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肖声逆际的韩城出现在陌生偏僻的小山凹,数不尽的飞禽安营扎寨栖息停靠在枝头,除了这里土生土长的猫鼠、狸狐、行猪之外,还有一些越城来的百姓,百姓们三五七九的坐在一起聊天泡茶,把玩着手里的新鲜玩样,铜罗、布织、鸟弓、藏竹都是这些聪明人热爱生活的代表作品,小孩子手里的晨伞像极了风筝,带着春喜般的鼓励和长远,风在天上的蜜云嘲弄着似神仙的田地,他们跑在田里,跑在河边,山上的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带来了他乡的故事,乔公是千里之外的行客,身上的衣襟有些潮湿,脚步慢了下来,想必是被这里的风景打动了心扉,平时就少言的乔公一路上自言自语起来:“这个地方真是一个好地方呀,远处和近处都让我心旷神怡目不暇接。”
从天擀下一条盾蛇来,乔公捡起一看大叫一声:“呀,好一条小蛇,这么大这么粗,捡回去做成腰带,还能饱吃一顿,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
盾蛇开口说了话:“我是活的,我可不想做你的晚餐。”
乔公将盾蛇缠在腰间,精神抖擞起来了,迎面走来人,身上扛着柴手上拿着斧唱着山歌:“嗨,哪里来的人哟,要去哪里。”
乔公说:“我去前面走走。”
山人说:“听路人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呐,想必是来讲经求道,可以随我同行。”
乔公客气的说:“这位大哥,这里可是闻名的韩城。”
山人说:“你算是问对人了,这里正是韩城,你是怎么进来的。”
乔公说:“我渡船菜秀至此,在船上小睡了一酣,醒来时在小溪里漂荡,于是就下来走走看看。”
山人说:“韩城此地山脉重重,更有天险为屏障,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居然还有暗道能让你进来,想必也算神来之人呐,即来之就是客,随我进城叱。”
乔公跟在山人身后一阵花言巧语进了城,城里的百姓出来迎接才得知山人叫神工,家住韩城百花巷,神工说:“走吧,随我家里去喝一杯水酒,好与我道来那暗道和外面的故事。”
乔公道也学起了山人一声吆喝:“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进了门,屋里出来小娘子身旁还有一位老婆婆和老公公,乔公说:“怎么不见孩子呢。”
神工说:“孩子呀,放晨伞去了。”
乔公一头乌云撒下两三把盐说:“晨伞可是那泾城的胭脂灯笼。”
小娘子笑了笑走人了,神工说:“非也,非也,晨伞只不过是这里的一种小玩样,小孩子很喜欢玩的,等他们回来带你一起玩。”
乔公笑:“童心未眠,心里也停不下来,不知这里用钱否。”
神工说:“用的,我们都是一把欣赏麦来当使钱,想必你是不懂这里的交易,普通的铜板和银饰顶多也就换一两个包子,欣赏麦可以牵头牛回来,等下我跟你一起去闯市集,那里一定有你想要的东西。”
乔公说:“我等不及了,心如火烧,我们现在就去。”
神工说:“你可真是一个急性子。”
两人说了一些家常之后,从柴房里牵出了大笨猪,骑着猪上路了,进了市集那里全是交易,热闹非凡像极了城市,一个采药人捧着爱心草说:“有没有人开价,一口价三个麦。”
路边卖宝贝木的说:“这是上等的楠木,大伙给出个价。”
神工在鸡笼旁蹲下问商人:“这只鸡怎么卖呀。”
鸡老人说:“一只鸡一个麦,两只鸡二个麦,若是三只鸡那就得三个麦,我的鸡要是全部买走,我就少收你三个麦。”
神工数了数说:“也就三只鸡了,都卖给我吧。”
鸡老人打着麦子说:“好嘞,全部买走,分文不收。”
乔公一头乌云撒下了雨点:“这里的人卖鸡都不用付钱。”
神工悄悄地说:“他是俺的爹。”
乔公说:“爹,刚才屋里的那位又是谁。”
神工说:“屋里那位也是爹。”
乔公动着歪脑筋说:“好爹,好哆。”
神工把买来的三只鸡放在了酒馆张老板那,说晚上来取,带着乔公继续逛着街,走进天下珠宝室,柜台里放着青龙玛瑙,神工把猪停在了门外,两人上台进门之后,出来珠宝肥二老实汉说:“二位客官,请问找谁。”
神工说:“我带客人来买珠宝。”
肥二说:“客宾这边请,这些都是出自本地的上等货,不知宾官想买多大的。”
乔公说:“我买拳头这么大的。”
肥二说:“我给你拿来,这件花雕玉瓶怎么样,买我的玛瑙花瓶除了插花种草外还有一个特别的用处。”
乔公说:“什么用处。”
肥二笑着神工说:“能生金银珠宝,消病去灾,可知吉凶祸福。”
乔公说:“哦,这玛瑙花瓶居然还有这等功效,快给我说说,我好多买些回去。”
肥二说:“这些花瓶可算是上了年纪的人留下来的,传说也未必不能当真,要看是否有缘人能打开内藏的玄机。”
乔公说:“古董,哪个年代的,可不要胡弄与我,我可是略懂古董之人。”
肥二笑着说:“一看令公子就是出入豪门,见识颇广,你猜猜看,这花瓶出自何人之手。”
乔公仔细看来道曰:“从成色和品相来看,像是南朝时的老香炉所炼,若问出追源,可与三皇并齐,莫非是黄帝用过的花瓶。”
肥二说:“看把你给乐的,识货,正是上古黄帝用过的畦离花瓶,此花瓶用三种火焰燃烧而成,再经后世老香炉反复提炬,才气更是年上一年,功效更佳。”
乔公说:“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肥二伸出了手指说:“五年麦。”
乔公不解问神工:“何解呀。”
神工说:“可否以物换物,身上没带这么多的现钱呀。”
肥二语言:“那就要看有什么料子了。”
乔公身上正好佩有一块古玉也是古董,据说初八定年时伏羲所创,肥二笑曰:“我看你身上的这块玉佩来头不小呀。”
乔公摘下玉佩说:“柜台好眼力,这块玉佩是我家叔父祖传的,后来种种的故事落在了我的手上,当时也是花了不少的钱财呀,你看这块玉佩能换花瓶否。”
肥二笑着眨眼说:“能换,能换,拿来吧。”
两物交换之后,乔公抱着花瓶喜出望外,神工说:“你可真是这里的大老板呢,一出手就把花瓶给抱走了,我俩再去前方走一走。”
乔公抱着花瓶暗暗自喜着,走到卖鱼郎旁,神工捉了两条鱼也是没付钱,乔公把鱼放进花瓶里,两人回了家,家里的娘子准备好了酒菜和碗筷,坐在一起吃了些,醒来的时候乔公睡在船头,手里抱着花瓶,还以为春风一梦来消愁,谁料却是神仙山,手里的花瓶摇晃两下,沽彤一声掉出两条鱼,一条青池而去,一条翻在船头,乔公解梦不知所,水有花鱼在彼岸。
第185章 韩越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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