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怒挺。
她似乎被一鞭子抽得晕死过去,趴在席上一声不吭。
噩梦
善缘却向清风明月喝道:“还不过来帮忙!”
那两人堪堪在蕙卿身上下下其手,这时被善缘一喝,赶紧忙不迭地把蕙卿抬到席上。
他二人一左一右架起红裙女的双腿拖动,红裙女的长发向后刷地飘去,蕙卿终于看清了她的脸,纤小的下巴,细眉凤眼,丰润的嘴唇——
“景王妃!”
蕙卿觉得自己在失声尖叫,但实际上只是喉间闷哼了一声。
她早该发现的,那件浅粉色百褶裙!方才隐在石青色对襟袍下面时,十分端庄,谁能想到此时竟如此艳治淫靡!
这一瞬间,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这不是梦,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金光寺竟是个淫贼窝!他们好大的狗胆!连王妃都敢凌虐!”
一时想到他们或许也会这样毒打侵犯自己,吓得牙关乱颤。
景王妃似是晕死过去,四肢绵软无力,被清风明月从席上拉起来,这间密室上面垂下来许多链铐,他们将景王妃的双踝铐上。
链铐的高度将景王妃斜斜悬吊起来,她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她微蹙眉头,似乎垂吊得甚是难受,双肘微屈,勉强撑住身子,一双乳尖颤颤,在席面上蹭刮。
景王妃原本就是个身量甚高的美人,这时看起来,愈发显得双腿纤细修长,光润如玉,清风明月两个,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抚挲把弄。
这时蕙卿发现,她先前臀上被抽打的红痕,竟然都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蕙卿愕然。
善缘走到景王妃面前,用鞭柄骤地抬起景王妃的下颌,景王妃目光迷离,仿佛在半梦半醒之间,双唇微张。
便是蕙卿再不通人事,也看得出来她这不是痛楚的模样。
善缘抬手扇了景王妃一记耳光,又响又脆,她面颊上瞬间又是清晰的一个巴掌印。
“骚逼母狗,肉穴里痒不痒?”
似乎与善缘所言相呼应,明月拿了一个敲木鱼【★ì.んàìτàηɡsんǔωǔ.℃oм★】
的槌子,往景王妃下身捅了去。
景王妃呻吟着扭动双腿,镣铐稀里哗啦乱响。
“痒不痒?”善缘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她七八计耳光。
景王妃终于大声尖叫:“我那里好快活,好快活啊!”
善缘嘿嘿道:“只是佛爷的徒弟就让你浪叫成这模样,到底有多欠操!”
景王妃一把抱紧了善缘的小腿,叫道:“妾身就是佛爷的一条狗,足足一年有余不曾挨过佛爷打了,佛爷可怜可怜妾身这母狗,再赏妾一顿鞭子吧!”
蕙卿可算明白过来,原来景王妃竟是……
金光寺求子灵验的事儿,是这四五年才在吴郡世族中流传起来的,其中景王妃得子一事,起了不少推波助澜的效果。
蕙卿很想指着景王妃破口大骂。
“你们这淫寺,竟盗拐世族之女!我定要,定要……”
她本想着,定要去奏报官府,将他们一窝剿尽,但旋而想到,自己眼下这般貌样,若是被人知道,怕是第一个死无全尸的就是自己。
“为什么她会这样?”蕙卿迷惘地想,“她是被拿捏到了什么把柄?还是……”
善缘冷笑道:“你想挨鞭子,可想好怎么侍候佛爷了?”
景王妃便不再说话,努力攀着善缘的腿,将嘴唇凑到他胯下。
蕙卿这时才发现善缘腿间那根肉茎早已高高挺起,隐约可见青紫的血管勃起,红得发黑。
景王妃毫不犹豫,一口含下。
她唇瓣虽丰润,比起那肉茎依然显得极小巧。
善缘往她喉咙里用力挺刺,她发出连声呜咽,仿佛快要噎死了,但依然舔吮的滋滋有声,似乎那话儿是个能延年益寿的神仙果儿一般。
明月手中那槌儿一直不曾停过,用力抽插,随着槌儿抽出,景王妃耻毛上汁水淋漓,四下飞溅。
蕙卿看着她这模样,实在没法说服自己她是被逼无奈,不由想道:“她……那般受用,当真有……那么快活么?”
清风仿佛听到了她心声,坐到她身边来,嘻笑道:“小娘子莫空羡慕,很快师傅们也让你快活到。”
他将蕙卿背贴着自己胸腹抱在腿上,三两下将她的抹胸扯到了腰间,蕙卿双峰弹出。
蕙卿自幼背着女诫长大,最受长辈赞许“贞静淑娴”,自七岁后,从不曾与男子肌肤相接。如今却……坦胸露乳,任人轻薄!
清风双手在蕙卿乳上来回抚挲了片刻,突然擒到了她的乳尖,用力捏了两下。
蕙卿尖叫一声,痛但是说不出的舒爽……整个人从头发梢到脚尖都绷紧了。
她恨不得眼下便撞死才好,然而依然半根指头也动不得,喉间只能发出蚊蚁般的呻吟。便是诅骂之声,听起来依然是孱弱的娇喘。
只有两股清泪,情不自禁地从面颊上挂落下来。
清风手在她肚腹之间摸了几把,啧啧称赞,旋而又将水红亵裤褪到脚踝。
双腿纤长,曲线极是柔美,肌肤毫无瑕疵,在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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