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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韬光(H)

    两天前刚换的日历,老式日历牌刚撕了两页,黄历上写着诸事皆宜,大概是个好日子,但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儿,周岚宽觉得一股无力感从头顶蔓延到脚底。
    从九月开学到现在,仅仅不到半年的时间,周舟就瘦了20多斤,离开时俏皮灵动的少女,好像患了一场大病,本就不算圆润的两颊更是凹了进去。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经过三年的努力,她终于走出海市这个小县城,考上了曾经理想的大学,今年周岚宽早早买好了日历,想着新年新气象,一切都可以翻篇,但事实上,他还是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
    周舟是昨天下午在学校晕倒的,学校导员给周岚宽打电话通知的时候,周岚宽又觉得心要跳出来一样。半年前,这种直冲脑顶的窒息、焦灼的感觉,弥漫周岚宽的每一天,时隔半年,再一次,噩梦般降临。
    恰好大一的课程不多,近期只剩下几场无关重要的讲座,导员直接准许周岚宽提前接走孩子,回家养病。周岚宽开车把就此把周舟接了回来。
    “又给你添麻烦了。”女儿见面竟是虚弱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周岚宽只是觉得心尖上像针扎一样的疼,一向嘴笨的他更不知道怎么回应,再之后周舟又一副很难受不愿开口的样子,以至于回家睡了一夜,又一个上午,两人也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信息互换。
    “舟舟,你已经睡了快一天一夜了,起来吃点东西吧。”终于,周岚宽还是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他轻轻拍在周舟的肩上,肢体接触的瞬间,手不自觉的微微抖了一下,因为碰一下没有反应,又轻轻摇了一下。
    因为消瘦更加凹陷的杏眼,抖了抖,略显沉重的睁开了。
    “爸爸?”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和不确定。
    周岚宽轻轻拍了拍她没有回复,想用眼神示意她起来,谁知一双纤细的手突然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白的晃眼的双臂随即缠上了周岚宽的颈,让他本来就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
    “又做梦了吗?,爸爸。”周舟细细的喃了一句,“这次的爸爸好温柔啊。”
    疲惫的脸上挂上温柔的笑意,周舟直起身子,直接吻上了那想念许久的唇,小巧的舌头立即伸了出来,舔着周岚宽嘴唇上的纹路,周岚宽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晃过神来,立即伸手把周舟扯开按回床上。
    “周舟!”他又一次惊呼,就像······半年之前?确切说是最早是两年半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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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真的以为在做梦。”
    晚饭后,坐在饭桌前的父女,场面焦灼的好像在谈判,周舟咬着自己唇,周岚宽紧紧攥着拳,低着头发呆。
    不该是这样的。
    本来这一次见面,一切都该步入正轨,之前犯下的错,只要两个人埋在心底烂掉,就可以从新来过,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为什么又这样。
    周舟甚至可以看见周岚宽轻微的颤抖,是生气吧。她伸出手按住他抖的最厉害的拳头上。
    “你别这样,爸爸,我错了,你别这样。”
    试图安抚父亲情绪,周舟转过手腕想想用自己小手包上周岚宽的大手,翻手的时候,右手手腕一道浅褐色从周岚宽的眼角晃过,一直眼疾手快的周岚宽,反手就捏住周舟的手腕,让这深褐色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暴漏在两个人眼前,周舟立刻吓得往回拽,但周岚舟的力气甚至让她骨头都痛,更别说拿回自己的胳膊。
    是一道浅褐色的疤,整个手腕那么长,好像又不止一道,好几道细小的疤痕迭加在一起,没有很深,没有切到脉搏,但是却足以流血留疤。
    “怎么回事!”周岚宽狠狠的捏着周舟,眼神一下子变得狰狞,周舟一时也被他的力气攥的发抖。
    好痛,但是她没出声,眼神闪躲。
    “我问你怎么回事!周舟!”这个声音,周岚宽是彻底怒了。
    青筋爆起,那瞬间,周舟甚至觉得周岚宽要打她。
    ······
    “又是因为考试?”周舟一直不说话,话就只能从周岚宽的嘴里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不然又是什么?周舟!你当初答应的我的!你这个骗子!你到底还要怎样。”
    一阵无言,周舟的眼泪簌簌的留下来?怎样呢,还是想要啊,还是想拥有爱啊,为什么不能呢?
