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泡浓精的陈沐阳像丢盔弃甲的将士一样,鼻息沉重,匍匐在她身上,只能缴械投降。
没一会儿,重振雄风的阳具又慢慢地填饱了她紧致的阴道,脖子再一次被掐住,脑袋缺氧空白之际,她模模糊糊地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绝不会放开你。”
后来,她又被迫撅起小屁股,抓着枕头承受他一次次凶猛的进出。他用手臂卡住她的脖子,窒息般的快感重新席卷而来,她越是挣扎,他就桎梏地越紧。
宋怡然只能在他后入操穴时,无助地瑟缩小屁股,最后却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甚至让她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小母狗,无法逃离他的胯下之物。
“呜呜,沐阳……啊,别戳那里呀……肚子,肚子……”
陈沐阳听到了她无力的呜咽,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纤细的蝴蝶骨似乎要破皮而出,美得脆弱娇柔。
滚圆的雪臀摇曳着白皙的淫乱波浪,吃着他性器的娇穴贪婪地蠕动着软肉绞紧他、裹住他、吸吮他,一汪又一汪晶莹的春水泛滥成灾,从肉缝里被带出,最后被捣成黏腻的白色泡沫,淫荡地沾在他浓密的阴毛上。
“疼……沐阳,你弄疼我的脖子了……”微开的红唇发出细细的控诉声,这让挥汗如雨的陈沐阳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终于放开她的脖颈,俯身亲吻她肩胛上的点点红痕,伸手向前抓住如水滴般晃动的双乳肆意捏玩。
再一次高潮的时候,被迫翻了一个身的宋怡然屁股几乎被带离床单,修长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臂弯不住地摇晃,而满满的体液在他彻底贯穿直入深处的时候一下子渗出穴口,顺着被操得微隆的小腹滑到乳沟,层层收缩的媚肉开始酸软痉挛,发麻的双腿突然绷直,沉浮于快感中的她涣散地望向身上的男人,红着眼,低声吟泣:“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嗯……好。”男人趴伏在她身上,乳头相触的一刹那,只觉有奇妙的电流从胸口传来。
宋怡然抚摸着他鼓胀紧实的肌肉,闻着他的男性气息,她觉得她的心暖烘烘的,一种酸涩的幸福正在她身体里泛起涟漪。
“陈沐阳,我爱你,我陪你,你也陪我,好吗……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忽然停下胯下动作,一瞬间的空虚寂寞却令她撒着娇扭摆起小腰,咿咿呀呀地不停低吟:“动啊……不要停,我爱你,嗯唔唔~~~啊啊啊……轻点,轻点……”
“轻不了。我好想……”
好想干死你,把你插烂,操坏,变成我真正的肉便器,天天喝我的精液,吃我的口水,被我用鸡巴堵穴。
“你好想什么?”宋怡然娇哼着问他,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发麻的穴道被滚烫的肉棒不停碾压着穴肉。
她被顶得乳房涨疼,又没得到男人的回答,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控诉,指甲抠在他肌肉上,好像一只发怒的小野猫伸出了利爪一般:“你呢?你爱我吗……唔~~~”
无处安放的粉舌被他一下子贪婪而痴迷地攫住,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此刻正疯狂地搅动在一起,男人一边插穴一边霸道地描绘她的唇形,最后摩挲着她潮红的小脸,精液尽数喷出时,他在她耳畔哑声低语:“宋怡然,我爱你,我会陪你,不会放开你。”
不仅肉穴里被内射了好多浓精,她的小嘴也没有被男人放过。陈沐阳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却像是喂她吃食一样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含住,疲惫不堪的她强打精神自上而下吸舔着他的龟头、棒身、卵蛋,连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一一舔过去,嘴里满是之前残留的体液的味道。
光是舔了几下鸡巴,她敏感的小穴又流出了好多春水,她还能清晰感觉到那些水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动的痕迹。
含着龟头的女人被迫做了几次深喉,陈沐阳看到她哀怨的小眼神,黑漆漆的双眼突然多了几丝笑意,“大鸡巴好吃吗?”
满脸春色的女人乖巧但嗔怨地圈着他怒挺的阳具,他看到她娇怯地睨了他一眼,一边握着他的鸡巴,一边却轻轻点头,再度用湿热的口腔裹住他的龟头努力舔舐。
陈沐阳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想到方才的告白之后,仰起头含糊道:“输惨了,戒不掉了。”
在她嘴里爆发时,只见一口口咽完新鲜浓精的宋怡然瘫软地趴在他大腿上,温热鼻息轻轻喷洒在他大腿上,软下来的阴茎还被她温温柔柔地轻抚着。
做完爱的陈沐阳在想什么呢?
他在反思,为什么自己先前纠结复杂暴乱的情绪这么快被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涩温情所替代了?父亲在吸毒,他难道没有?只不过他的毒是现下那个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瘾君子容易被毒品所支配,他却被她支配,戒不掉的毒让他像是掉进罂粟花海里,最后被她的名字所套上牢牢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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