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在杨伟的设计下,王大炮出面,把一干街痞们唆导着去路上堵那帮黑彩收投注的车辆,县区的已经被皮爱军收拾了,市区里的当然就不能警察出面,那目标太大,不能出面咋办,只好让混混们黑吃黑了!据后来王大炮说道,当天被痞子们黑吃黑的车一共五辆,抢了钱多的有二十万,少得也有好几万,杨伟转悠了几圈还真碰上一个,这一次可真有点变味了。
意外,总是无处不在,对于双方都是如此。
杨伟见到的这辆车在体育场路中段的一家彩票房不远,杨伟把车开到这儿的时候,远远地看着是个光头大个子在带头弄事,望远镜里还能看到花纹身,一下子想起了大炮嘴里的光头骡,十几个混混围着两个人打,骑摩托车的都带一个人,后面的操着一尺多长的镀锌棍子或者自行车链条,没过几下就看见把围在中间的两个收注人放倒了,望远镜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棍子直接敲在脑后,而且在打的中间,已经有人打开车门提了包东西跨上摩托车就跑了,一会功夫人都走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辆车门大开的车和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人……
光头骡的办法倒是够痛快够直接,直接敲晕了拿钱。不过看得杨伟也是心惊肉跳,简直就是明火执杖地抢劫,和自己安排的让大家趁乱顺手牵羊相差太远。这可与初衷相差甚远,已经从流氓直接上升到歹徒的高度了。
“哟……太暴力了啊!有点过份了啊!这他妈怎么成了明抢了。”杨伟喃喃地说道,放下望远镜,原先设计不是这样,绝对不能伤人,这群混混看样的胆子越打越大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哥,咱们打架可比这还暴力多了。”伍利民也看到了,八成猜到了是杨伟安排的。一看这打的手法就不太专业。就靠股愣劲胡来。
“不一样啊!这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成这样再抢钱就有点过份了啊,这大炮收得这一群欠管教啊。弄钱也不能这么个弄法。”杨伟说道,这根本不是弄事,纯粹就是抢劫,这要真捅出去,怕是谁的屁股也洗不干净了。
“哥,那还不一样?”小伍元也奇怪地问了句。
“打架弄事,顺手牵羊、小偷小摸就个治安管理处罚,像他们这么做。这就不是条例的问题,要逮着,直接得上刑法呀!这群蠢货,下手可真够狠啊!”杨伟若有所思地说道。今天的坑人害人的事做得实在是不少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
杨伟再回头,一看小伍兄弟俩正傻愣着,苦着脸说了句:“利民、伍元,又得辛苦你们俩了,下车去看看,打得不要紧地别管。打得太厉害了叫辆车,送医院,别真出了人命。”
现在这世风还真是日下。俩人血淋淋地躺哪儿,一般老百姓躲还唯恐不及,谁管这闲事,可要有人报警更麻烦不是。
伍利民一听不高兴了:“嘿,哥哎,总不能他们拿钱,我们兄弟俩给他们擦屁股吧?”
“嘿!你俩混小子,我还管不了你们是不是。去不去。不去我踹你俩……”杨伟作势要起身,俩小伍一个激灵吓得下车了。
没错。杨伟一路走来就是怕出事,跟在背后擦屁股地,万一真捅出什么事来,也好提前防备。
凤城,搅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高玉胜这桌也打到了热火朝天的程度。
今天的唐季廉做东,请了一干头头脑脑在阳光大酒店的包房里凑了桌麻将,一过晌午几个老友就叮叮咚咚玩上了。
东风为大,东风坐得是开发区区委书记,姓石,唐季廉好容易搭上了这条线。有时候石书记没时间的话,石书记的夫人还会代劳,不过今天是个休息日,这唐季廉花了好大的心思才把这位请到这里来了。
南风次之,南方坐得赫然是公安局陆副局长,和唐季廉的交情不是一天两天了,拉区委书记这条线,陆副局长功不可没。事实上,上一任局长在任的时候,陆副局长管过社会综合治理,说白了直接就是高玉胜地上司,这俩人关系怕是不是一天两天了。
西风与东正对,西风坐得正是赌王高玉胜,笑吟吟地把两位贵客让了上桌。
北风可次了,北风坐着唐季廉,基本是凑数来了。
要让石书记当高玉胜的后台未免官太小人太轻,可这县官不如现管呀,自打高玉胜开始筹画长远大计看上了开发区的一块地皮后,这石书记的现管地官还真不敢不走动走动!而麻将就成了他们最好的交流方式。
麻将开局了,门关上了,偶而要水的时候这唐季廉才起身开门迎送。
石书记本来不太爱打麻将,不过喜欢和高玉胜打,为什么呢?打得很爽,为什么爽呢?因为从来就没输过,每次都能感受赢钱后的快感。不仅他没输过,连他夫人也没输过,要说里面没猫腻是假的,不过输赢都不大,他也就笑呤吟每次愧领了。不仅打麻将爽,而且打完麻将,说不定高玉胜还有安排另一种快感,当领导办这事总不能上歌城吧,高玉胜的一所住所,门钥匙其实在石书记地身上,住得却是石书记一个相好,不过这事,只有唐季廉一人知道了,连老陆也不知情。麻将桌上是领导糊牌、商家放炮;麻将桌下是领导打炮、商家买单,这事司空见惯了,到那也不稀罕!