    人伦吗,道德吗?
    哪里有你重要呢。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她只能无数遍说对不起。
    “我试过了,不行,爸爸。”控制不住的眼泪,“我只能这样了,你不要管我了,我是罪孽的源头,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看着几度崩溃的女儿,周岚宽只能抖,不停的抖,过不去了,永远过不去的,罪孽深重的从来不止一个人。
    而他又怎么会忍心让周舟这样,这样的憔悴,让她自生自灭吗?如果真的要下地狱,也该是两个人一起。
    像是下定了狠心,周岚宽颤巍的抚过周舟转到一旁的脸,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泪水却还沿着眼睑留下,他的心拧着一样疼,是他的错,总是自以为是。低下头吻了上去,带着颤抖,但是焚心的决绝。
    而有些事一旦下定决心,之后的一切就会很自然。
    “不就是想这样吗?周舟,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你要作践自己到这样。”
    周岚宽把手熟悉又稍有生疏的伸进了周舟的衣服里,她穿着睡衣,里面没有内衣,巨大粗糙的手,顺利无阻的来到胸前那两包花蕾,附上去,然后摸到尖端,周岚宽用双指掐起女儿的乳头,加重了力度。
    “你要什么爸爸不能给你,你个小贱种,让你去更好的世界,过更好的生活,你偏偏不愿意,自生自灭?你是我生的,凭什么自生自灭?我同意了吗?”
    说这手上加重了力度,周舟的胸口又痛又痒,不得不盈着泪水,望向父亲的眼,那双眼里有悔,有怨,还有深深的化不开的爱。
    没错,她又把他逼到了绝境,让他再一次不得不向他妥协,让他万劫不复。
    但那又怎样呢,她早就深陷地狱了,怎么甘心一个人。
    “爸爸!爸爸!”周舟伸出双臂,眼角的泪恰到好处的可怜,眼神更像是诉说着半年的委屈与疼痛。
    怎么可能不受蛊惑呢,怎么能不爱呢,是满心满眼都是你,全心全意依赖你、爱你的女儿啊。
    周岚宽松开了她的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擦掉了她眼角的泪,随即吻落了下去,轻轻的落在额头上,到鼻尖,再到眼角。
    呼吸交融,最后吻上柔软殷红的唇,轻轻的落上,然后很快重重的吮吸,把舌头顶进去,一圈一圈的搅弄。他不是不想,只是拼了命的抑制自己去想,但一切的自律自虐,现在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真是魔障了。”周岚宽喘着粗气,身下的周舟被他亲的大口大口的喘,不断的发出娇吟,双颊染上红晕,被欺负惨的模样。
    虽然让人心疼,但在床上,只会让男人想再更狠的欺负,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
    周岚宽三五下把周舟扒了个干净,随即也剥了自己的衣服,太热了。
    她真的瘦了好多,看着胸前那两个小山丘,比走的时候小了一圈,周岚宽俯下身上去嘬了一口,口感还是柔软的,身上也还是之前的奶香味。
    看到周舟身子往前伸的动作,周岚宽眼里终于有了些笑意,她急切的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这是小妖精在不满意他的力度。
    他抬眼看了一眼,果然一副喘的厉害又着急的模样,随即低下头大口大口开始吃起她的奶子。
    没错,她喜欢更有力道的。
    另一边的乳房也要照顾到,她贪心的很,一只手抚上右面的胸,而另一只手直接来到身下,顺着周舟的小腹,穿过那片稀疏的丛林,来到那温暖的小河旁。
    湿了,早就湿了,滑溜溜的淌了很多水。
    “小骚货。”周岚宽抬起胸前的头,看着她。
    周舟羞的用手去堵他的嘴,她是骚得很,但是他说出来真的还是会难为情,下面的水流的更厉害的。
    周岚宽就是爱看她这副浪的不行还害羞的样子,顺着捂在嘴上的手舔她的手指,周舟又气的收起手指,他也不在意,转过头继续舔弄她的胸。
    然后另一边把手指伸进水源里的洞。
    “啊···”顶进一根手指,软肉就自动吸附了上来,周舟不自觉的叫了一声,然后又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好久没被弄,只是手指她就激动的不行。
