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歌愣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晏凛川却因为那种微凉的触感消失，有一瞬间的失落感，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这才将手收了回去。
    两个当事人淡定无比，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流出，卫凌这个只专注于研究异能的人自然更没有察觉到。
    “如果这就是姜悦歌的异能，那弓箭就属于异能的一部分，别人不能碰是正常的。”卫凌现在大概有点理解姜悦歌为什么会说自己是水系异能的，毕竟她的这个异能的确很特殊，跟别人也没办法解释，还不如说是水系异能简单点。
    晏凛川点点头，他本来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姜悦歌身上的秘密太多，让他好奇的也不止这一件，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犹豫姜悦歌的异能太过特殊，卫凌没见过，也没有什么更有用的见解，而且他能看得出来，姜悦歌对自己的异能已经掌握得很好了。
    于是姜悦歌的特殊异能就这么被揭过去了，卫凌又把目标挡在了晏凛川的水系异能上面。
    “我见过水系异能一阶巅峰的实力，你应该不止一阶巅峰吧晏队长？”卫凌自己没有拿得出手的异能，但是他的记忆力好，而且分析力到位，只要他见过的，分析过的东西就会牢牢的记在脑子里。
    晏凛川微微眯了眯双眼，对这个卫凌有些刮目相看了，看着不会显山露水，但是什么事情他心里都是门清的。
    “对，上报的时候隐藏了了一些。”晏凛川答得也干脆。
    “我知道异能进阶需要变异丧尸脑内的晶核，我跟着他们击杀了不少的变异丧尸，但是扽到的晶核并不多，目前也只能够供养小部分人进阶要一阶，很少有人到一阶巅峰，二阶就更不用说了，安全区里根本没有出现过，晏队长的等级这么高，想必之前杀了不少丧尸吧？”
    其实卫凌能看得出来，就晏凛川跟姜悦歌几人面对丧尸时候的从容淡定，是一般人根本比不上的。
    若不是尝尝跟变异丧尸打交道，怎么能练出这样的态度来。
    “不算多，是其他人之前都把晶核让给了我。”晏凛川真真假假的回道。
    虽然知道卫凌没有恶意，但这始终不是他们的人，该防还是要放着的。
    卫凌却被晏凛川这样一句话给震住了，现在大多数人都知道，异能进阶是要用晶核的，晶核跟末世前的人民币一样受欢迎。在这样的情况下，晏凛川的队友还能把晶核先给他进阶异能，只能说明他们队员之间很团结。
    “你们队的人感情真好。”卫凌由衷的羡慕，这样的感情，在末世前都未必能见到，更别提这人性泯灭的末世中了。
    他跟独眼他们一起完成过很多任务了，他们一队人表面看起来很团结，但是在晶核方面却分得很清楚，一到分配晶核的时候，谁也不会退让一步。
    好在他没有异能，根本不需要消耗晶核，不然他不可能在独眼的队伍里过的这么舒服。
    “还好。”晏凛川谦虚道。
    但是仔细想想，他们队伍是真的没有为晶核这件事争吵过，而且姜悦歌应得的那份晶核基本都是贡献给他的，所以他刚才的话也不算撒谎。
    以姜悦歌这样的实力，杀起丧尸来跟他几乎不相上下，拿到的晶核自然也是差不多的，他一个人用了两个一阶巅峰异能者的晶核，异能升级快是自然的，况且他的异能进阶本身就比其他人要快一些。
    “但是据我了解，水系异能按道理说应该不止是着一种攻击方法吧？我问过很多水系异能者，他们直接把水转化成冰来攻击，就很容易做到，但是却不能用水直接攻击，这是为什么？”卫凌没有再纠结团结不团结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最感兴趣的事情。
    之前问的那些水系异能者，他们对自己的异能都是一知半解的，可晏凛川不一样，他看起来比别人都要睿智一些，而且异能等级也高一些，说不定能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你是说这样？”晏凛川说完，抬手朝不远处一个普通丧尸挥了一下手，一道水流直接冲刷到那个丧尸的脑袋上。
    犹豫冲击力太大，把那个丧尸脑袋上的头发都快冲掉了一大半，但是却并没有对那个丧尸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那丧尸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晏凛川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卫凌却因此而瞪大了双眼，就连姜悦歌也被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原来真的可以用水攻击，只是杀伤力太弱了，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是不是必须到二阶的异能者才能用水直接攻击呢？”卫凌所指的，一阶水系异能者是绝对不可能用水攻击敌人，顶多就变点水出来，煮煮饭洗洗菜等一系列生活所需。
    即便是这样，让一个异能者供应一天的生活用水，也会把那个异能者累得够呛，并且直接变出水的话，异能消耗也很快。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晏凛川摇摇头，“至少我在一阶段的时候，是不能用水攻击，即便是现在，这样用水直接攻击，也是非常不划算的举动，不仅异能消耗太大，而且对异能的掌控也非常的高。”
    至于这个高度，晏凛川自认跟卫凌是没办法说清楚的，这种感觉大概只有自己用了才能理解。
    卫凌对此表示理解，不过也算是在原来的认知上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认真说话的两人却没注意到姜悦歌从晏凛川露了那一手之后，就一直皱眉眉头，似乎在思考这什么。
    事实上姜悦歌心里的确有点不太明白，前世她见到过的水系异能者很多，哪怕到了后面四阶五阶的高度，也没有人直接用水攻击过，水系异能者只有在日常用水的时候才会变一些水出来，平时战斗是绝对不会用到水的。
    因为水系异能者根本就没有用水攻击的这个功能！
    这也是她之前敢冒充水系异能者的原因，虽然她不能直接变出水，但是她能变出冰，这就是水系异能者最好的证明了。
    可刚才她看到了什么？
    晏凛川竟然可以用水攻击，而且他的等级才到二阶而已。
    所以到底是前世遇到的那些水系异能者太弱，还是眼前的晏凛川太变态，同样的异能，他却能用不同的方式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