老陆也愿意打,为什么呢?自己也输不了,输了就是唐季廉买单。
不过今天打得有点不顺,三圈到头,这石书记不但没赢,还输了几千块,偶而糊把牌都略感吃力。脸色有点凝重了。老陆是老油条了。神色不定地看着高玉胜和唐季廉,平时这俩人就是轮番着点炮哄着石书记高兴,今儿怎么了,俩人打得一个比一个好。
牌在高玉胜手里,如同权在石书记手里一般,他最知道怎么用,什么时候用!
第三圈最后一把,谁也没注意到高玉胜给唐季廉使了一个眼色,跟着唐季廉的手在麻将桌下稍稍调整一下,齐刷刷四摞上子稍稍卡了一下。东风最后收牌。石书记一起牌,一下了脸上带喜,红中、白板、发财、东风四暗刻成形,天停单吊南风。这牌面十年难遇!这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却不料更难遇的事发生了,上手出牌地唐季廉喊了声,南风!
石书记差点没笑出声来,一翻牌,糊了!天糊!
高玉胜心里也暗笑。现在科技真是好,牌上捣鬼都不用靠手快了,机器和程序能全部代劳。
老陆不置可否。知道这俩老赌棍捣鬼!不过今天捣的更有水平,让石书记先输后赢,尝一个惊喜,一个巨大的惊喜。
唐季廉一看,又惊失色:“天停!天糊!……唉,老天,四暗刻,单吊南风……石书记。你饶了我吧。这一把我得输多少?”。老唐的脸色的一点都不像做了假的糊牌。
却见高玉胜微笑着说道:“这个账最好算了,大满贯乘以二、加上放糊。100拉翻,128倍,十二万八千,老唐,我可照顾不了你了啊,难不成你连石书记地账也敢赖!”。大满贯本身就难遇了,再遇上四暗刻加单吊风、字牌,天糊,庄家点大炮,这牌怕是你在麻将堆里拣也得一大会,石书记还真不相信这把牌能有假。
不相信是假,偏偏就是假地!
“哎,都老朋友了,就玩玩嘛,没关系,给老唐免了。”石书记很大方地说道。这唐季廉没少送好处,这牌桌上一下子赢人家这么多还真说不过去,怎么着也得有点领导气度不是。
“哟,那不成,老唐这两年可是顺风顺水,茶楼经营地有声有色,这点钱还难不倒他,石书记,你不要我可替你要,他敢赖账!”陆副局长帮腔了,一副和石书记站在一起地表情。
“咂,陆老弟,都老朋友,还分这个干什么?”石书记笑笑,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这牌面就没赢钱都让人高兴。
“得,石书记,你越这么说,我这账还真得还,就冲这十年难遇地牌,我输也输的高兴。”老唐一副光棍输钱不输品的样子,看得石书记也是颇为赞赏。
这账算是记下来了,一把牌输赢这么大也罕见,唐季廉赶紧当电话让送钱,石书记还在谦让、高玉胜一脸不动声色与已无关的表情。
只有老陆很不爽,暗暗骂了句:两个老油条,居然想出这送礼的法子来。
最后一圈再开的时候,这石书记可若有神助了,高玉胜和唐季廉轮番放炮,这牌是越喂越红,那陆副局长心里暗骂,这两老东西送礼,把自己也捎带上了,这一摞子红票越来越少不禁是有点心疼,最后鬼使神差地连他也给石书记放了一炮。
“妈地,我这可不是故意放的。”老陆心里叫苦不迭。不过脸上还是呵呵笑着说道:“石书记呀,今儿你得手下留情啊,把我仨人可快洗干净了。”
高玉胜却是一副处变不惊,每张牌看似都打得很文雅,很深思熟虑,接了句茬:“唉,一把牌红上、神鬼也难挡,石书记这是鸿运当头了,牌风挡不住了了。”
老唐却是一副很服气,很爽快的表情,除了那一把大牌,输了的马上掏钱,一边送钱一边不迭地说:“哟,石书记,我在茶楼里呆得不短了,没见着您这么红地手气呀,厉害厉害!”
