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夜里睡着的时候想,这个梦真不错,睡醒之后一定要全部记住然后跟哥哥讲。
然而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她逝世多年的父母。
这一瞬间,她是懵的,懵完之后便猛地抱住面前的母亲,她死死咬住嘴唇睁大了眼不让自己哭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咱们不是就出差几天吗?”颜母笑着摸她的头,想了想问,“是不是颜朝欺负你了?”
“妈!”颜朝不满地瞪眼,随后面对父母又有点心虚,昨晚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啊……
“没什么,就是想爸妈了。”颜暮抬起头来笑。
十五岁的哥哥固然可贵,但她身边已有她最爱的二十五岁的哥哥,只有父母是一去不复返了。于是这一天里她便一直缠着父母,恨不得能多一双眼睛看父母。
而颜朝却因他们俩的事而心虚地不敢和父母多说话,看颜暮整天心思都没分一点给他,他有些气恼又委屈地想,她怎么能刚和他确定关系就这样漠视他?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越想越气,气过了之后便只剩下烧心后的疼痛,夜里想找颜暮单独说话,却见颜暮竟然去父母房间睡了,他失神地回自己房间,缩在被窝里想,颜暮这是明晃晃地在躲他。
昨晚是不是就是安慰他的,今天后悔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其实她是勉强说喜欢他的?
他顺着这条线下去越想越害怕,连忙安慰自己想,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她才这样的。
难道是昨晚他凶了她?或者推开了她?哦,还是拒绝了她的亲近?
他想来想去便只剩下后悔和反思,昨晚他明明自己很喜欢,为什么还要惺惺作态赶走她?
明早上学路上给她道歉吧?或者……主动一点?
颜朝就这么在纠结挣扎中熬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便见颜暮抱着父亲在求:“我今天不舒服,不想上学,想跟爸妈去公司。”
颜朝抿了抿唇,沉默地低下头坐桌边吃早饭,他这一刻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颜暮今天真的不上学。
“你不舒服还去公司?”颜父笑着敷衍,“暮暮你是不是被哥哥带坏了,也跟着想逃课了?”
父母说笑了一阵,颜暮不管怎么哀求他们也无动于衷,最后颜暮还是不情不愿地背上书包和颜朝出门了。
一路走过熟悉的街道,颜暮好奇地打望四周,如果这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如果这是真实存在着的另一时空……她……可不可能改变历史的原本走向?
她清晰地记得,就是在几天后,她和哥哥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那群绑匪,从而导致了他们这个家庭的劫难。
那么在这个时刻,那群绑匪很有可能已经盯上他们了!
她开始小心观察四周来往的人群,状似轻松地看过每一个路边可能藏人的角落。
她就这么一路警惕地到了学校,完全没注意到颜朝走在她身旁时的低气压。
路上颜朝悄无声息地向她靠近,好几次想开口和她说话,却都见她关注着其它,丝毫没将眼神分到他的身上。
他想,八成是故意的。
却不知她的这种无视是在逃避昨夜仓促达成的关系,还是只是故意向他表达不满。
他心中惴惴不安,既害怕她对他的躲避,又无措于怎样讨不满的她的欢心。
到了学校进了教室,他无心听课,更无心做其他事,纠结挣扎了一会儿后终于决定鼓起勇气质问她是否在躲他,若真是如此,将一切说清楚就好,他不需要她的同情怜悯又后悔。
于是转头便道:“昨晚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心脏好似快到极速,一窜就能出嗓子眼,整个大脑都在后悔中叫嚣: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主动放弃!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颜暮没在自己座位上。
他等待着她的回来,但是没有等到。
颜暮今天一进学校就找老师请了假,进而在外奔波忙了一天。
她既然已知几天后会有绑匪绑架她和哥哥,那她自然要提前做好准备,首要的就是需要几个身手优秀的保镖,这种未知的事无法找父母帮忙,所幸她十几年的过年钱存在银行用在这些地方绰绰有余,聘请几个不在话下。
另外又得聘请几个私家侦探打探追踪这一块以及当年她和颜朝被绑架去的废弃工厂所出没可疑人员,她时至今日还大概记得那几个绑匪的模样,可以为侦探提供线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她得确定几个可信的,与奴隶岛没有来往的警察局,以保证事发后警察局能够认真调查这个奴隶岛上的人口买卖。
当然附加的,最好还得聘请几个黑客黑进当年那个欺骗了他们家,间接导致他们家十年悲剧的警察局网络系统,找出那个卧底的资料和证据。有了这个,可以帮助案子进展,也能上其它警察局更加注重这个案件。
这些事情得按照重要性一步一步来,几天的倒数时间紧急,她忙碌了一天,面试了最后一个保镖后,直到夜里才回到家,父母早已睡了。她简单洗漱便回了自己房间,没想到看到颜朝坐在椅子上睡着。
不过他睡得很轻,当她打开门的时候,他便被惊醒睁开眼来看向她,一时还有些懵懵的:“回来了?”
