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澈回府时,月华满地,更深人静。
他推门进入卧房,只见小女人已经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素白小脸匿在黑暗中,如温润珍珠般秀雅澄净,旁边床栏上垂着水红色肚兜,上面并蒂莲的刺绣显眼异常。
只看了半会儿,赫连澈下腹骤然硬得发痛。
他拿起肚兜折了折,放在一边,又伸手摩挲女人的小脸,柔嫩香滑。
“唔——”
曼卿被他的吻弄醒,正要发怒,却听男人低沉呢喃。
“杨安兴去接天天了,曼曼,等天天来北平,就能陪着你了。”
赫连澈可以感觉话落后,女人便立刻停止了反抗。每次都是这样,只有提到凌天时,她才会心甘情愿屈服。
他的手滑进锦被里,握住她绵软来回揉搓,薄唇吸吮舌尖,将浪荡呻吟悉数堵在喉咙口。
“曼曼,你就一点不想我?也不想它?”他松开女人唇,望着她泪光滢滢的杏眸。
他将她小手拉过来,按在自己下腹。
即使隔着硬实挺括的军裤,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昂扬硕大。
可即使结婚两年多,他与她同房的机会依旧屈指可数。望着自己肉粉色如处子的性器,他极为烦躁。
曼卿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将自己翻了个身,然后捏着她细腰粗暴进入。
即使做好了准备,但在肉棒冲进穴口时,细齿依旧忍不住咬住唇瓣,发生闷哼。
实在太大了。
男人没有立刻狂插乱干,纵使通过几次有限的交合,他亦知道小女人的敏感点在哪儿。
因此只是慢慢挺动劲腰,九浅一深。
粗长龟头带出些淅沥蜜水,洇湿了床单上的大朵牡丹花。
曼卿背对着男人,小脸砣红,正将大拇指伸进嘴里咬着,想要争气地不发出声音,可腿心酥麻欢畅的快感,正肆意冲击她仅存的理智。
快要忍不住了……
“曼曼,是不是想要了?”男人伏在她光滑如玉的背部,低头含住她圆润耳垂,热气喷薄,“小逼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吃大肉棒?求求我,我就喂你。”
男人仿佛一点都不着急,仍慢慢地在她身体内抽插,偶尔重重一击,捅得她花汁四溢,喉咙溢出几声破碎。
他知道苏曼卿不喜自渎,两人长久未做,她必定也是素了很久。
“骚水好多,都把你男人鸡巴打湿了。”他故意用荤话来逗小女人,果见到她脸上彤霞烂漫,羞答答得可爱。
他将肉棒往外略抽抽,两手揉搓她奶子,喘着粗气又问了遍,“要不要?说要就给你。嗯?”
“唔……要……”
曼卿将脸压在枕头中间,神思涣散,鼻尖轻轻哼出一个字。没过几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樱唇微启,忙又嚷嚷“不要”。
听着小女人言不由衷的话,男人勾唇讪笑,将她整个人捞在怀里,抱着下了床。
突然被凌空抱起,曼卿惊呼,小手奋力拍打男人壮实肌肉,“干什么……你……”
“去窗台操你,外面下雪了。”
他将小女人置在窗台,顺势推开半扇玻璃彩窗,夜风裹着雪沫子扑在身上,寒浸浸的。
“你做什么,要被人看见了。”
男人吻她,“我就喜欢让别人看见。”说着,扶着肉棒,重新入侵她的身体。
温热汁水伴随男人狠厉抽插,如雪珠般四处飞落,蜜穴里嫣红的软肉仿佛长了嘴,争先恐后紧紧咬着男人每一寸粗长肉棒。
“啊……轻一点……”
曼卿爽得都快哭了,腿心滚热火辣,敞在窗外的奶子却被雪花覆盖。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不重一点,怎么能满足你的小骚穴。”
她睁开眸,只见焦黄灯光下是男人深邃凌厉的脸庞,往下是鼓胀胸肌,两条修长手臂支在窗旁,力量感十足。
男人俯下身,捧起她奶子啧啧有声吸吮,涎水缠绵,肉棒依旧奋力在她穴内进进出出。
曼卿呜咽摇头,敏感的身子早被男人插得软烂多汁。
夜阑犹剪灯花弄(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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