从牌到牌局到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是假的!只有一样是真的,钱!绝对不是假钞。
牌局打得很慢,四个说说笑笑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从午后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十八时,到散场的时候,石书记足足赢了厚厚地一摞现金,差不多要小十万块的样子,那老唐在散场的时候外面地保镖又是送进厚厚地一摞来。很光棍地说:“得。石书记十二万八,赔您地,我做生意十几年,现在又开着茶楼棋牌室,牌桌上我可不应这么个赖账的名。”
一番推拒,那老石在是收下了,很随便地提在一个袋子里交给了司机,三人又是让赢家请客,这石书记倒也爽快干脆,一起吃了晚饭!
这。也像那把天糊牌,就是安排中的事!一切就像高玉胜手里的牌一样,他设计得非常精准。
两辆车拉着四个人又准备找个地儿吃饭的当会,这唐季廉好容易逮着了个空把电话里知道事汇报了一下。包括史更强被狗咬、杨伟兄弟拉面馆被砸、双方约定西城铁厂斗殴的事都说了遍。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惊讶,没成想这搅屎棍还真有两下,一般这事下面地人就都处理了,能每件事都捅到他这儿,这本身就已经不简单了。
还有更不简单地他不知道。吴丑牛被抓,仿佛是一刀切断了上层到下层的渠道,收注车被抢、剩下地一伙人没有了老大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这事怕是他一时半会还知道不了。
高玉胜沉吟了半晌说了句:“先办正事吧,一会饭桌上和石书记提提开发区那块地皮的事,礼送了事该办了,杨伟这个小流氓,他再弄也翻不了天。”
“怕不怕这小子今晚还砸咱们的店?”老唐又问了个。
“这事让小四儿坐镇吧,把场子能打的聚到几家大棋牌室,如果他们弄事,先下狠手。再报警。陆副局长这在这儿呢,一会儿跟他提一下。给派出所打个招呼。那无关紧要地几家,就让他们关两天门吧。”高玉胜淡淡地说道,理论上说,现在杨伟这弄法还根本触及不到根本。
“嗯,好!那边的约斗怎么办?”唐季廉有点惴惴,动刀动枪这事就外行了。
“老唐,你这管得太宽了,那事,跟咱们没关系!就你这身份,难道非要和流氓斗殴扯上关系?”高玉胜很隐诲地说道,双手拄着那根拐杖,很沉稳地说道。
“我懂了!”老唐恍然大悟,不管史更强还是杨伟,严格意义上都是两枚棋子,棋子必要的时候就得成为弃子,当然,需要的时候,弃子也能重新成了活子。今天的争斗在高玉胜眼里,怕是谁输了谁将要成为弃子了。
“你别操心这些事了,多想想咱们以后发展,开发区这块地要批下来,我准备搞个建材交易市场,这两年房价一天一个样,建材这行情越来越好呀!”高玉胜说了句。
“大哥,那咱们那生意?”唐季廉问道,建材市场的事他知道一点。
“生意照做嘛,要不这么多来路不明钱拿什么洗白,就你那几座茶楼营业额一看就是假账,还是得有个大进项捂着,要不这来回流通地钱就是个麻烦。香港那边,一直催促着咱们搞个钱庄周转,这流通渠道都是个麻烦,没有面上的生意怎么行?”高玉胜摇摇头,现在需要办的事太多,有时候都操不过心来。
“还是大哥想得远!我看这事也好办,石书记上次见面地时候就露了点口,这今天又赢了这么多,趁着高兴八成能把这事办了!”唐季廉很有信心地说道。
“嗯,你看着办吧。能送再多送点,以后搞建设,用人家的地方还多得去了!”
“好!我知道了,大哥……”唐季廉不迭地答应着。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的海鲜大酒楼,唐季廉是熟客,早有迎宾的把四位来历不凡的人迎进了三层风华厅。
宴,开了!
