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可怜的对象这会的确奄奄一息的趴在了水池边,要不是身后的人拥着他,他差不多就会滑到了水池底里去了。
半眯着眼枕边缘处,他累的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可身后的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伸手到水底下去捏住了某一根东西,带着恶趣味的语气凑近了流汐的耳边问道。
“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被捏的一个激灵的流汐,差点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在心里发誓,若是云延恢复了记忆来,他一定要带着孩子回家里住去,让这个臭男人独守空闺去吧,真的太折磨人了。
“圣上,求您饶了奴才吧。”这一声求饶是喊的有气无力的。
云延松了手,把人从水里提拉了出来,扯过了一块柔软宽大的绸布把他给包裹了起来,粗鲁的把流汐身上的水滴给擦拭干净了,流汐这会也顾不上害不害臊了,他这会只想躺到温暖柔软的大床上睡觉去。
要不是云延扶着他,估计他都能腿一软给坐地上去了,云延本意是把人给擦干了然后丢出去让他回自己的窝休息去,这会看着他就跟个没骨头的一样赖自己身上,这个息怒无常的帝王突然又没了脾气。
自个随意穿好了衣裳,换了一块绸子把人严严实实的包裹好,然后拦腰的抱了起来往外头走去,门一打开冷风就灌了进来,流汐本能的往他怀里窝去。
外头的太监们都做好了进去为这可怜的小流子收尸的准备了,结果大门一开,圣上竟然又把人给抱了出来?脚步一拐还去了寝殿?高巴愣了一会,突然间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感情里面刚刚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惨案,看来圣上八成是宠幸了这个小太监,他的心思有点复杂了,看来圣上对流汐是真的上了心,竟然那么快就给把人给宠幸了,他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可其他的小太监不懂啊,纷纷大着胆子围了过来询问,“高巴总管,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小流子他是个啥情况啊?”
高巴白了大家一眼,冷冷的训斥道,“都干活去,问那么多做什么,仔细你们的脑袋。”
云延把人给放到了他的龙塌上,流汐身子一翻抱着被子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临睡着之前嘴里还嘟囔着,凡人的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他得好好缓缓才行。
云延凑了过去听他说什么,然而只听见了太差两个字,本来还算餍足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这是嫌弃他的意思吗?看来等这家伙清醒过来后,很有必要让他看看自己是行还是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落下的腿疾,还是一直在冷风中干活的原因,亦或者是在浴池里临幸,流汐这一觉睡的极为的长久,足足睡了两天才醒过来,还是他饿的快不行了才睁眼的。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他的孩子咧开了没牙齿的小嘴对着他笑,睁开眼睛后望着床顶在那发着愣,他们的孩子都还没有起名字呢,大家都等着云延回去了给他起,谁家的孩子有那么可怜呢,唉!
在流汐长叹一声过后,旁边冷不丁的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你在叹什么气?”
流汐惊的赶紧扭头看过去,就看见云延坐在不远处的冷淡的盯着他,才不久两人才有过那样亲密的举动,流汐这会酒醒了,胆子又开始怂了。
慢吞吞的起身挪到了云延的跟前,小小声的喊了一句,“圣上。”
“朕的龙榻睡的可还舒服?”
“当然舒......”流汐一看对方的眼睛眯了起来,连忙住嘴改了口,“奴才睡了圣上的龙榻,真是罪该万死。”
反正他算是明白了,只要上头的不开心了,甭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嘴里喊该死就对了。
“你当然该死。”
云延的语气一冷,临幸了流汐过后的次日,高巴就诚惶诚恐的过来禀报了,说在内务府压根就没有查到流汐的档案,只查到了他是跟着军队回了宫的。
他才想起来,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流汐是在三弟的怀里,他的瞳孔染上了几分赤红,伸手揪过了流汐的衣襟,手上一使劲人就跪倒在了他的跟前,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在三弟跟前伺候还不满足,竟然混进了朕的辛汤殿了,好啊,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朕真是小看了你的本事。”
一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单纯的人竟然被三弟用过了,他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恨不得一把掐死了才解恨。
“什么三弟?”
流汐被迫的跪在了云延的身前,好在软榻前铺了很厚的毛毯,不至于膝盖会疼痛,听见这句质疑,他是稀里糊涂的。
“你还在跟朕装傻?在军队大营里,朕可是亲眼瞧见了你被晋王抱在了怀里,如此亲密的模样你当朕是瞎了还是傻的啊?”
云延揪紧了他的衣襟近乎于低吼说道,若是他承认了,他便立刻把人给丢到御花园快结冰的湖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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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四更完毕,先叉会腰~~(^o^)~
第一百二十四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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