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给西弗勒斯写完信的第三个晚上,艾伦的猫头鹰光临了她的房子,夏洛特把他放了进来,并且让他站在了脚架上。猫头鹰的嘴里叼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快出生了!明天早上一定要来。”
夏洛特惊喜地叫出了声。过了那么久,眼见着玛丽安在神奇生物箱里搭起了巨大的巢,眼见着她在巢中央生下了一个孤零零的巨大的蛋,终于,小鹰头马身有翼兽要出生了!
明天刚好是周末休息,她可能需要先跟戴维斯夫人请个假,刚好顺路。
她看完纸条后,对着架子上巨大的猫头鹰说:“我能请你帮个忙吗?帮我去霍格沃茨送个信。”她睁的圆圆的眼睛里尽是祈求。
【可以。】这只猫头鹰的声音清亮而温柔,【拿过来吧。】他微微张开了他的鸟喙。
“给西弗勒斯斯内普。”
夏洛特把包好的信封放在了猫头鹰的嘴中间,他有力地把信叼好,展开翅膀,很快从窗户里消失了踪影。
随后夏洛特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就连梦里都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有的像是长着长长的尾巴的狮子,有的有着三个头的大猩猩,有的穿着黑色的斗篷在天上飘荡,刺骨地冷意在梦里蔓延,而她只是站在地上,好奇地仰望着天空中盘旋的密密麻麻的怪物……
第二天没到6点她就醒了过来,醒来的一刹那她还打了一个哆嗦,仿佛梦里的冷意被带到了现实世界。夏洛特回忆一下,又打了个哆嗦,她竟然梦到了成群的摄魂怪!一种会吸取人类快乐和灵魂的阴暗生物。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个抛在了脑后,有什么比见证一个鹰头马身有翼兽出生更有意思的事呢!
因为这次她有些着急到艾伦庄园,所以她在能避开人的时候就用她最快的速度,不能避开的时候,就放慢脚步做成跑步的样子,等她到达戴维斯家的时候刚7点,戴维斯警官在做早餐,丹尼尔甚至还没起床。
戴维斯夫妇一脸惊诧地看着她,戴维斯夫人更是问:“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我今天去不了拳击馆,我——我马上要考宠物护理师初级证书了,所以我想在剩下的时间做个最后冲刺。”夏洛特但愿这个谎话能够瞒得过戴维斯夫妇,因为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是去看魔法生物破壳的吧。
“那就不去。”戴维斯警官说,“还是考试重要一些。”
“是的。拳击馆少去几天都没事。——巴斯,我跟你说过的吧,夏洛特特别厉害,估计现在拳击馆里只有威斯塔尔能跟她有一战之力了,我都打不过她了。”戴维斯夫人颇为自豪的说,好像夏洛特其实是她的徒弟。
“是的,你说过很多次了。”戴维斯警官无奈地说,“夏洛特,有自保之力还是很好的。我最近得到消息,伦敦那边有些恶势力冒头了,保不齐这边也可能乱起来,所以你不能放松警惕,知道吗?”
“恶势力?”夏洛特问。
“在一些暗巷里出现了怪异的杀——案子,作案方式大同小异,所以我们认为可能是团伙作案,但上面正一头雾水呢。”戴维斯警官解释道,“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会调任到伦敦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调任的话,可能家庭方面就需要做一些考虑了。
“大清早就别说这个了,事情还不一定呢。”戴维斯夫人瞪了戴维斯警官一眼。“夏洛特,吃早饭了吗?快来吃一点。”
夏洛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飞快地塞下戴维斯夫人往她盘子里放的五六根香肠,还有两个鸡蛋,看着戴维斯夫人还想继续添的时候,夏洛特疯狂地摆起了手:“够了,够了。苏珊阿姨,我已经吃饱了。”
戴维斯夫人终于放弃了,夏洛特赶紧放下了叉子,向戴维斯夫妇鞠了一躬,说了再见就一溜烟地跑走了。看到戴维斯夫人回到房子里,她才折回来,奔向了艾伦的庄园。
轻车熟路地踏进变换了景色的庄园,夏洛特看到了正在花圃里处理地精的星星,她向星星打了声招呼,星星说:“小姐,主人在箱子里等您了。”
夏洛特立刻冲进了仓库,但是在爬进箱子前看到了手腕上的小白,她不得不撤回了腿,转头去了客厅,把小白剥下来放在了专门为她准备的软垫上,才又匆忙地跑回了仓库。
等她走进箱子森林,最先照面的鸟蛇跟她打了声招呼,而护树罗锅则一如往常地腿脚非常利索地爬上了夏洛特的脑袋。
夏洛特很快就走到了玛丽安做的巢旁边。巨大的巢是用树枝和树叶堆砌起来,巢中间正孤零零地矗立着一个蛋,蛋已经开始在摇晃。玛丽安正趴伏在巢的右侧,而左侧离巢好几米远的地方,艾伦正眼巴巴地看着。
夏洛特走到艾伦身边:“怎么样了?”
