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
“阴蒂肿的好厉害。”
谭柘看着这香艳的画面,覆在自己那处的手缓缓上下:“摸一摸,疼么?”
“疼。”
宁言没怎么摸过自己这处。小小的肉粒涨的发疼,手指覆上时热度惊人,硬邦邦的让她不敢再碰。犹如电流般的酥麻感让她浑身发软,“好奇怪,好难受……”
“穴里都流水了。”
谭柘知晓她那处最受不得刺激。若是将她操得又深又满,呻吟不断时腾出一只手轻按碾磨,小姑娘便会蹬着腿哭叫不止,穴肉痉挛般抽搐紧缩,含得他难以自持。
“因为被磨的!”宁言匆忙解释。
“哦,是吗?”谭柘目光深暗,不禁勾起嘴角:“那把穴儿掰开,让我看看穴怎么被磨了?”
宁言头脑空白。
手指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滑溜溜地按不住肉唇,往两侧掰开时用力按压。
紧闭的小孔被她强行分开,露出里间莹莹带水的媚肉,花瓣似的嫩肉层层叠叠,因为得不到安抚而在颤抖哭泣。
“把手机插进去。”
谭柘说:“像我操你那样,把手指喂进去。”
“我不要!”
宁言几乎往前跌倒,回过头盯着手机摇头:“我不要,不要,就不要。这已经不是试用了!”
果然让她自慰给他看还是太难了。
谭柘默叹一声,不再强求,温柔着嗓音:“那把那个盒子的东西拆开,体验一下?”
可好巧不巧,那个黑金盒子里是一个兔尾巴肛塞。
圆圆的,白白的一团,毛茸茸的。
金属的肛塞尺寸中等,宁言看着还不觉得害怕。可当她看见说明书是塞到屁股里的,当场吓得手足无措,怎么说都不肯用了。
“言言,试一下,很舒服的。”谭柘确定这不是让人疼痛的那一类。
“我不要。”
宁言从没说过那么多不要。分明是她自己答应试用的,又临时反悔,她流着眼泪耍赖:“我笨嘛,我不会用,我不用了好不好。以后再用。”
“……”
谭柘哪想到小姑娘竟然会与他撒娇。委屈巴巴掉金豆豆的样子哪还有心思勾引她做更亲密的事。
“好,不用了。”
谭柘闭上眼,将视频关掉,起身去浴室。他有太多办法哄她听话,他怕再耽搁瞬间,都会执意让她继续。那可不行啊……谭柘想,那样万一伤到宁言就不好了。
视频突然挂断。宁言赶紧收拾好自己,找来抹布将地上的水渍擦干净,又将这些羞人的衣服藏到衣柜最底下才放心。
可洗澡时脑袋乱乱的。
谭柘不会生气了吧?
因为自己不听他的话,不满意了,所以不理她了?可谭柘是那么肤浅的人吗,他脾气那么差吗?
自己……
难道也像别的同学那样,看外表交真心,结果发现那是个渣男?一颗心被踩的稀碎?
“呜呜呜。”
虽然不断告诫自己不是这样的,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止不住地乱想。宁言顶着红通通的眼睛出房门,给自己削了水果吃。
她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样子。
宁曼先回来,一进门看见宁言这样吓了一跳。
“啊,姐姐。”宁言呆呆的,嗓子还很哑,她拿起果盘问:“要吃吗?我刚切的。”
宁曼正口干舌燥。发觉宁言这水果切的小巧玲珑,她坐下来一口一个,待到吃完了宁言问她还要不要,宁曼说要。
小姑娘进厨房忙活了好一会儿,又端了一盘出来。两个人围着一起吃。
中间的芯子嘴甜,宁言习惯留到最后吃,被宁曼叉走的时候她也没生气,只是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
莫名有一种愧疚感,宁曼将那块水果喂回给宁言:“一副哭哭唧唧的样子,有没有出息,又不是失恋了。”
“失恋了就能哭吗?”宁言小声问。
“你还真和那个祝晔书在谈恋爱啊?”
此时许仪娴不在,家里没有别的人,宁曼放松道:“失恋就失恋呗,人生必经之事,又不是被渣男骗财骗色。”
宁言更想哭了。她好像比被骗财骗色还惨。
她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戳的血淋淋的。
“那遇到渣男就能哭了吗?”
“啧。”宁曼仔细想想,气恼道:“遇到渣男哭什么啊,打他啊。谁还不是谁家的宝贝?”
宁曼讶异地看着宁言,发觉自己好像说重话了。
“该不会那祝晔书真把你睡了,然后又把你甩了吧?”
今日和许仪娴逛街,宁曼已经对木头呆子的谭柘有几处不满意。许仪娴不停说她傻,说听母亲的话不会有错,宁曼才气不过先回家来的。
“他真欺负你了?那妈妈还让你和祝晔书好好相处?”
越想越气,宁曼拍宁言脑袋:“哭什么啊,丢不丢人?揍他啊!”
就像她大一时一样,谈了个男生玩劈腿,宁曼叫朋友揍得他半个月没上学。虽然父母亲为此赔了钱,还费了关系力气才没有吃处分,但父母说她做得对,不能让这种人好过。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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