“嗯。”颜暮慢慢走过来,“哥哥你怎么在我房间里睡着了?”
颜朝有些局促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等你……”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坐床上等?”颜暮疑问道,“椅子上坐着多不舒服啊,在床上睡着了还能盖被子。”
颜朝诧异地睁开眼:“你不是不准我碰你的床吗?”
颜暮愣了半晌,终于想起她年前时候的确常和颜朝闹别扭,不准他这个,不准他那个。
但……但其实年少的颜朝也是知道她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时口嗨,并没有那个意思,他因此表现得也颇为嚣张,可不像此刻这样局促。
“我瞎说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自觉的?”颜暮失笑,她捧起他的双手轻轻揉搓,“手都冰成这样了,小心又生病。”
她的哥哥身体一向不好,一旦着凉了就得病许久。
她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来到床边,他低头看她握着他的手,心脏好似也被这么一点一滴揉搓发热起来了。
她没有故意躲着他,她没有讨厌他,没有嫌弃他。
“哥,你等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颜朝有些犹豫,转而问,“你今天怎么不在学校?”
“哦,我有事。”颜暮愧疚地笑笑,“对了,我明天也有事,哥哥你明天一个人去学校吧。”
保镖已经聘好了,目前应该不用担心自己和哥哥的安全了。
“啊?”颜朝听到颜暮回答后更是心乱如麻,“你要去干什么?你以前从来不逃课的。”
“总之是有事要忙的。”颜暮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这不是跟哥哥学的吗?”
颜朝给颜暮的回话堵得无言,他很想说他之前的逃课与她可完全不同,他是身体原因才隔叁差五去医院。但此刻身体因素成了他的不可言说之处。
他不知道再说什么,她似乎有些累了:“哥,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睡了吧。”
他只好站起身来,压下内心的低落:“那我回房间了,好好休息。”
“唔……好。”颜暮盯着颜朝离开,直到他关上了门,她才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哥哥会留下来跟我一起睡呢。”
看来少年哥哥没有成年哥哥那么黏她那么喜欢她。
不过她因为太累还是很快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又得出去奔波,所幸效率还算不错,多亏她多年来的积蓄可观,一切都还算顺利。
于是当她下午办完所有事的时候,看时间里学校放学时间也近了,便来到校门口等自家哥哥放学。
想到颜朝,她一扫大脑的疲惫,整个心情都变得明媚起来。这两天太忙都还没跟少年哥哥腻歪腻歪呢,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颜暮?”
颜暮抬头,看到一个男生笑着向她走来,“你今天没上课?”
这男生和颜暮一起打过许多次比赛,两人还算熟悉,颜暮时隔多年乍一见他,心里倒是颇为怀念,头一次体会到重回中学的滋味来。
颜暮笑着解释:“今天有事,所以请了假。”
这男生愣了一下,随后问:“怎么了?”
颜暮随口回道:“也没什么大事。”
两人又随口聊了几句,突然就又听到:“颜暮!”
颜暮转头看到颜朝走过来,便笑着和这男生道了再见,转头又走向颜朝:“哥。”
“你事情都办完啦?”颜朝盯了眼那男生离去的背影,脚尖踢着石子。
“嗯,办完啦。”颜暮很是高兴,甚至忍不住在阳光底下跳起来转了一圈,“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颜朝暼了一眼颜暮,心里在想她为什么高兴成这样,他以前可从来没见过自家妹妹这么活泼的模样。
想起刚刚她和那男生言笑晏晏的样子,不禁有些气恼,她不会是因为那个男生才这么开心的吧?他们刚刚在聊些什么?
他埋头踢石子,一股闷气尽数洒在石子上,觉得前天夜里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竟像是一场梦,像他自己一个人的臆想。
“哥,书包背着重吗?”颜暮突然从后为他托起书包,甚至给他取下,“我帮你背吧。”
颜朝诧异地看向她,她笑道:“哥哥身体不好,我要照顾我的哥哥。”
“我身体也没差成这样啊。”颜朝失笑,“我是男生,比你力气大的。”
他心情有些微妙,既有些羞赧兴奋,又有点纠结于她称呼里怎么全是哥哥,没有换个称呼来给他一些信心。
这两股心情的冲击太过强大,以至于那点惊诧都被他抛在脑后了。
哥哥,男朋友,哥哥,男朋友,哥哥……
颜朝数着自己踢过的石子,觉得自己像个猜情郎心思的怨妇,偏偏这位“情郎”就在他身旁,还没有察觉。
似乎……他该主动一点,否则一直这样猜来猜去对他也是折磨。
于是夜里他洗完澡站在颜暮卧室的门前,深呼一口气进去轻轻带上门。
颜暮刚准备睡下,就看到刚洗完澡身上还湿漉漉的颜朝。
“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一把将他拉到床边坐下,扯下一张干毛巾为他擦拭,“怎么不把水擦干净就来了?”