    啵唧啵唧,周岚宽又换到另一面的花蕾开始吸,下面加到两指,轻拢慢拈,耐心挑逗,在周舟的敏感点反复摩擦,右手同时按上周舟的小腹。
    他真的很会弄,从来。
    周舟被他弄的使劲的拱着腰,好想好痒,好想要更多,好像浑身都填不满了一样。
    但是周岚宽像是在戏弄她一般,舔她,摸她就是不给她。
    老男人真的很坏。
    “爸爸!爸爸!好痒,唔······”周舟被他的手指抠的身体空的不行,迷离的看着热衷吃着她双乳的父亲,看见他眼里的狠劲和坏笑。
    “爸爸,给我,想要······爸爸。”
    她知道周岚宽是在惩罚他,大口大口的喘,迫于无奈的周舟开始叫床。
    她一上一下呻吟,发出了之前从来没有发出的娇喘,终于看见周岚宽的眼角开始发红,下身也有了更剧烈的反应,更大了,也更热了,好像在跳,顶在她的大腿根处。
    “啊~”
    周舟这一下叫的苏到了周岚宽骨子里,他的后尾骨都被她叫麻了。
    热血全都涌到了下半身,蓬勃的阴茎上血管爆起,龟头上溢出丝许的液体,叫嚣着不满。
    她也故意勾引他,没办法忍下去了,抽出手指,周岚宽一下子就顶了进去,全是周舟的体液,里面又滑又热,一下就进到底。
    “啊!”进去的一瞬间,周舟就高潮了,甬道用力的收缩,周舟浑身都抖了起来,生理上的快感更是让她眼泪横流,好爽,她一直在高潮,褶壁缩得厉害,腰不自觉的向着周岚宽顶,让他入的更深了。
    他也闷哼一声,使劲抱住抖着的女儿,险些被这小妖精夹射。
    缓了几十秒,等到身下的周舟不抖了,周岚宽开始有规律的动了起来。
    一下接一下,她柔软的包裹着他,而他的节奏特别好,进进出出,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轻重和位置都是周舟的敏感点,两股之间娇嫩的穴口淋漓尽致,巨龙在深谷中反复涌动。
    周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颤动,被他顶的几次心脏都要跳出来,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几乎床单上都是她的体液,他也没射,气的周舟咬他的耳朵,但周舟可以在他低沉的闷哼中感受到他的兴奋和欲望,又克制又剧烈。
    最后终于在周舟的浪叫下,低吟着,射了出来。
    一大股白灼全都射在了周舟被操的发肿的花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又流到床单大半,伴随着两个人不成规律的喘息。
    结束时,周舟还在床上抖,她被他操麻了,真的,她的爸爸太厉害了。
    之后的事,周舟就不晓而知了。因为身体的亏空,他射了一次就让她昏昏欲睡,再醒来就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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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四点多,周舟在昏暗的月色中醒来,这是这半年长期失眠导致的生物钟,她感觉身上是清爽的,应该是昨天事后周岚宽做了清理,床单也换新的,两个人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周舟可以透过月光看见父亲熟睡的面孔,月色显得极尽温柔。
    周岚宽这个人,面部线条棱角分明,身材却健硕,真材实料,一身的男人味,平时又都很严肃,只有睡着的时候,眉眼间才略显柔和。
    周舟觉得男人40岁的年纪,是最好的年纪,他虽然糙,却不显老,脸上也只有眼角有几条浅浅的细纹。
    所以配她也刚刚好,她觉得好就好。
    黑暗里,周舟盯着周岚宽的目光越来越亮,就好像看见老鼠的猫一样狡黠中带着肯定、势在必得。
    这场情事,这段感情就像一张网,周岚宽以为陷进去的是两个人,而事实上,其中的一个恰好就是织网人,她是猎物,也是捕食者,织网的时候,既要享受自己的猎物,也心甘情愿被爱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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