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发火。
凌宿显然成功了,他只需要拿眼睛定在白语烟身上,不挪开半毫米,再做出痴汉的表情。
“白语烟,你瘸了吗?爬个树这么久!”底下的银发美男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变成天鹅飞过屋顶到另一边,用喙直接扯住她的裙子拽下树。
“啊?松嘴!松……松喙!变态天鹅妖!”白语烟惊喊着,双臂拼命想圈住树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树干离自己远去,最后整个身体摔在地上,没有奇迹,也没有英雄救美,只有全身骨骼被拆开后随意组上的剧烈酸痛。
天鹅妖真是疯了!他是想摔死我吗?真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以为自己妖力无边了!
白语烟心里叫骂着,用一只不那么伤痛的胳膊撑着坐起来,扫了一眼却不见天鹅妖的身影,抬头一看,一个壮实的身影从倾斜的屋顶上滚下来,幸好她及时翻身滚到边上,才给这个“物体”腾出空间来。
那“物体”结实地砸地地上,耳边不出意料传来一声低沉的痛吟,不等白语烟爬过去看,凌宿已经变成一匹壮硕的红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线窜上树,闪电般跳到屋脊上,扑向仍傲然立在那里的白天鹅。
天鹅妖轻松一跃就避开了狼妖,拍打着双翅朝白语烟俯冲下来。
“不想被摔死就抱紧我。”
“什么?”白语烟还没反应过来,肩头的吊带已经被天鹅叼起来,整个人一下子被拉离地面,直飞向东方的夜空,留下愤怒的狼妖在屋顶上冲着圆月嚎叫。
月下的天鹅湖畔芦苇妖娆地摆动着,仿佛在迎接它们的主人回来,湖里的桔色小鱼也反复跳出水面,欢快地招呼它的老朋友。
可这位老朋友回应它的方式实在简单粗暴,令它始料未及,凭空扔下来一个人肉炸弹,顿时在湖面砸出一大朵水花,吓得它快速摆着尾巴逃向湖底避险。
白语烟惊慌地摆动双臂,好不容易总算让脚底接触到湖底,这才冲着悠然落在湖面的白天鹅叫嚷:“变态天鹅妖,你想干嘛?刚才差点摔死我,现在又想淹死我,你是不是觉得在这座变态森林杀了人也不会有警察来抓你?我告诉你,妖孽犯法与人类同罪……”
天鹅妖安静地望着她,等她吼完才慢悠悠地说道:“你的裙子脏了,我只不过帮你洗一洗。”
听它这么一说,白语烟扭头打量漂浮在水面的裙摆,天鹅绒制成的长裙像一朵巨大的白色花朵飘在湖面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丽,瞥见背后一处明显的血迹,她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自从白天被他塞进卫生棉条,到现在一直没有更换过,月经血渗透了卫生棉条流出来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扔到水里就叫做洗,这个说法未免太勉强了吧?分明就是谋杀!
她恼火地瞪住天鹅妖,只见他已经变回银发美男朝她扑过来。
“唉,你又想干什么?啊!你压到我了……咕噜咕噜……”白语烟反抗的声音随着身体被压入水中而消失,只在湖面冒出一串串的泡泡,她在水中惶恐地挣扎着,不断思考这只天鹅妖要将她溺毙的理由,不料突然贴过来两片唇含住她的嘴,霸道地送过来满满的一口空气。
原来不是要淹死她呀?可是抵着她下体的长形硬棍好像是他勃起的生殖器,他不会是想在水里做白天对她做过的事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令她惊恐得手舞足蹈,蹬开了身前的银发美男,可是他长臂一伸,又轻而易举的把她生擒回去。
等到肺里的空气快消耗完了,白语烟的上半身突然被提出水面,湿哒哒的长发狼狈地贴在她脸颊和肩头,刚得到一口新鲜空气,她就忍不住大声叫骂:“变态天鹅妖你想弄死我倒是来个痛快,干嘛这样一会儿摔我,一会儿淹我?”
司量也浑身湿透,银色短发贴在他的俊脸上,丝毫不减唯美的观感,他默默地看着她发完火,才开口说道:“刚才我是挺想把你和那只狼妖弄死,然后远远地抛到月球上去,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她还是气鼓鼓的,一点儿都不感谢他没弄死她和凌宿。
“迷欲森林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类女孩,难免会有众妖争夺的现象,即使你没有主动去诱惑他们,他们也会被你的肉体所吸引。”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她锁骨下方两座浑圆的小山丘,眼神忽然变得深不可测,倏地靠过来逼问道:“你没有主动诱惑他,对吧?”
“你才诱惑他呢,神经病!我吃饱了撑着去诱惑一个校园混混?”白语烟暴怒地骂回去,他却没有生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笑。
半晌,他才突然开口:“该换了。”
“换什么?”白语烟感觉脊背发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淫欲,但是后退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胳膊圈住她的腰令他无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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