到了他的心思,她不想被老板听出轻重杂乱的声音,于是捂住他的眼说:“不想,继续。”
滑腻腻的液体在在重压之下一层层涌出来,流到大腿内侧,又蹭到了抱着她的沉元腿上,源源不断蹭,最终一条细细的水纹顺着沉元的腿流了下去。
沉元不是水井本身,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碰撞间感觉下面痒痒的,摸了一把才知道下面湿透了,不觉赞叹一声水好多。
手机锲而不舍的响,为了防止走神,两人都卖力起来。
陈年埋头趴在沉元的肩膀上,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着,沉元则将交合的音量开到最大,大进大处,急插猛抽,任尔东西南北风。
“过年……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过?”
都高潮将至了,沉元还抽出个空挡来顿了一下。
陈年被吊着一口气,自己朝实心滑轨推了推,身子悬空实在不好操作,便急急的哼着撒娇。
这样子是拒绝了,沉元明白过来后把人往上颠了颠,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撞得陈年身后的铜墙铁壁哐当作响。
他们又兴奋又刺激,顾忌着并不私密的环境,却被身体的欲望操控着持续做无所畏惧的动作。
耻骨一下下撞上对方,小腹的温度恰到好处的烫,呼吸和穿梭的频率一样急促。
“啊啊……啊~”
在下一阵铃声响起之前,陈年的叫声平息了下去。
沉元几乎是在高潮的瞬间就猛地拔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撸掉套子,抬高陈年分开的腿,对着她腿间剧烈收缩的花瓣看,昂首的棒子隔空对准小孔。
陈年不依,伸手挡住,娇嗔道:“你有阳阳还不够?我可不想给你生。”
没被安全套网住的下蝌蚪们失了冲劲,纷纷就地降落。
沉元遗憾的放下她,顺口说道:“和你生的孩子一定漂亮。”
陈年一笑了之,缓过劲来就去穿衣服。
还有个半残废的男人等着她送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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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内抱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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