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催情药加持,也无法让姚幺完全承受住蛇人旺盛的性欲。
晕过去对于她来说,反倒是逃避痛苦的唯一办法。
不过在面对不懂得适可而止的沭时,并不奏效。
因为尺寸的差异,即使少女晕过去了,狭窄的穴腔相比于蛇人的性器,依旧是极其紧窒的,产生的裹吸感并不会因此而消减。
所以她只有被剧烈的肏弄疼醒或者被过量的蛇精涨醒的份儿,彻夜不得安生。
直到旭日东升,天际泛白,才得以被堪堪饱足的沭抱去水边净身,又被他美名其曰上药,用涂抹了疗伤膏的硕物再次贯穿无法合拢的腿心,愣是折腾到辰时才罢休。
“囡囡,我去寻些吃食给你。”
看着终于消失在门扉的沭,姚幺发懵的仰躺片刻,不由长吁了一声。
终于结束了。
虽然三天后,还要与四哥哥和五哥哥相处——但姚幺已经没有精力去考虑其他了。
日前还不断涌跃的寻找残玉的念头,也因疲倦的身心而被搁置。
……
………
好吧,无法搁置。
姚幺丧气的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出神。
她试图闭目修养,可当安静下来后,脑海里反而一直纠结那块玉,怎么也压抑不住。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见过一次,她却对那块玉有着强烈的渴望。
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后来断片的记忆的疑惑,都不停盘旋在脑中,驱使她去寻找答案。
也许因为,这是一个独属于她的秘密。
或者说,姚幺很渴望拥有一个秘密。
与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她没做过决断,很少接触外人,没有心事分享,也没有自己的空间。
她明白这是哥哥们在保护她,因为她不受蛇人族群待见。
可靡靡之中,她似乎,有些抵触这样的守护。
总是觉得,好像不该这样……
而这种抵触的情绪,在碰到那块玉后,像是打开了阀般,逐渐变得强烈了。
———
“囡囡,还吃得下么?”
沭话音刚落,便见怀里的少女迅速摇了摇头。
手里的小勺不由一顿,男人轻笑着将食碗搁在一边,转而摘过一旁金润的枇杷。
“那再吃点水果吧,院后头才折的,早年种的小半坡枇杷树结了果,新树结蒂,最是饱满新鲜……”
长指娴熟的剥扯小小圆果的外皮,明明是黏手的脏活,沭做起来却显得风雅,称得明黄的枇杷肉都变得更诱人了些。
可姚幺实在吃不下了。
盯了会儿已经凑到唇边的鲜果,好歹吃了一颗。
清甜的果香在嘴里流肆,缓解了嘴中饭菜残留的油腻,但果肉从喉口滑落后,胃部过度的充盈感还是让姚幺不由拧眉。
“沭哥哥,不用了、、已经很饱了。”
看着男人又要剥第二颗,姚幺连忙拉住他的手,手指胡乱交握,不得已沾上了修长指尖黏凉的果渍。
沭哥哥有着奇怪的癖好,喜欢看她吃东西,尤其是看她吃他喂来的食物。
每当这种时候,他唇角的笑弧似乎都扬得更高。
现在也是如此。
长指翻转,反包握住抓着他的小手,拉着轻轻上移。
姚幺的视线不由随着抬高,看见哥哥微笑的唇角。
他的眼睛是一直注视着她的,唇齿却微启,低头将被拉向唇边的,属于她的指头含住,用微凉的长舌舔舐。
“唔!”
姚幺被冰凉湿滑的触感刺激,有些羞怵,想要抽回手,反而被沭的尖牙恶劣咬了咬指腹。
滋啾……
“枇杷很甜。”
凉舌翻卷,直到将流至指缝的果渍息数舔舐,才用手贴着温软的手背,十指交握,轻轻在少女的掌心落下一吻。
“沭哥哥——”
看着笑意不减的男人,姚幺忍不住开了口。
沭哥哥现在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也许她可以试探着问一问。
忆及方才临时构思的想法,姚幺心里忐忑,嘴上却先破功了。
“嗯哼,囡囡唤我做甚?”
