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看着床上瘫躺的女体,沐浴过后的身上还残留着点点水珠,沾水的发尾打湿了暗色的床单晕染出小块不成片的深色。“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房间内点燃了一支小火苗摇曳的香薰蜡烛,清冽的马鞭草味道袅袅飘散在卧室里,在床头那张橘色的灯映衬下,情人间的气氛颇为美好。
“那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唐婉坦然的看着陆衍,他那深色的瞳孔如黑夜般宁静与神秘,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打量着对方,似乎想要望到彼此的内心深处。
良久陆衍伸手,大掌抚向唐婉的眼盖住,纤长的睫毛轻柔的扫在他掌心。
你瞒我瞒,既然都不说那就做吧。
指尖摸到唐婉花穴外的点点水液,肿胀多时的暗紫色棒身上青筋狰狞就这湿滑的水液顶开花瓣径直冲进甬道深处,没有挑逗没有前戏没有甜言蜜语。除去唐婉湿润的甬道之外,这是一场近乎强暴的交欢。
更难过的是,唐婉发现尽管如此,她依然能尝到欢愉的滋味,身体诚实的反应,宫腔内接连涌出的水液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让她有些难过,但还不至于想哭,仅仅是难过。
眼角顺着滑落的眼泪被陆衍舔允干净,嘴角的力道和身下孟浪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
唐婉想这人可真矛盾啊。
像是赌气一般这场无声的性爱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唐婉被换了好几个姿势,不变的是二人都一声未吭。到后面唐婉已经累的半昏半醒,只隐约记得结束后陆衍带她去了浴室清洁,昏睡过去前成功的错过了男人在她耳边落下的低语。
乖一点,我是为你好的。
同一时间大洋彼岸另一侧,房间内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为早上七点整。整洁明亮的房间里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渗透进来,情人间的悄悄话隐隐约约听得不太真切,仿佛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声音。
“国内那边情况怎么样了?”看着起身接完电话重新会到床上的男人,温婉的女声开口问道。
“已经爆出来了,很快会有结果,目前的局势是利好的。”昨晚折腾到太晚加上一大早被人打扰清梦,男人有些烦躁,皱着眉头亲吻着女人温热的唇瓣期待得到情人的慰藉安抚。
一番舌吻后男人大有趁着日头尚早再来一发的打算,却被身下的女人拒绝。
“他还有没有说其他的?”女人问的有些急,她热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没有,静姐,当初说好了我们不再过问那边的任何事,他才同意合作的。”
知道女人难过,男人的大手一下一下轻缓的拍在那光洁的裸背上安抚着。
“我明白的,我就是,就是想再看她一眼,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女人的声音有些落寞带着还未完全清醒的黯哑,“有没有按时吃饭,下雨天不带伞的毛病改了吗,现在过得开心吗。可惜没有机会了。书彦,我很想她。”
女人的脸埋在江书彦的颈窝,他察觉到那处水滴落下的湿润感,搭在女人背上的手不停歇的轻拍着安慰。
“别哭了,她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躲在你怀里哭鼻子的小女孩了。她会有相伴一生的爱人,生下乖巧可爱的孩子,度过幸福的后半生。“手托起女人哭红的脸蛋,指腹擦干了湿润苦楚的泪水。”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死的彻底一点,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这才是真的为她好,你知道的对吗?”
看着默不作声的女人,江书彦知晓所有道理她都懂,但需要时间。
大家都需要时间来抚合曾经留下的伤口,
或千疮百孔,或肝肠寸断,
没关系,熬得够久,时间都能抚平,
不曾抚平那便是熬得不够久。
再多的不如意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都会化作一句算了,散在风中草草了事。
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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