颜朝低头任由她的动作,心情紧张又无措。
自从那天确定关系后,他的妹妹就对他很温柔,虽然有点奇怪,不过是不是就能确定她喜欢他?至少……也不讨厌。
“暮暮。”他有些紧张地,悄悄解开自己睡衣上的几颗纽扣,右手缓缓扯下衣服露出他的肩膀。
颜暮愣了一瞬,看到颜朝强作镇定,扯开衣服的手却不自觉地微微发抖。她这个角度看不清他垂下的脸,只能看到他头发里露出的耳根像颗红水晶。
颜朝扯下后没过一分钟就开始后悔,正准备拉回来,整个人就被颜暮抱进怀里。他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发现无从挣脱。
奇怪,他心想,他怎么越来越弱气了,怎么连自己的妹妹的挣脱不开了。
他自然不知道二十多岁的颜暮学了有快十年的武术。
颜暮将香香软软的颜朝抱进怀里,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肩膀,开心地粘糊道:“哥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颜朝红透了脸,口齿混乱:“不,不不不需要。”
“那好,是我需要。”颜暮顺畅地将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好需要哥哥,哥哥留下来好不好?”
“好。”他说完这个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颜暮一只手指灵活地解开他剩下的衣扣,另一只手指尖掐住他的一只乳尖,由深及浅地揉弄着。
颜朝无措地任由她动作,感到那一处的乳头越发坚挺,让他情不自禁更靠近一些,更是希望另一边的乳头也得到这样的爱抚。
他却闭着嘴不好意思主动要求,只觉没被抚慰的那一处有些空虚寂寥,兼带着花穴里好似也有液体慢慢流出来……
她怎么会手法这么熟练?他突然想到,继而又气又恼:“你以前和别人这么做过吗?”
颜暮犹豫了一瞬,因为在他失踪她失忆的那些年里,她的确碰过其他男人。
颜朝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颜暮,然后开始奋力挣脱她的怀抱:“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真的还和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没有没有没有。”颜暮忙补救回来,“哥哥你听我说,我没有。”
哥哥问的是十五岁的她,十五岁的她绝对没有!
“我不信!你一定和别人做过了!”颜朝气得眼眶通红,“我看你今天和别的男生就聊的很开心。”
“今天?我和……”颜暮想起那男生,失笑道,“哥哥你误会了,我今天来学校门口就是为了等你放学的啊,只不过碰到他就说了几句话而已。”
颜朝咬牙瞪着她,通红的眼眶变得有些湿润,像是不信她的话,在和她对峙。
“哥哥我们天天一起上学放学,我哪里有机会和别的男生有一腿啊。”颜暮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他,“要不然你再登录我所有账号看看,我有没有任何奸情?”
颜朝态度软化下来,眼神带上点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颜暮再次将他抱进怀里,“全天底下,我最最最喜欢,唯一喜欢,我最最最最好的哥哥。”
“我也是。”颜朝含羞轻声回她,“全天底下我也最最最最最喜欢你了,我最最最最最好的妹妹。”
他想不通,为什么之前看起来比他还不开窍的妹妹,怎么说起情话来比他还自然。
“我最最最最好的哥哥。”颜暮的手缓慢滑到他的花穴里,“我想要你。”
她的唇碰了一下他的唇,声音轻柔好似蛊惑:“可以吗?”
他抿了抿唇,侧过头去却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这里似乎也在渴望她的进入。
但他对于性事却是懵懂无知的,他不知道她要怎么进来,不知道他要怎样才算被她占有。
他甚至想开口问一句,但又怕被妹妹嘲笑自己竟然连这都不知道。
“哥哥,那你好好躺平哦。”颜暮将他平放到床上,给他背下垫上一个枕头,抚摸他的脑袋安抚惶恐的他,“哥哥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服气地回:“我不怕。”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
颜暮了解自己这个总是顶着外壳的哥哥,她没有戳穿他,反而顺着他的话点头:“嗯对,是我低估哥哥了。”
她脱下他的内裤,露出早已湿润的花穴,两片唇瓣合拢,缝隙里却缓缓流着液体。她将唇瓣拨开,慢慢搅弄开里面紧实的四壁,在柔软润滑的里面摸到了他的阴蒂。
“唔……”他有些羞赧地,“这……是哪里?”
