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撞击地板的闷哼,他整个身躯都颤了颤。
入目还是一片黑暗的死寂,她终究没有能逃出去。
“宝贝,你不乖了。”
这一声犹如鬼魅,让她在黑夜里呆愣了一瞬。
来自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扯进怀里护住的男人。
宋沚想抬起一只胳膊,却悲催地发现好像扭伤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穿衣服,身上还有洗过澡的水珠,赤条条的躺在地板上,蜷缩在他胸前的小女孩疯了一样不住捶打他。
胸口,肩膀,脑袋。
他没有阻止她。
她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的,这辈子都别想,既然掐了她的念想,总要让人发泄一下。
宋沚慢悠悠地起身,一只胳膊圈住她膝盖窝将人扛在肩上往楼梯上走。
女孩被抵住腹部,头脸朝下,四肢挣扎着踢他打他,而当又躺在睡了半个多月的床时,她反到如同认清现实般一动不动地面朝着黑色的天花板。
宋沚全身都疼,尤其是左边胸口的地方,他几乎是下一秒就扑上去,粗暴地撕碎她唯一的衣服。
“老公对你不好吗?你还想着出去找野男人?”
他质问的语气低缓,但君芊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一日三餐不重样好吃好喝地供着你,送你琴送你书哄你开心,做爱也是让你先爽完,还不知满足?”
宋沚扶着肿胀的下身,黑夜里双目赤红,她的穴口干涸一片。
“对你好不领情,那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绑架强奸。”
欲根拨开软肉,一挺而入。
粗硬的东西摩擦娇嫩的内壁,火辣辣的,她疼得从眼眶滑出泪来,整张脸都紧紧皱成一团,身下的床单被拽得死紧。
好痛。
宋沚也痛,但他今晚打定了主意要教训她一顿,坚决不做任何前戏让她动情,这个女的没见过坏人就不知道他的好。
性器在她干燥紧致的穴道里艰难地进出抽插,两个人如同在做一场拉锯战,看谁先求饶。
但是直到他最后关头抵着她的下体射在她里面,她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整个人如同布偶娃娃一样平躺在床上。
结束之后,两个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各自躺在一米五的小床两侧。
不知何时沉入梦中。
宋沚又进入了那个诡异的梦境。
这次他被困在一个透明的封闭空间,头顶一束白光冷冷地打下来。
梦中的少女年纪同现在的她无二。
冰冷彻骨的冬季,连续几日的大雪,还在不停地飘落,屋檐上积攒了厚厚一层白。
室内并未点灯,少女着同色的寝衣,盘腿坐在早已冰凉的榻上,借着微弱的雪光,穿针引线缝制手中的华服。
天空露出微末的晨光时,伴随着最后一针,丝线在图案的尾端打下一个细小的结,她往窗外探头瞧了天空的鱼肚白,又如同望向更远的远方,而后用剪刀剪断丝线多余的部分。
少女往内室而去,出来时已经换上自己刚刚做好的嫁衣,风姿绰约,极端艳丽,手上是密密麻麻被缝衣针扎出的血孔,丝丝血迹浸入手中的信纸。
她推开隔壁书房的门,将书信置于男子出征前常坐的案台,又将房门细心地上锁,最后才到凉亭边,门锁的钥匙投进湖中,抚开瑶琴上的积雪,抱紧琴身,琴身是凉透的,脚上穿着早就湿了的红绣鞋,款款迈步往院门外走去。
背影孤绝,大红嫁衣衣袂翻飞,无风也飘荡。
是梦里的宋沚,亦或是真实的宋沚,身上还是没来得及换下的铠甲,如疯如狂在小院里奔走寻找,一声一声地喊。
宋君芊,宋君芊。
滚出来见我,老子回来了。
西厢无人,他又到水榭边,石桌上是下到一半的棋局,没有人。
到了书房,房门紧锁,他忽而生出些许希冀,蛮力破开而入。
追随他而来的小丫鬟还在不停地叨叨提醒他。
她已经走了。
接着是他爷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她投江了。
姓萧的女人脸上笑得粲然告诉他结果。
她死了。
他拿走掩着宣纸内容的书册,清秀的小楷字体就像本人站在眼前。
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
也不相见。
宋沚呼吸急促突然醒过来,黑夜中,瞳仁泛着幽幽的光,侧过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别离开我,别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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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玩物那一章时间打错了,目前的时间线是2016年,手贱敲成了2019,但是已经改成收费不能修改…别打作者,打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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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里,宋沚四仰八叉靠在真皮座椅上。
一定是因为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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