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也就是说，你们都是被研发出来的？”陆生问。
    ［没错，我们都是被制造出来的人工智能，玩家不需要说话，可以在脑海中跟我们自由对话。］
    这东西还能进入他们的神识？
    想到这，几人的脸色不由得凝重了几分，莫法沉声问：“也就是说我们心中想什么你都能知道？”
    ［并不会，我们虚无空间很注重玩家的隐私，如果玩家不想着跟我们对话，我们是不会探听到玩家的想法。］
    众人警惕的心，这才放下了几分，而且这东西对他们似乎没有敌意，否则一开始就可以动手，只是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把我们弄到这里来，是为了做什么？怎么样才能出去？”
    ［玩家陆生请注意，系统不是东西，系统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
    说到这，系统的语气加重，听起来居然多了几分人情味。
    还真他妈是个人工智能啊。
    “所以你这个最伟大的发明，把我们弄过来是为了做什么？”
    ［测试。系统5.0已经研发完成，现在正在测试当中，被卓大人选中的人就能够进入虚无空间之中参加测试，只有游戏通关，才可以离开空间回到现实生活里。］
    “你说的卓大人是谁？”
    顾卓玉忽然发问，这一次系统却没有立即回答，就像是卡壳陷入了一阵长久的静默。
    “系统，1001，你在吗？”顾卓玉罕见的又问了一声。
    在他声音落下的刹那，众人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阵忙音，电流声直击每个人的耳膜，如用耳鸣一样让人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顾卓玉不甘心的喊道：“系统？系统？卓大人，到底是谁？！系统？！”
    狐梦以简直要被这个愣头青给气死，本来问的好好的，就他一出声系统都没了！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还嫌现在的情况不够糟吗？”
    顾卓玉充耳不闻，一个劲的呼唤着1001。
    良久之后，耳鸣的感觉逐渐淡了下来，1001这才重新出现。
    “1001，卓……”
    顾卓玉一个字刚说出口，就猛地被狐梦以捂住了嘴，后者问：“是不是那三个字不能提？”
    ［抱歉，玩家您的提问不在权限之中，系统无法做出回答。］
    “你有什么权限？”
    ［抱歉，玩家您的提问不在权限之中，系统无法做出回答。］
    顾卓玉猛地挣脱狐梦以的手，厉声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卓大人在哪？！”
    ［啊哦，系统掉线了，正在重连……］
    ［尊敬的各位玩家，系统888竭诚为您服务。］
    系统的声音陡然变了个样，不再是无机质的冰冷，反而就像是人声一样。
    “888，我要怎么样才能见到卓大人？”
    ［888说：只有通关玩家才能获得卓大人的召见。］
    闻言，顾卓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通关了。
    “888我问你，1001去哪儿了？你们这里有很多的系统吗？”
    ［闻言，888沉默了一阵，随后带着十分沉痛的说：1001的系统不太稳定，刚刚你们说了太多次的卓大人，他的数据库爆了。］
    众人：……
    “也就是说，卓大人是你们这里不能说的人？”
    ［没错，但是像我这样高级的系统就不会有这种困扰，我的数据库都是最新的……］
    根据888所说，他们都是最新研发出来的高级系统，每个系统都带有一个虚无空间，能够将人带到空间里作为中转站休息，而每一个进入空间的人都是玩家，需要完成不同空间的游戏才能脱离系统。
    不过，因为系统的功能并不稳定，所以没有正式上市，只有测试满一百人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就会正式向全世界推出，而且游戏通关的人组织还能满足他们的一个愿望。
    听到这，顾卓玉再也忍不住，什么狗屁的系统规定？！他怎么可能等到完成这个游戏通关？！
    一旁的狐梦以察觉到了顾卓玉的不对劲，扭头问道：“你要干什么？”
    顾卓玉冷笑一声，掌心相叠旋转，“等到游戏通关再出去？不如我现在自己出去！”
    无数个灵兽在他的身后出现，瞬间便将众人重重包围，顾卓玉开口道：“给我攻破这个空间！”
    虚无空间？
    现在就把它变成一堆废墟！
    灵媒们闻声而动，四散者朝着空间的远处奔去！
    ［脑海中忽然传来一声属于888的尖叫：你要做什么？！不能在虚无空间里面乱来！会触发——］
    888的话还没有说完，灵媒们已经发出了力量，庞大的灵气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紧接着，空间内一阵晃动，脚下就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出现了无数巨大的缝隙，口子越开越大，几人脸色骤变！
    不等他们反应，几人就全都掉进了如同深渊一般的缝隙之中！
    又来？！
    在下坠的那一刻，陆生冲着顾卓玉破口大骂道：“你个倒霉催的玩意！害得我们一次不够还害第二次！”
    地下的深渊仿佛没有止境，几人迅速下落，头顶的白光渐渐被黑暗吞噬，意识也陷入了一片模糊之中。
    在所有人都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玩家进入第一关卡，童话镇，祝各位玩家游戏愉快。]
    狐梦以微微转醒，瞧着头顶一片碧蓝色的天空，猛地起身。
    这里是……
    他们出来了？
    她看了看周围，见陆生等人都在身边躺着，赶忙摇醒了他们。
    “陆生！莫法！”
    狐梦以起身，脸色难看的走到了顾卓玉的面前，抬脚踢了踢他，“醒醒，醒醒。”
    顾惊鸿好像做了一场很久的梦，意识陷入了沉睡之中，耳边悠悠传来狐梦以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疑惑的问：“我这是在哪里？”
    狐梦以冷笑一声，“你还有脸问我？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哪里？”
    顾惊鸿看着她的冷笑，一脸懵逼。
    “我不知道啊，发生什么事了？”顾惊鸿挠了挠脑袋，他只记得自己好像中了什么蛊虫，然后……
    然后呢？！
    “你怎么在这里？！你被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