“快了,快了。”艾伦的眼睛紧盯着那颗蛋,丝毫不敢移开视线,仿佛只有他移开了一点点,就会错过小鹰头马身有翼兽破壳的一刹那。
“怎么不走近点?”夏洛特看艾伦恨不得把头直接伸到巢旁边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艾伦白了夏洛特一眼,“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能受到生物们的厚待。”他立刻又看向了那颗蛋,接着说,“你的存在偶尔会让我以为我看的《珍禽还是恶兽?鹰头马身有翼兽之残暴性研究》这本书是假的。”
“那我可过去啰。”夏洛特笑呵呵地说,她慢慢靠近玛丽安,并且用有些蹩脚的法语说了一声你好,玛丽安用明亮的橘黄色眼睛看了夏洛特一眼,甩了甩尾巴,鸣叫道,【夏,宝宝快出生了。】
夏洛特回头对艾伦喊到,“告诉她,我们想凑近看看,不会伤害到他们的。”
艾伦才想起来他还需要做个翻译,他用法语向玛丽安重复了夏洛特的话。夏洛特听到玛丽安鸣叫着答复,又回头喊道:“快过来吧!”
艾伦听了,立即兴奋地跑了过来,站在了夏洛特的身边,此时他们就站在巢的旁边,伸手就能触摸到交错堆砌的树枝。夏洛特拍了拍艾伦的手,示意自己即将跟玛丽安交流,艾伦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担当翻译机的准备。
“玛丽安,等宝宝出生了,你准备给他取什么名字?”
艾伦用法语重复。
【不知道,我想夏可以帮我?】玛丽安鸣叫。
“诶?我吗?”夏洛特受宠若惊,她一直认为在高傲的族群中,他们对于取名字都很重视,例如人类。
艾伦用法语重复,并且问夏洛特,“什么你?”
【当然。我想我的宝宝会像我一样喜欢你的。】玛丽安说。
听到玛丽安这么说,夏洛特欣然接受了这个光荣的任务,她摸着下巴开始沉思,叫什么好呢?随身“绷——绷——”的两声,蛋壳上出现了几条裂缝,里面也传来阵阵的指甲刮到蛋壳的刮擦声,很快尖利的小爪子把蛋壳打破,扒在了破了的蛋壳边缘,一个湿漉漉的头从蛋壳的破洞中努力的往外钻着。
夏洛特和艾伦都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看着小鹰头马身有翼兽努力地冲破蛋壳,夏洛特甚至都快忍不住上去帮一把,帮它把壳掰开了。
但是小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利爪并不能因为它是刚出生就可以小觑的,很快蛋壳就被它捅破了好几个窟窿,蛋壳终于散了开来,现出了小鹰头马身有翼兽的身子。刚出生的它其实并不像它的母亲一样漂亮,没有长齐毛发的翅膀和皱巴巴的身子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骨架子。它细弱的后蹄也没有它的前肢那么有力,软软地跪在地上。它正在努力地想要站起来。
它发出细小地呜鸣声,夏洛特只能依稀辨别出它在喊妈妈。
“艾伦,跟玛丽安说,叫贝恩怎么样?”夏洛特突然对身侧的艾伦说,这是她听到小鹰头马身有翼兽破壳的声音时突然有的灵感。
艾伦此时才终于松了口气,他在这个破壳的过程中同样心惊胆战的,还好小鹰头马身有翼兽做的不错。他把夏洛特的话翻译给了玛丽安。
【很好,就叫贝恩吧。】玛丽安低下头用她的利喙顶了顶小贝恩的身子,小贝恩终于站直了起来,发出愉快的鸣叫。
“他叫贝恩吗?”艾伦反应了过来。
“是的,玛丽安同意了。——你好,小贝恩。”夏洛特凑近了一些对小贝恩打了一声招呼。
贝恩睁圆了他橘黄色的眼睛,好奇的歪了歪头,下一刻竟然迈着艰难的小步子挪到了夏洛特的面前,蹭了蹭她的脸颊。还有些微粘腻的触感让夏洛特打了个哆嗦,不禁笑了起来,她说:“看来贝恩很喜欢我。”然后摸了摸贝恩的脑袋。
艾伦也想伸手上去摸一把,却看到贝恩对他亮起了前爪,艾伦丧气的样旁边站了站,他可是见识过小贝恩的爪子有多利的,他□□着说:“这可太区别待遇了!”接着他又假装凶狠地说:“我恨你!嫉妒死我了!”
