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庄继华迎上去,扶着庄李氏:“您也别太忙了,我在家也待不了几天,稍微布置下就行了。”
“那哪行,这已经很委屈殷淑那孩子了。”庄李氏按下心中的疑惑。边走边“教训”道:“当初我和爸成亲那会,前前后后。从送彩礼开始,整整忙乎了几个月。人家一个大闺女就这样给你了,你忙乎几天算什么,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伯母,您好,”梅悠兰见庄继华扶着老妇人过来,连忙上前见礼,还没等庄李氏答话,就上前扶着庄李氏的胳膊:“伯母,您看上去可年青,一点不老。”
“姑娘是?”庄李氏抽了抽手臂,没抽动,满脸疑惑地看着庄继华。
“妈,她是梅悠兰,他哥哥梅云天是我的朋友,她是在美国长大地,对我们乡下的习俗不懂。”庄继华微笑着说。
“我们就不是朋友了,”梅悠兰不高兴的说:“你别老拿我大哥作幌子,我们就不是朋友了?我还是你女朋友呢。”
听了庄继华的话,庄李氏有些安心了,女朋友是什么,她不清楚,所以她笑着说:“梅姑娘,继华呀他也是从美国回来的,对我们乡下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的,你看看,他结婚,大伙都在忙,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梅悠兰听着听着就停下了脚步,她简直惊呆了,大哥要结婚了?不能呀,那个刘殷淑不是没有消息吗,再说他结婚了,我怎么办?
“大哥,是你要结婚?”梅悠兰地心乱如麻,眼泪忍不住就要流下来了。
庄继华点点头:“原来殷淑一直在我家,替我照顾爸妈。我的时间太紧,所以婚礼准备十分匆忙,本没打算请客的,只是爸妈认为还是要举办个婚礼才好。”
“不,不行,你不能跟她成亲。”梅悠兰冲口而出,庄李氏惊讶之极,庄继华脸色一下就沉下去了。
“大哥,你不能跟她成亲,”梅悠兰顾不得了,带着哭声嚷道。
“姑娘,你说什么呢!”庄李氏惊讶之极,随即怒气油然而起,她站定脚步,望着庄继华严厉的问:“继华,她到底是什么人?”
“妈,别着急,”庄继华急忙安慰,然后才转头对梅悠兰说:“小妹,你这是作什么,要搅了我的婚礼?”
“你..你要结婚了,”梅悠兰盈泪欲滴:“我…..,我怎么办。”
对她的心意,庄继华当然知道,在美国时,她就曾经向他表示过,可庄继华当时就告诉她,他有未婚妻,只是暂时失去联系,将来还要回国去找她。可这梅悠兰却抱了希望,国内战乱动荡,几年不见。刘殷淑恐怕早嫁人了,她完全没想到,这才回国没几天,庄继华居然就找到她了,而且..居然就要结婚了,这让她完全乱了阵脚。
“唉,”庄继华把她拉到一边。轻声叹息道:“好妹子,哥以后给你介绍个好青年。好不好。你还是我的好妹妹。”
“不,”梅悠兰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两行泪珠顺着她光洁地面孔滑下:“我不做你妹妹,我要作你妻子,作你妻子。”
“小妹,”庄继华摇摇头:“别孩子气了,好不好。笑笑,这可是哥大喜地日子,别给哥添乱,好吗?”