“阴蒂。”她指尖捏住这里,他闷哼一声,呼吸紧促起来,花穴里的液体流得越发多了。
她笑着说:“哥哥,你这里很敏感。”
他像颗寒风中的小白菜,被她探入菜心,在她手里瑟瑟发抖,连吭声都不敢。
“哥哥,我要来真的了哦。”她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假阴茎,正好是她今天买的,她真是有先见之明。
他眼睛瞪得浑圆,将她手里这玩意儿从头到尾来来回回看了几遍。
“这……这……”他惊吓得甚至口吃,“是什么……”
但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捅了进去,第一次就抵在了他的阴蒂上。
“啊——嗯——”他为自己刚刚那一句甜腻而高亢的叫声羞恼地咬住嘴唇,却在她连二连叁地冲击下,不知不觉间双腿缠住她的腰身,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模模糊糊之间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缠绕着她的一根藤蔓,柔弱无依。
“哥哥,你的手可以抱住我。”她握住他抓紧床单的手,将其移到她的背后,她俯身亲吻他:“哥哥,做好准备哦,后面会更刺激一些。”
还会更刺激吗?
他突然感到自己身体里更深处的地方闯入了她,那样深那样突然的力道,让他有些失神的瞳孔猛地放大,被死死咬住的嘴唇颤抖着,眼眶里被激出泪水来。
“哥哥,这是你的子宫口。”她为他擦拭泪水,“所以你反应会更剧烈一些。”
他哆嗦着嘴唇:“好……好奇……怪……啊——”
“哥哥别想那么多,很舒服对吗?”她低头亲他眼角,“一点都不奇怪。”
她感受得到他花穴里的紧紧吸附,像是藤蔓一般缠绕上来,又严丝密缝地贴合着,又像是阻力,又像是邀请,最后倒像是欲拒还迎。
他抱着她的双手也在发着抖,泄露出这双手主人的无助,他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快要出血,她伸手抵开他的嘴唇,他抗拒着,但在她的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又乖顺地张开嘴,任凭里面发出各种各样让他羞愧的声音。
他懊恼于自己的失态,又没有办法阻止更为失控的发展,到最后只能无助地在她身下又哭又闹,像个孩子。到最后闹得累了,声音都有些哑了,他失神地望着她,她买的这假阳具喷出了一小股水进了他的子宫。
他略微发散的瞳孔一瞬间有了焦点,她跟着躺在床上将他抱进怀里:“别怕,哥哥,这里面只是清水,做情趣用的。”
他没有吭声,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有精液,但那一瞬间,他竟是有些渴望的,渴望拥有她的一部分。
他有些疲惫地缩在她的怀里:“暮暮……”
他声音有些嘶哑,有气无力地,“你是谁?”
他觉得此刻抱着自己的,或者说,这几天以来待他如此温柔的,都不像他记忆里的暮暮。
但是,他的心却能明确地肯定,这就是暮暮。
“我是暮暮,是你的妹妹。”颜暮低头吻他额头,“朝朝,我是你未来的暮暮。”
他眨了眨眼,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没有意料之中的震惊,竟是信了。
“那你还会和以前那个暮暮换回来吗?”他问。
“不知道。”她回,“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以前的暮暮……”他顿了顿,没有问下去。
以前的暮暮怎么会对他这么温柔,怎么会这么喜欢他?
“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了。”她却说,“但是我太傻了,一直都不知道,直到前天夜里看到你的秘密后才发觉了这一点,却又羞得逃走了。”
他没有想到这样的回答,一时竟有些羞赧,“那未来……你和我……”
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吗?
“前几天我刚和哥哥拍了婚纱照。”颜暮笑着说,“在我们生日这天。”
颜朝的脑子像被一个惊天的礼物轰得一干二净,其实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亲妹妹的想法不堪至极,只配在暗不见天日的角落里,永远也上不了台面。
但此刻自己的妹妹,自己未来的妹妹说,说她是喜欢他的,说他们俩在一起了,而且还拍了婚纱照。
他开心得有些晕乎乎的,甚至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所以啊,哥哥。”颜暮说,“如果以前的我又回来了,你可不要推开她。”
“我小时候很笨的,不知道怎么对喜欢的人好。”所以才和爱的人分别这样久。
他轻声说:“我也是。”
所以,从今往后,他们会更坦诚自己的心。
吃醋,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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