夏洛特好笑地看着心痒难耐不停地搓着手的艾伦,对贝恩说:“听得懂我说的话吗,贝恩,让这个人摸一下,就一下好吗?”
【他现在只能用我们的语言沟通,夏。等过段时间,你们坚持在他身边说话,他就能听得懂了。】玛丽安在旁边解释。
“啊,这样啊。——艾伦,你告诉玛丽安,我请求让艾伦摸一下小贝恩。”夏洛特转头对失落的艾伦说。
艾伦听到了,立刻两眼放光地看着夏洛特,说:“真的?这样说真的有用吗?”看到夏洛特点点头,他立刻把夏洛特刚才说的话翻译给了玛丽安,在听到玛丽安和贝恩先后的鸣叫之后,他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夏洛特。
“来摸一下吧。”夏洛特如愿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艾伦凑上前,摸了摸贝恩毛绒绒的脑袋,此时它脑袋上的粘稠液体仿佛被蒸发掉了,他的毛发舒展开来,产生了极佳的手感,艾伦满足地收回手,笑着说:“我竟然摸到了刚出生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我敢说,很少有人能有这个待遇。”
“它长的有多快?”夏洛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贝恩披上羽毛。
“很快。也许明后天,他的羽翼就能丰满起来,一周后他就能飞翔了。”艾伦说。“从他现有的颜色看,他的羽毛应该是暴风雨一样的灰色,到时候就会威风起来的。”
“那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夏洛特期待地说。她已经等不及想看着小贝恩张开他的翅膀,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就像她梦里那样,畅快地感受风略过额头、扬起头发的滋味。
等他们恋恋不舍地从箱子里出来,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中午,星星已经不在花圃里,看样子已经去准备丰盛的午餐去了。说到这个,夏洛特不得不感慨艾伦这里的午餐永远是她从没见过的丰盛,无论是她蹭过饭的贝蒂太太、伊万斯家、戴维斯家,在午餐上都比较随便。
吃过丰盛的午餐,夏洛特没再进神奇生物箱,她怕自己进入了就不想再出来了,又绑回她手腕上的小白也不允许她再去,小白缠的很紧,可能是因为贝恩有些吃醋。
夏洛特去了艾伦的书房。
比起宽敞整洁的客厅和餐厅,每次夏洛特进书房都会觉得这里变成了狗窝,可能是怕把艾伦的手稿弄混,星星基本上不会进书房收拾,这就导致了书房里手稿这里一摊那里一摊的,拿来参考的书也这里几本那里几本。
夏洛特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帮艾伦收拾了起来,把手稿整齐地码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把书也一一按照书名放回了书架上。艾伦的书房有整整三面墙的书,书架直接顶到了天花板,如果碰到位置比较高的书,她不得不爬□□上去(夏洛特甚至觉得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巫师只需要一个魔杖就能随意拿到他想要的书)。
站在□□上的夏洛特看到走进来的艾伦,白了一眼他说:“也许你该动动你的魔杖,我想你还没忘记整理的咒语。”
“不不不,对于书之类的东西,就应该用自己的手才显得尊重。”艾伦并没有坐到书桌旁,而是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很快星星就端着一壶茶进来,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上次说要给你看的我临摹的精灵族文字我找出来了,就在这一堆手稿里。”艾伦指了指书架角落一个椅子那么宽的缝隙里堆着的一堆旧羊皮纸,“只是没想到怎么跟帕斯卡尔的手稿混到一起了。”
夏洛特头大地看着眼前堆的有她肩膀那么高的羊皮纸,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把这个整理开来。她从顶上拿了两张看了一眼,很幸运的,就是写着其他文字的。她拿着这两张羊皮纸坐在了艾伦对面、星星准备的坐垫上,看了起来。
“怎么样?看的懂吗?”艾伦问。
夏洛特点了点头,她确实能够看懂,羊皮纸上记录的竟然就是科莫托亚大陆发生的事情,与她看的那本《科莫托亚大陆——精灵史诗》里的故事有很多一致的地方,这让她不得不猜测小说的作者萨罗拉·索隆可能也去过瑞文森林,并且得知了科莫托亚大陆的一些事情。
“说的什么?”艾伦又问。
“精灵族所在的大陆,科莫托亚大陆的故事。”夏洛特回答。
艾伦睁大了眼睛,“你真的知道!这些东西是斯黛拉告诉我,我才知道说的是什么。斯黛拉就是我提过的精灵公主。”
斯黛拉?夏洛特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脑子里一荡,她好像又听到了水声,她摸了摸还算清醒的脑子,没敢再去想那个名字,她总觉得再想下去,可能身体会承受不住。