“你爱她吗?”梅悠兰哭泣着问。
“别说傻话,我要不爱她,那不早结婚了。”庄继华笑笑说:“你没见过殷淑,她既美丽又温柔,还很能干。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不,不,不好。”梅悠兰一摔手就向门外跑去。
“云飞,云飞,”庄继华不敢叫伍子牛,而是急叫细心的宋云飞:“跟着她。别让她乱跑。”
梅悠兰一出现,宋云飞就知道要出事,所以他一直在旁边准备,还好梅悠兰没有大闹,她这一跑,宋云飞就跟了出去。
庄继华等宋云飞追出去后,才转身到庄李氏身边解释,等他解释完了,庄李氏也就释然了,她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骄傲。有这样两个漂亮姑娘争着抢着给自己的儿子当媳妇。就是想不骄傲也不行。
“你跟那姑娘没什么吧?”庄李氏小心的问。
“妈,你别瞎想。我跟梅小妹清清白白地,我们的交往不但她哥哥知道,她父亲爷爷也都知道。”庄继华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庄李氏问地是什么,在国外他也不是守身如玉,美国妞,德国妞,法国妞,好莱坞的影星也都在他身边出现过,可按照他的说法,那是解决生理需要,与感情无关,到目前为止,他唯一想与之结婚,并厮守终身的只有刘殷淑。而梅悠兰则是个例外,认识她之时她还只有十六水,完全是个青涩的小姑娘,他也很喜欢她,但这种喜欢是兄长对妹妹的喜欢,他从未改变。
“我一直把她看作妹妹的。”庄继华说完后长叹一声。
“你呀,”庄李氏伸手点点他地头:“有没什么可慌地,大不了都娶过来,你看那些大户人家,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地。”
庄继华开始头痛了:“妈,千万别,千万不要,这事可开不得玩笑的。”
“妈知道,妈还没老糊涂呢,这事关人家姑娘地名节。”庄李氏笑笑说:“妈也只是开个玩笑。”
梅悠兰哭着跑出去后,她找不着出村的路,在村里乱走,沿途的人无不奇怪的看着她,不清楚这个漂亮姑娘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
宋云飞很快找到她,但他却没有你可上前安慰,只是跟着她,慢慢走出村子,看看梅悠兰哭累了,也出了村子,宋云飞才上前。
“梅小姐,这庄家村周围地风景不错,我们那边坐坐吧。”宋云飞叹息道,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梅悠兰见追来的居然是宋云飞,心中更加悲苦,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不要你管!”梅悠兰哭着嚷道:“不要你管!”
宋云飞没理她,只是淡淡的说:“哭累了没有,要是没累,你就接着哭。”
梅悠兰一愣,她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受过高等教育,哭泣只是绝望的发泄,闻听宋云飞的话,她把眼泪一收抽搐着跟宋云飞向山坡走去。
“坐下吧。”宋云飞走到一株桃树下,桃花满树,花树下铺满粉红色地花瓣。
梅悠兰低着头坐在一块青石上,宋云飞没有看他,而是望着悠悠飘荡的白云,仿佛在回忆什么:“我是在七年前跟着文革的,说实话,你爱上他,我丝毫不奇怪,他身上有种奇怪的气质,身边的人会忍不住被他吸引。”
宋云飞慢慢的诉说那几年与庄继华的交往,他的迷惑,庄继华的开导,沙基惨案时是怎样开枪的,二万川军是如何被他整训地,他是如何与刘殷淑结识交往地。
“文革的才华超人,民国15年北伐开始之初,他似乎就已经预料到北伐地结局,所以他早就想走了,只是走不掉,所以他不是个坚守如一的人,说实话,他能等殷淑到今天,我也很难相信,可这也说明,他是真爱刘殷淑。梅小姐,你要真爱文革,就不应该破坏他与刘殷淑。”
听了宋云飞的话,梅悠兰只是幽幽的问:“六年了,我以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就忘不了她?”
“情这一字,自古就没多少人能说清楚,何况我这个粗人,”宋云飞苦笑着说:“梅小姐,我要反问一句,若文革失踪六年,你能等他吗?能无怨无悔的在他家照顾他父母,而没有任何身份,你能吗?”