这个时候,躲在暗处跟踪的一个影子看看手机,已经18点4分了!距离约斗还有一小时十五分钟!
上层人有上层人的生活方式,这往明里说,类似杨伟这种小流氓,怕是根本不在高玉胜和唐季廉的眼中,即使是很高看他,也是能收买地高级打手地角色,他们有自己的大事要办!对于身处高位或者身价颇高地上层人物,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底层人的声音,不管是类似杨伟的小流氓还是普通地市民。在他们眼里。都如同麻将桌上地一个个牌子,操纵他的人才有发言权,有用便留着、没用便打出去!
意外,是无处不在的,同样也会发生在上层人物的身上…………
时间再后退几个小时,咱们反回来,接着局外说………
杨伟把大伍小伍赶下车,半天没回来俩人,看样伤的不轻,杨伟远远地看着他俩在打电话。又过了一会就见120急救车闪着绿灯来了,一个还能动,一个怕是昏过去了,看的杨伟是直咂嘴直摇头。这群流氓真是大失水准。
“杨伟,这些人有什么可怜的,我怎么看你还有点猫哭老鼠的意思?”沉浸了许久的周毓惠看了半天杨伟的表情,终于是憋不住说话了。对这个设计害人却又对被害地施以同情和援手的,实在让周毓惠看不懂了。
“咂咂,你这话说得。都是爹生娘养的,我可没想着把他们往死里整!要往根里说,这些和我们这群人都差不多。都是给人跑腿挣辛苦钱,都是可怜人,这件事里,除了高玉胜、吴丑牛和史更强这类人该死,其他人都无关紧要。”杨伟说了句。
“你说这个我同意,不过我今儿看了一天都没明白,你这怎么干得都是些旁枝末节的事,甚至都和高玉胜关系不大呀?”周毓惠终于说出了心里憋了一天地疑问。
“呵……呵……”杨伟没开口先笑了。看看周毓惠诧异的眼神。笑着说道:“你……你就跟那歌里唱得那个一样,那什么……对对。傻妹妹,读书都读成傻妹妹了。要按你说的,我还找什么证据不证据,直接提着枪去高玉胜家快意恩仇拉倒,那岂不痛快?”
周毓惠瞪着眼看着杨伟半天,很虚心地请教:“我还是没听懂,愿闻其详!你说我傻,也得说得我服气才行吧!”
“这么说吧!”杨伟说道:“高玉胜的势力像一张结在树上的大网,我们呢,像几个小飞虫子,不论我们从那个方面看,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不论我们用什么办法,都挣脱不了这张网的控制,而且如果我们正面对抗地话,可能被缠住、可能被绕住甚至永远困在里面,这种情况下,你说怎么办?”
周毓惠现在还真有点傻,有点听傻了,这好像比mba的课程并不简单,想了想,摇摇头,很老实地说句:“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也不会陷到里面去了。”
“把树砍了不就行了,笨蛋!”杨伟悻悻地说了句。
不过周毓惠还是没想通这个关节,怕是身在局中的缘故,摇摇头说了句:“你这神神叨叨地,我还真没弄明白你到底在干什么!”周毓惠还是摇摇头。
“咂,这张大网最关键的支撑就是树,高玉胜的势力支撑的就是生意,黑彩、棋牌室、地下赌场甚至典当行,这就是那棵树,经济来源就是他的支撑,如果在搞高玉胜之前不搞掉他的势力和生意,高玉胜能不能搞倒另一说,就即使搞倒了,到时候这伙势力的反扑肯定会要了我们的命。而我们现在一点点吞掉他地生意,打散他地势力,到时候高玉胜这大树一倒就是个猢孙散的局面,他只能认命了,就这么简单。”杨伟两手一摊,讲完了。
“我明白了,你是把警察、地痞流氓和你手下地保安所有能用的势力,包括我在内,都聚到一块,合力打掉高玉胜的根基然后毕其功于一役!我们就是那伙小飞虫,对不对!”周毓惠恍然大悟。
“哟,还不算太傻,比三河强一点。”杨伟笑着表扬了句,不过表扬还不如不赞扬呢。
“不过,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陷到里面,栽赃、陷害、教唆别人去抢钱包括晚上即将开始的参赌、械斗,都是犯罪?”周毓惠干脆搂底全说了,说得自己心里都发凉,现在她知道什么叫贼胆包天了,贼有多大胆她不知道,不过杨伟这胆肯定比贼胆包天大。