“我越来越相信你可能是一只精灵了。”艾伦说,“做我的助手吧!”他再次发出了邀请,“等我这次的研究结了尾,下一个研究我就又要出国了,顺便会寻找瑞文森林所在。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夏洛特沉吟了一会儿,在看了精灵文字之后,她的意愿再次强烈,她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先让贝蒂太太招新员工,等新员工到位了,我才会离开。而且我需要一个很好的理由离开。”
“给生物学家做助理这个理由怎么样?”艾伦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迅速地说道,“我刚好因为某个麻瓜朋友在麻瓜界发表过一篇论文,那个贝蒂太太如果是兽医的话,应该听过我的名号。”
“果然是你。我在学习宠物护理师相关知识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论文,虽然已经很确定是你了,但是还是不敢想象一个巫师会在麻瓜界发论文。”夏洛特说。
“那只是一个意外,我——”
艾伦还没来得及说完是什么意外,星星就带着一只猫头鹰进来了,猫头鹰停下了星星瘦小的胳膊上,就像是抓着一根树枝。夏洛特认出了猫头鹰,是克鲁,这就说明是西弗勒斯来信。
她起身把克鲁接了过来。
克鲁咕咕地叫了起来,【这里可真不错,跟我去过的那些纯血家族都差不了多少。不过就是差点让我以为我的寻踪魔法出现了问题,这并不是去你家的路。】
“也许未来你应该会更熟悉这里。”夏洛特说,如果她真的成了艾伦的助手的话。
“你的小男朋友写的信?”艾伦突然插嘴。
夏洛特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瞪了一眼艾伦,难怪之前小白语出惊人,真的是物似主人形。艾伦被瞪得笑了起来,他又说:“难道不是吗,看你这脸红的。”
“我才12岁!”夏洛特愤愤地拆开了信件。
“不小了,12岁。你要知道,巫师界那些人都是一毕业就结婚的,17、8岁就结婚的多的很,你不抓紧,被其他巫师抢了先,你可就只能哭喽。”最后一句话,艾伦的声音里竟然透着些沧桑和无奈?
“那也是12岁,太早了。”夏洛特咕哝着说,她没再理艾伦,而是仔细地看起了西弗勒斯写的信:
“首先,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不是你的错。你甚至做了一件我想做却没能做的事。巴蒂斯特兰奇本就该受到他应有的惩罚,更何况他掉到水里不是你推的,不是吗?
另外,对于你经常走神这件事,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且我不是治疗师,庞弗雷夫人告诉我药不能乱吃,所以我先不给你做什么魔药,你最好请艾伦先生带你去一趟圣芒戈做个检查,等有了结果我再给你做相应的魔药。
马上就要考试了,老师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我还有不少订单需要完成,所以最后一个月,我可能不会再给你写信。
暑假见吧。你的西弗勒斯s”
“霍格沃茨越到期末作业越多的吗?”夏洛特不满地抱怨道。
“是这样的,可能是教授们觉得这样可以让学生们收收心,专心应付考试?”艾伦耸了耸肩,“星星,带这个猫头鹰出去给他喂些吃的吧。”
“我都忘记了,对不起,克鲁。”听到艾伦说的话,夏洛特才想起来她没给克鲁喂吃的。
【没事,没事。这不是有吃的了吗?】克鲁在星星的手臂上高兴地咕咕咕,【你还有回信吗?没有的话,我吃完了可就走啦。】
夏洛特想了想,说:“有”,她从艾伦的桌子上抽了一张羊皮纸和羽毛笔,沾了沾墨水写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的。那就暑假见了。知道你会很忙,但是不许不吃饭,不许不睡觉!”
艾伦探着身子看到了,发出了巨大的“啧”声,他说:“还说不是小男朋友,已经会管人吃饭睡觉了。”
夏洛特捂住了信纸,怒视着艾伦,“你偷看!”
艾伦撇了撇嘴,“你字写的挺大的,很容易看见。”
夏洛特转过头把羊皮纸卷好,用绳子绑好,系在了克鲁的腿上,并且对星星说:“不要给他吃太多,他吃东西有点没节制,容易撑坏。谢谢你了。”
星星兴奋地用尖利的嗓音说:“好的,小姐。”每回夏洛特一说谢谢星星就这副很荣幸的模样,她已经习惯了。
一直到天色擦黑,夏洛克才看完那两卷写满了精灵文字的羊皮纸,这羊皮纸上记录的东西比那本小说上详细了很多,里面讲到了精灵宝石与精灵泉水,这是小说里没有提到的东西。
精灵泉水的描述特别的像银光水,她不得不再次产生一定要寻找瑞文森林的想法。她相信,只要她找到了那里,她身上所有的谜题都将解开。
那么寻找瑞文森林的第一步,就是成为艾伦的助理,夏洛特看着那边已经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艾伦叹了口气。这应该并不是第一步,第一步是:
说服贝蒂太太招个新员工……
刚出生的小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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