“我能。”梅悠兰毫不犹豫的答道,随即又失望道:“她也能,她跟我一样爱大哥。”
“是呀,所以你不该抱怨,而应该高兴,这才是真正爱一个人。”
“宋大哥,你不象个粗人呀,你是很懂爱的。”梅悠兰很是奇怪的看着宋云飞,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粗俗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深奥的道理。
庄继华的婚礼有惊无险的举行了,刘殷淑的花轿在一班吹鼓手伴奏下从学校抬出来,在镇子里转了一圈后,才抬进庄家村,庄家村全村人都在庄来顺家观礼,镇上的几家大户也闻讯前来道贺,一袭红头巾,遮掩了刘殷淑娇媚的容颜,在一个戴眼镜的姑娘的陪同下,款款走下花轿,迈门槛,跳火盆,拜天地,入洞房。
洞房花烛夜,人生得意时,庄继华与刘殷淑尽享鱼水恩爱,梅悠兰却独自在院子中忧思,几年的追求,她本以为她是有机会的,可现在,…,她完全失落了。
望着沉沉夜空中的繁星,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回美国,还是留在中国,她左右为难,忽然宋云飞的一句话钻进她脑海。
“他不是个坚守如一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等待,待在他身边…….。
春夜的星空下,往日无忧无虑的姑娘,享受父母兄长宠爱的姑娘迈出了她走向成熟的第一步,或许,女人都是这样,从感情挫折开始走向成熟。
今夜还有一更,不过可能很晚...............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一章归来第五节两全(一)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一章归来第五节两全(一)
北平,五朝古都,中国最后一个皇都,市井街坊充斥大量满清遗老遗少,这些从前身居高位,就算什么也不干也能领到薪水的“贵胄”们现在虽然不如以前了,可虎死架子不倒,即使穿着补丁加补丁的衣服,喝了三天清汤稀饭,可张嘴依然是“我姥爷”,“想当年”等等。
坐火车从外地入北平的话,在永定门下车向北走,穿过天坛不远就进入天桥,这里大慨是北平城最热闹的地方,说书的、唱戏的、卖艺的、到处都是,沿街漫步出了卖艺的民间艺人外,最有特色的是街边的小摊,店主操着京片子吆喝着,“又浓又香的油茶嘞!”“卖混沌嘞!”
在天桥晃荡的人中,除了来往穿梭不断的游人顾客外,还有一些穿黑色褂子,拧着鸟笼子悠闲晃荡的人,这些人看上去五大三粗,在街上走路都是一个模样,两手斜开,两脚外八字,活像支螃蟹或者是展开翅膀的鸭子,一摆一摆的。
换到前世,这样走路的人恐怕走不上百米就会招来一大群人对她实施真人pk,但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却没人敢对他们说三道四,因为这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是一亩三分地的皇帝。
天桥除了有来自各地的艺人外,还有来自各地的商贩,经年下来,天桥自然形成了数个庞大的市场,在这些商贩中以往这里最常见的口音是山西、山东、河南和口外地,可九一八之后。这里的东北口音越发增多,这些东北来的难民在这里贱价卖出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换回少许金钱,没有物品的就只好卖儿卖女了。
随着这些东北难民的涌入,北平城内的反日气氛越发浓烈,东北人士组织了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东北流亡学生日日在城里组织游行请愿。要求政府出兵收复东三省。
