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想到那个趾高气昂的市长千金,就像吃了死苍蝇一样恶心,又莫名觉得委屈,往贺佑宁怀里钻了钻,蔓藤一样缠在他身上。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先前在酒窖没过瘾,贺佑宁被她蹭得一身邪火。
他把白芷脑袋按在肩头,抬头望着天花板:“别惹我。”
“就惹你。”
白芷不仅嘴巴逞能,手也没闲着,伸到贺佑宁的裤裆摸他拱起来的帐篷,还拿手指在上面画圈圈。
贺佑宁摇摇头。
那些想高攀贺家、想接近他的女人,虽然用尽手段挤破了头想得到他的青睐,但是贺佑宁不笑的时候总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所以那些女的又喜欢他,被他一瞪,又不敢靠近他。
只有白芷才可以在他这里为所欲为,仗着他喜欢她,为非作歹。
白芷拉开贺佑宁的裤链,手伸进去握着他的阴茎玩儿,上下揉搓,想把它搓硬。
贺佑宁没有阻止她,这里是他的卧室,两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还有没有不舒服?”贺佑宁哑着嗓子问。
“头还有点晕。”
白芷闭着眼睛,感受掌心里滚烫的一大根,那肉棍形状极好,手感也好,让她很喜欢。
贺佑宁索性将留在胯间的裤子拉下去扔在床下,大张着两条长腿,方便白芷弄他。
他记得以前白芷就喜欢摸他的阴茎,像疼爱小孩子那样,温柔抚摸,有时候给他口交,都是很虔诚地跪在他胯间,性感又乖巧。
白芷在床上放得开,叫声也很好听,而其实,贺佑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但是白芷到底还是让他失望了,就因为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就因为一句“他的前途”,她就听他妈的鬼话跟他不告而别。
前几年贺佑宁还在国外的时候,一想到这里就非常生气,气到不想回国,不想见她。但是一回来,再见到她,再把她抱在怀里,就好像什么气都消了。
他不想再离开她了。
贺佑宁让白芷在床上躺好,将她双腿分开拱起,埋在她腿间,舔她莹润的花穴。
白芷那儿生得好,小小一道口子,阴唇和阴蒂粉嫩柔软,阴阜肉嘟嘟的像个小馒头,性感又十分可爱。
贺佑宁双手掰开她的小逼,舌头伸进去又舔又吸,白芷流了好多水出来,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嗯……嗯……”
白芷开始呻吟,纤细柔软的腰身弓起,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喃喃喊着:“嗯啊……佑宁……”
贺佑宁将她双腿压在掌下,闭着眼睛用舌头一寸一寸爱抚她敏感的地方,睫毛刮过她的腿根,白芷心都在颤抖。
“白秘书,你的逼好甜。”
贺佑宁微微抬起身体,将手指插入白芷湿润的花穴,一边抽插一边说着暧昧情话,“是不是抹了蜂蜜,嗯?”
白芷没有回答他,口干舌燥只想被他填满,忍不住自己拿手去摸阴蒂,当着他的面揉捏那粒娇嫩脆弱的小肉珠,嗯嗯啊啊呻吟不止。
眼看着她自己就要把自己玩儿高潮了,贺佑宁添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感受嫩肉四面八方吸附过来的同时,找着白芷G点用力戳弄,语气带着调戏和勾引:“爽不爽,想不想要肉棒插进来?”
说话间,他从白芷肩两侧拉下那件礼服,顺势也扯下她的无带胸罩,低头含住她左边粉色的乳尖吮吸舔弄。
“啊……”
白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贺佑宁每次吃她的奶子,她的水就流得更多,甚至一边吃奶一边拿手指插她的小逼,很快就能把她弄到高潮。
“佑宁……佑宁快插进来。”
她受不了了,小穴想要更大的东西塞进来,她握着贺佑宁黑紫的鸡巴搓了搓,感觉到他已经很硬了,自己挺着腰,将肉棒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嗯……”
滚烫粗硕的东西终于将她填满,她满足地嗯了一声,紧紧抱住贺佑宁的脖子,配合他的律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撞击。
贺佑宁将白芷的双腿压在她胸前,下面快而狠地插干,两只大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奶子,奶头在他的指缝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像一朵幼嫩的玫瑰。
白芷听见贺佑宁喉间隐忍的闷哼,比起叫出来,这样的他更性感。
身体交迭晃动,白芷失焦的目光中,贺佑宁的动作、模样,甚至是他下颌骨滑下来的一滴汗,她都觉得那么好看。
她伸手去摸他的腹肌,两只手拉着他上衣的边缘,贺佑宁知道她的意思,配合着她脱掉了衣服。
耳边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白芷被他干得很爽,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贺佑宁的床单弄得湿了好大一块。她一边感受他有力量的操弄,一边抚摸他的胸肌,他的喉间,只小声喊了句“佑宁”,他就俯下身来和她接吻。
白秘书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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