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焕浑身肌肉紧绷,菊花痒得鑽心,想挠却越挠越痒,就像被蚊子叮了脚板心,简直欲罢不能。“瑟,求你,解开我吧!”直到感觉瑟瑟的手指深入菊穴,那种痒才得以缓解。“啊!”这声叹息只有白焕自己清楚,不是欢爱的呻吟,而是止痒后的轻松。
瑟瑟的两指在白焕的菊穴进出,小嘴同时包裹住巨龙的伞状前端,白焕的表情又变得愉悦,当瑟瑟的手指碰到菊穴中某一点时,白焕的声音骤然变大,瑟瑟满眼笑意,知道找对位置了,于是着力于那一点的碰撞、摩擦、抠弄,直到白焕即将高潮时停下动作。
“啊,啊,瑟,我忍不住了。啊?瑟,快点啊,不要停。”白焕察觉瑟瑟停止了手上动作,主动地挺腰扭胯,虽然达不到瑟瑟带给他的极致的感觉,但他也能够让自己释放出来,总比这样火烧得正旺时,被一盆水浇灭感觉要好得多,可惜天不随人愿,那股热流奔腾到欲根上被皮套生生掐住,“瑟,快帮我解开,我难受,求你了。”白焕难耐地扭动着腰部。
“好吧!”瑟瑟地回答白焕顿时欣喜若狂,可瞬间又从云端跌入低穀,解是解了,却解的不是巨龙上的皮套而是脸上的丝巾,长久处于黑暗的双眼,被突然的光亮照着有点不适应,眨眨眼睛,视线恢复立即看向自己的分身,他想哭的心都有,“瑟,别玩了,这样会坏掉的。我保证以后全听你的,绝不会有任何隐瞒,快点帮我解开吧!”
瑟瑟瞅见白焕的欲根憋得顏色变深,有些不忍,反正目的达到了,一把解开皮套的束缚。白焕却因憋得太久,又差一把火,反而射不出来,弓起双腿夹住自己的分身摩擦,依然不行,求助地看向瑟瑟,“帮我一把,嗯?”
瑟瑟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软,再次手嘴双管其下。
“嗯,啊,啊……”白焕渐渐又找回了感觉,低吟变成粗吼,最终畅快淋漓的释放,白色浓稠占满瑟瑟的口腔,甚至溢出嘴角。他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
瑟瑟手背擦拭嘴角,“焕,你还好吗?”见白焕没有反应,眼神空洞,真怕自己刚刚玩过了头,毕竟白焕不同于白汉生的性能力衰退,白焕正值龙精虎猛时期,要是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可毁了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
瑟瑟立即解开手銬,心思专注在自己的性福上,忽略了背后白焕眼眸里闪过的精光。
“啊!”一声女人的惊叫。白焕双手得到解脱猛然扑向瑟瑟,反手用同样的方式,将瑟瑟的双手銬在床架上,瑟瑟惊慌不已,“焕,快解开我,这样不好玩。”
“谁说不好玩了,你刚才不是玩得很尽兴嘛?!”白焕动手解下瑟瑟的衣服和小裤裤,一对雪白的玉兔脱跳而出,花园里浓密的小草在向他招手。
“那不一样,……”瑟瑟辩解道,为了不让白焕得手,身子阻挡式的扭动着。
“当然不一样,刚才是你玩我,现在轮到我玩你了。”无论瑟瑟如何扭动,都阻止不了白焕的动作和决心。看着瑟瑟的眼神发出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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