北平市政府对这些流亡学生还真没好办法,抓人吧。前脚抓进来,后脚就有人拿着张学良地名片来保人。张学良一枪不放丢掉东三省后,全国的舆论压力和来自东北军内地压力差点让他直不起腰来,更重要的是丢掉东三省,就丢掉了东北军安身立命之所,丢掉了东北的财税,数年苦心经营的工厂。丢掉了全军官兵的家属,整个东北军成了无根的浮萍,然而更大的压力却是精神上地,东北军官兵甚至不敢穿军装上街,不敢招惹任何人,一句干嘛不打日本人去,就让他们屁滚尿流。
“收复东北!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不抵抗政府1”东北大学、冯庸大学、东北商船大学、东北交通大学等流亡学生又在举行游行,很快大批警察宪兵迅速赶来。在街口严阵以待,水枪**出强烈的水柱,直冲衣衫单薄的学生们,随后警察冲进游行队伍中,挥动警棒驱散游行队伍。
每当这个时候,街上的店铺纷纷关门。街边小摊贩也手脚奇快的收摊,可今天有个小摊主收不了摊,四男一女坐在他的摊上就是不肯走,摊主急得要哭,可这些人却毫不动容,为首的丢给十块大洋后,摊主一溜烟就跑了。
“太不像话,学生们宣传抗日没有错。”梅悠兰气愤的看着街上被追着打地学生,几个学生逃到他们的摊位,一个男生端起灶上的锅。一锅滚烫的开水迎头泼向追来的几个宪兵和警察。追得最急的警察被烫得嗷嗷直叫,剩下地警察躲开开水后。又追过去。
“拦住他们。”庄继华忽然开口叫道,早就忍耐不住的宋云飞和伍子牛立刻出手,三拳两脚就把追来的警察宪兵打翻在地。
“在田,知道这是谁的部队吗?”庄继华看着宪兵皱眉问道。
庄继华在成亲后的第三天就离开了庄家村,他先去了上海,汤教授和陶止庸已经离开医学院,需要的医学实验室设备,大部分在上海购买了,核心设备已经在美国启运,李之龙带着潘慧勤也到了上海,地质研究所的勘探队也组建起来,李四光、孟宪民、斯行建等专家组建了八支勘探队,其中李四光已经带着两支勘探队出发了,所有设备都由虞洽卿负责送到重庆。
上海的事处理完后,庄继华就去了南京,把刘殷淑和潘慧勤留在南京,梅悠兰死活要跟着他北上,最后连刘殷淑和潘慧勤也劝他带上梅悠兰,庄继华只好无可奈何的带上了她。
到了北平后,一下火车,梅悠兰又出招了,非要逛逛天桥,她说她在美国就知道北平的天桥,这次来北平一定要亲自去看看,于是一群人就坐到这个小摊上了。
“宪兵三团地,应该是蒋孝先地部队。”李之龙想了想说:“应该是他,去年报上发表过他出任宪兵三团团长职务的消息。”
庄继华点点头没有言声,既然是同学那就好办,出不了大事。庄继华随后就注意到,一队穿东北军军装地士兵,在一旁袖手旁观,几个学生从他们身边跑过,他们没管,随后追过来的警察和宪兵却被他们拦住,带队军官火气极暴,两句话不对就与警察宪兵打起来了,这下现场就更乱了,随后又是一大群东北军士兵跑来支援。
宪兵中的一个军官站到轿车上,抬手就向天上放了两枪,场面上立刻安静,东北军官兵以熟练的战术动作散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这边。
“别打了,云飞、子牛,再打就要见血了。”庄继华把宋云飞和伍子牛叫回来,庄继华和李之龙穿的是军装,他一身少将军装,将星灿灿,李之龙一身上校军服,两个人坐在那纹丝不动。那些宪兵和警察根本不敢来冒犯他们。
宋云飞和伍子牛穿的是便装,他们地军籍还没恢复,过来的宪兵和警察就冲他们去了,可这些人那是他们俩的对手,就一会地上躺了一地。
宪兵团的军官与东北军军官当街吵起来,宪兵团指责东北军放走了闹事学生,东北军指责宪兵团干扰他们正常巡逻。警察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出面,这两尊大神。他们谁都招惹不起。
“啸剑现在挺冲。”庄继华直摇头,这蒋孝先做事太不留手了,日后西安事变时,但愿他不在西安,否则…..,转念一想,西安事变是什么时候的事呢。36年还是35年,或者是37年?
