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惊讶的看着姜念，“夫人怎么知道隔壁原来有个姜氏布庄？”
    姜念没有说自己的身份，只是随口说着：“我有个亲戚是姜氏布庄做事。”
    掌柜道：“以前是叫姜氏布庄。后来姜氏布庄的老板和女儿都先后去世。后来被他们家的女婿继承，现在改成了林家布庄。”
    姜念撇了撇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好好的姜氏布庄怎么变成了林家布庄？姜家不是还有后代的嘛？”
    掌柜说：“那是夫人你不知道，说是姜家的后代不检点，林老爷为了名声将人给赶出去了。”
    姜念沉下脸，“不检点？”
    可能是因为姜念买了东西，所以掌柜的话也多一些。“是呀，当初被林家小姐说出来的，不过林夫人还一直瞒着护着。说是没有这事儿，不过后来大家都没有看到那一位姜家后代，所以都猜测可能是真的。”
    姜念冷笑。可真会做好人。
    掌柜看不懂姜念是什么意思，“夫人。你是来找姜家人的？其实直接去隔壁就行，现在管事的就是林家。”
    姜念抿着唇，“既然已经换成了林家。那大概姜家原来的人都没有了吧。不知道掌柜可知道一位姓莫的掌柜？原来应该是负责姜氏布庄的掌柜。”
    “莫掌柜呀。我知道。”说起莫掌柜，掌柜还有点激动，“以前他还帮过我呢，不过他后来被林家赶走就没有再有来往。”
    姜念：“那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掌柜：“大概是在城东边的柳树巷吧。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还住不住那里。”
    “那我去看看。多谢了。”姜念同掌柜道了一声谢，然后便出门朝柳树巷找过去了。
    掌柜看着姜念的背影，隐约觉得有点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便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姜念出了首饰铺，一路去了城东的柳树巷，城东这边也很破败，但比城西到处都是三教九流还是好多了，她穿过清净的柳树巷，询问了一个坐在院门口做活儿的老妇人，“老婆婆，你可知这里有姓莫的人家吗？”
    老婆婆警惕的看着姜念，“你是什么人？”
    姜念说：“我是他们家远方亲戚。”
    “是远方亲戚呀？我还以为是收账的呢。”老婆婆松了一口气，指着前方尽头的方向：“前面尽头院子里种着一棵核桃树的就是莫家。”
    姜念看着老婆婆自以为是的隐秘嘟囔，她解释一句就告知她了，如果真是什么要账来骗人，这老婆婆就是帮凶。
    她顺着小巷走到尽头，看到种着核桃树的小院子后敲了敲门，“有人在家吗？”
    “谁？”有个老妇过来开门，疑惑且警惕的打量着姜念，“你找谁？”
    姜念说：“我找莫掌柜。”
    “莫掌柜？”老妇人愣了一下，“我家老头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掌柜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念道：“我是以前姜氏布庄姜夏云的亲人。”
    老妇人愣了愣，声音颤抖：“您是姜东家的亲人？”
    姜念点头。
    老妇人立即将姜念迎进屋里，“那您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