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苗笑着说到:“这是我的小宠阿蒙,它的娘亲难产死了,被我捡到了收养。你可不要小看它,它是一只没用长大的神兽,以后会保护我的。”蒋小苗说完还宠溺地亲了阿蒙一口。
其实方芙蓉是能感受到小兽给她带来的一种威压,但是眼前的小猫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她忍不住说到:“你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收养这样一只神兽?你也没能力教养它呀,还有老太君是谁,是她在养这只神兽吗?”
蒋小苗对于老太君的称呼是哑然失笑,她不能告诉老娘,她就是老太君吧,于是她说到:“那个是我师父,赤练圣女宗掌门雪娇娇,她教我修行,又把宗门托付给我了。我这个隐藏男女的办法也是她教的,是不是很神奇。”
听到女儿的解释,方芙蓉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对蒋小苗说到:“我们分别也有七八年了,我从筑基九层到现在的金丹二层是有机缘的,想来你也是这样突破筑基六层的。只是我想不通,你为何一定要去争夺战神称号。不能就此放下那些恩怨,好好过日子吗?我这次也是想看过你们之后,让那些小人们顾及我的存在不再敢随便欺负你们,再次之后我还要去虚空继续历练。你如今的修为是众姐妹中顶尖的了,不如跟着娘一起去修炼吧。”
蒋小苗说到:“二姐跟你说过,我不小心加入了战神宫的事情吧?我告诉你,我刚进去的时候不过是练气六层的修为,有一次我在擂台上差点被对手打死,是爹用血脉传承之术救了我的命。虽然我没有见过爹爹一面,但是他还是牺牲了自己再给我一条命,所以我要给他争气,把凌雄战神的荣光继续下去。虽然我是女孩子,但是爹娘有这么多女儿,难道就不能有一个出色的外孙子能挑起新的战神家族吗?我们即便不要祖业,也可以再争一个战神家族的传承来,我们可以以父亲为初代战神享受祭祀。”
方芙蓉听完蒋小苗的话有些黯然了,对蒋小苗说到:“原来他是为了你才彻底神魂消散的,看来你父亲还不算丧尽天良的人。我还以为他更喜欢那些姬妾,只把我当一个生育的工具,根本看不上我生的女儿。既然你要报答他的生恩,我也不拦着你,我是不愿意再留在战神大陆了。我辈是修士,不能沉浸在世俗的儿女情长中,这次我就打算跟你们彻底了断一下,我好从此安心修炼。”
凌月晴听到这番话立刻跪下了,对方芙蓉说到:“娘,你不要我们六个孩子了吗?你好狠心呀,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难道是小妹说错了话,惹您生气了?”
蒋小苗也知道方芙蓉突然说这个是有原因的,方芙蓉叹了一口气说到:“本来我和你们父亲已经算是恩断义绝了,他若是从方龙星域回来便是要休妻生养嫡子,我本来也是赌一次,看看最后是不是能生下嫡子,结果还是生育了你妹妹。我对感情心灰意冷才在历练中屡次晋升,现在你们突然告诉我凌雄真正的死因,还说要成就他的荣光,我再留在这里,一定会有心魔产生,所以我必须自我放逐了。”
蒋小苗没想到方芙蓉和凌雄的感情已经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想解劝,因为一个男子伤害女子的方式很多,她不知道细节,就不能为凌雄在私德上开脱,不说别的,原先府上二十几个姬妾,十几个庶出的女孩就很能说明问题。
蒋小苗此刻只能说到:“母亲,不论你怎么做,女儿永远是你的女儿。男人只给一颗种子,但是整个孩子都是女人的精血养成的,所以我永远会爱母亲,帮母亲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凌雄作为父亲对于我的再造活命之恩,我不报就会有心魔,这件事是恩义,我也要了断。至于战神的称号,您容许我试一试,我为凌雄争一个名声就算了,我不会为他成为初代战神再做任何事情,一切顺其自然。”
方芙蓉看着一脸诚恳的蒋小苗,终于忍不住说到:“孩子,你别学我,我是苦命人。只是女人的幸福在于什么,你可要考虑好,你的修为再往上走,大约很难生育子嗣了。一个只靠着师门就想成为战神大陆第一位女战神,可能走下去会很艰难,你可要想好。”
蒋小苗毫不迟疑地说到:“我知道不容易,但是这件事我真的愿意做。对于喜欢的事情,做什么都不会觉得苦。至于我的姻缘,我真的不在乎,我一心追求无上大道,不想沉迷在男欢女爱上头。既然世间感情到了最后的味道几乎没有纯粹的美好,那我就不会像黑熊偷蜂巢一样贪图前面的一点甜蜜,最后被蜜蜂蜇得遍体鳞伤。女儿不爱任何男人,也不想成婚。”
方芙蓉赞许地说到:“你这个年纪能想通这一点真是不容易,虽然你没有了战神嫡女的称号和富贵,却也不用为家族做出牺牲,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就是这个道理。黑熊偷蜂巢贪图前面的一点甜蜜,最后被蜜蜂蜇得遍体鳞伤说的就是为娘我呀,若是可以重新选择,我宁愿不成为战神的妻子。”
蒋小苗无语了,这个观念不敢苟同。我能说我来自地球吗?还有地球人的思维是很奇怪的,明明知道是错误,还是有人会陷进去,更何况爱情中的甜蜜具有最强的诱惑力。她也许哪一天搭错了线又相信也会陷入爱情,兴高采烈地去恋爱也是可能的。世事无常,从来就没有因为怕噎住而放弃吃饭的人吧。
方芙蓉似乎比较极端,她对凌月晴说到:“我去看看你们其他的姐妹,做个告别,我会马上离开战神大陆,从此不知道归期是何时了。不过我始终是你们的母亲,若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第354章 257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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