“他们这些人本就不是好东西,有什么可奇怪的。”李之龙虽然重新穿上这身军装,可心里的疙瘩失踪没有放开。
庄继华看着李之龙,他明白他内心地想法,但却不得不提醒他:“在田,以后你可不能这样说了,我们以后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们国民党中也不全是坏人,特别是黄埔同学,我相信他们当中大部分人还是好地,还保持着当年的**热情,就说蓝衣社吧,他的生活纪律甚至比你们当年更严格。抛开他们纲领的不谈,这是不是表明他们也有救国救民之心,只是选择的方式不同罢了。”
李之龙沉默了会说:“可他们的路是错的。”
“对,我也不赞成他们地纲领,可是你不得不承认,他们还有热情,在田,想救国的不只你我两人,光我们俩也救不了中国。”庄继华平静的看着正与东北军军官理论的蒋孝先:“在田,你看。张学良虽然不抵抗。可东北军官兵却想打,他们心里窝着火。”
“嗯。我看是这样,一个少校居然就敢明目张胆的与宪兵三团对着干。东三省丢得冤呀。”李之龙叹口气说。
“姑父不知怎么想的,这要在美国,早就宣战了。”这一路梅悠兰看到了一些中国低层的生活状况,让这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姑娘感到非常震惊。三个省被占,居然不敢宣战,甚至还要镇压要求抵抗地民众,这更不能让她理解了。
庄继华和李之龙无言以对,良久庄继华才勉强为蒋介石分辩两句,这姑娘与宋美龄的关系不一般,万一在宋美龄面前说漏了嘴那就麻烦了:“校长的顾虑很多,…。”
庄继华也只能这样说一句了,其他的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无论什么理由,都无法为蒋介石分辩,作为政府,首要责任就是保卫国家安全,如果不能,就是政府失职,就没有资格领导国家。
蒋孝先与东北军的交涉自然毫无结果,东北军几十万人在北平,顶头的是陆海空三军副总司令,你一个宪兵团算什么。
回到车前,蒋孝先就听说有人打了宪兵还稳如泰山地坐在那你吃饭喝茶,心头不仅冒火,大骂手下士兵,东北军奈何不了,几个平头百姓还奈何不了吗?
“团长,不是我们不抓,领头的是个少将,我们不敢抓。”
蒋孝先这才感到事情有些奇怪,立刻带人过来了。
“在田,我们还是迎迎吧,在北平这几天少不了要与他打交道。”庄继华笑着站起来。
“啸剑兄,你可好威风。”隔着老远庄继华就伸出手来。
“文革?怎么是你们?”蒋孝先先是惊讶后是疑惑:“你们怎么到北平来了?”
“没办法,劳碌命,校长给我个求爷爷告奶奶的工作,我也只有担着,哪像你,威风凛凛,大杀四方。”庄继华笑着说。
“文革,你就别嘲笑我了,**,你以为我就愿干这活,”蒋孝先终于忍不住了,他心里也窝着火:“上面的命令我能不执行吗?狗日的日本人天天抗议,南京一天一个命令,让我不要激怒日本人,我这也是做给日本人看。”
庄继华淡淡一笑:“你可以灵活掌握嘛,民众的情绪不能简单的堵,要疏导,要让人家发泄,我说啸剑,你家要被别人占了,你也会上街抗议的。”
“唉,我说文革,几年不见,怎么一见面就冲我来,”蒋孝先不满的说:“你要觉得你行,你来干,我让给你干。”
“啸剑,”庄继华感到也不能太刺激他,说实话,当初东征北伐时,蒋孝先地表现还是很英勇地,每战必英勇争先,锦湖战役,惠州攻城,蒋孝先都是战斗在一线,数次负伤,不是不是什么胆小鬼:“我的意思是,上面地命令有些时候能敷衍就敷衍,这些学生也是为国家,能放手就放手,不一定非要赶尽杀绝,将来抗战军兴,他们就能成为我们最可靠的帮手。”
“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懂,”蒋孝先苦恼的说:“可我们得到情报说,这里面有共c党插手。”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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