沭惬意拥着柔软的女孩,青涩的香气混着洗不干净的麝腥,使他心中产生怪异的满足。
见女孩嘴唇盍动片刻,似是想要说又不敢说,环在纤腰的手轻轻安抚,另一只手缓慢顺起女孩披散肩头的长发。
“囡囡是想要什么吗?”
“啊,我…沭哥哥,我能拜托你——”
……
………
所以,少女斟酌了半天,只是想要养鸟。
沭脸上笑容未变,心里不由有些诧异。
毕竟前些日子,浟和沚,可是当着她的面,蹂躏死了一只鸟的。
“囡囡,有一个事实,你要明白,你养的鸟,大概都活不久。”
浟和沚不喜欢别的活物夺走姚幺的注意力,曾经出现过的东西,无一不是被血腥的蹂躏而死。
“嗯…所以我想托沭哥哥带着我去林子里找鸟窝。”
少女听了他的诫语,没有退缩,转而仰头认真的说道。
“我不经手,只是静静去看,鸟儿有它的家人,不需要我去孵养,也不会因我而降及灾祸。”
“我就想看看,鲜活的生命是属于自然的,我能偷偷欣赏一会儿就好。”
哈、真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
明明见过那么多的血腥,还能保持如此,也是够执着,也够傻的。
“确实,囡囡想了个好主意。”
沭点了点女孩的鼻尖,蛇尾拖曳在地,随着声响惬意的盘旋。
“不过……囡囡是不是把我想得太柔善了?”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
姚幺没想到沭哥哥会拒绝,被揽抱着的身子不由一僵,感受到他的冷舌舔上她的耳廓。
“我不如囡囡善良,也长着小动物害怕的蛇尾,拥有残害生命的实力——”
“囡囡就不怕,我带着你去寻鸟窝,然后当着你的面碾死它们吗?”
“只需'啪叽'一声,哈哈,它们就会像浟和沚手里的那只鸟一样,榨出漂亮的血花吧?”
咯吱——
怀里的少女顷刻推拒他的怀抱,逃似的躲移后退,剧烈的动作甚至将沭坐着的椅子推移,发出刺耳的刮地声。
明明说着那样冷血的话,男人唇边的笑弧,却丝毫没有下撇,甚至在看到女孩的惊惶后,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囡囡忘了么?那天地上变形的尸体——”
“别说了,沭哥哥。”
姚幺以为看着心情越好的人,便会更容易接受请求,面对其他哥哥的时候,常常是这个理,没想到在此碰了壁。
她的请求本也是真话参杂着谎言,目的是找到那颗根旁埋着残玉的树,沭哥哥要不答应也罢,她还能继续想别的法子。
可他为什么要勾起那让人泛恶的回忆?
“似乎、、囡囡从那日起,就开始讨厌掺红的枣粥了吧……”
蛇尾延伸,缠住少女后撤的脚踝,还没使力,便见她因昨日伤痛未愈而无法支撑身体,抖着腿跌倒在地。
“以前,明明最喜欢喝的——”
“呕!”
话还未说完,跪地的女孩冷不丁开始作呕,眼眶发红,边干呕边流泪。
恶心的记忆回旋,血腥甜腻的味道仿佛一直藏在舌底,如今又被翻了出来,在嘴里乱窜着,连带着喉咙和胃部也变得挛紧。
好恶心……
呲——
手不自觉抓挠脖子和肚皮,刮出瘆人的长痕。
哎?
沭见此,心里顿时乱了一瞬,也作不得再端架子,赶忙用蛇尾将她捞起,轻轻抚背顺气。
“呜哇……”
少女哭得更凶了,转用双手狠狠掐捏自己的脖颈,被沭用力掰开时,已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哎…我开玩笑的。”
沭见姚幺反应居然如此之大,不由慌了神,一边安抚一般给女孩抹泪。
“我开玩笑的,只是逗逗你——咱们明天就去找鸟窝——”
“把全林子的鸟窝都找到?够不够?”
男人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少女难受发红的鼻头,方才戏谑的笑意转至柔和,眼中的揶揄也被些许的狼狈掩盖。
“别哭了,我错了。”
拾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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