“妈的,这事把你拉进来也不知道你将来会不会卖了我。”杨伟一下还真没弄明白周毓惠这话真正的用意,不过略一思索便说道:“不过我先告诉你。我陷害。是以举报的形式陷害,无罪有功!我栽赃栽得是有罪之人,是为了让他们的罪行更快一点露出来;至于教唆更扯淡,那话我完全可以赖掉。法律是讲证据的好不好。还有你说得什么参赌,你搞清楚,参赌的不是我,是你。我就一跑龙套的,将来举报先把你自己举报了。还有什么械斗,你怎么知道我要参加,那傻b人才干地事。……就退一万步讲。真把提留住了,所有地罪都查实了,大不了关我一年半载,我们这号人。最能浪费的就是时间。何况今天这事,是我在凤城办得最后一件事,这事完了,我就逃之夭夭,谁奈我何。”杨伟得意洋洋地说道。
“够阴险!”周毓惠无言地说了句:“不过,我喜欢!”。口气里很赞赏。而且是出自真心的。
“哈哈……阳谋阴谋都是谋、正道诡道皆为道。我们当时教官、队长也就是现在的公安局长在教我的时候,他说谋略和诡计在希腊语中是同一个词,是不是啊我也弄不清。不过这个理是通的,谋略在于人,存乎一心,是非曲直,只有当事者知道了。不过事办得到现在怕是快要失控了,今天这事的好与坏,现在连我自己都弄不清了。”杨伟摇摇头,光头骡骤然出现的这个意外。让他觉得把握低了几分。
“呵……我记忆里你好像没有办过什么好事。不过……”周毓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若有所思的杨伟,接着说:“我很喜欢你这种坏法!”
杨伟却是没有接茬。好似意淫着什么,周毓惠莫名其妙觉得心里一阵酸酸的,跟着问了句:“杨伟,你真地要走啊!?”话里,多少有点失望。
“啊!那当然了,我都快奔三了,连媳妇也没着没落呢。这凤城这么一搅和,还没准出什么事呢,还是躲得远远的享清福去。”杨伟嘿嘿笑着说到,一下子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韩雪,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如果赌场失手搞不到钱,你走地时候,我把我积蓄全给你!我知道你要结婚了需要钱。”周毓惠咬着嘴唇说道,这话怕是让她下了很大决心。
“哟哟,认识你这么长时候,就这句话最中听啊!哎,我说傻妞,你存了多少钱啊!别动不动就给人。”杨伟恬着脸说道。讹陈大拿五百万的事,现在还真不敢往外说。
“连存款带股票,怎么也能给你一百万,不过再多我也没有了。”周毓惠讪讪地说道,好似这一百万还有点拿不出手似的。
“呀!不少了不少了,都快成个百万小富婆的啊!……呵……呵,我可不要你的钱,你留着当嫁妆吧!将来谁娶了你可捡着大便宜了啊!直接步入百万富豪行列,那可拽了。”杨伟说了句。话里一点没有眼馋这一百万的意思倒令周毓惠有点惊讶了。
“哼!我独身!”周毓惠很拽地说了句,在她身边,帅哥多金哥大小猪哥确实不少,不过很遗憾地是,在她眼里,能看上的欣赏的男人多数在福布斯封面上。
“哟哟!那可不成!”杨伟大跌眼镜,赶紧劝了句:“你想开点啊,现在这骚包女地叫着喊着什么独身主义都扯蛋玩意,晚上还没准跟几个男人睡觉呢。要我说呀,这事完了,你也离开凤城,将来老老实实找一举家过日子的男人,跟一个总比跟一群强吧,老了也有个依靠不是!”杨伟终于讲出了自己朴素的婚姻观。
不过这话让个女人听确实有点不对味,周毓惠乍听此言,气得咬咬嘴唇,恨恨说了句:“杨伟,你别恶心我好不好!存心是不是?”
这边杨伟看周毓惠这脸皮这么嫩倒也大出乎意料,没皮没脸地笑着看着周毓惠又是面红耳赤讪讪答不上腔来。这个时候,大伍小伍朝着车的方向奔过来,两人才结束谈话,伍利民刚上车就喊了句,走吧,哥,大哥,一个外伤,一个是打昏了,没事……
“好!走嘞!”杨伟一发动车起步了,却是直接朝市中心的方向。伍元一看问了声:“哥,这又去哪!”
“时间不多了,吃点饭,去给你们周姐打扮打扮,准备着一会上场!”杨伟说着开动了车。
“打扮,还给周姐打扮?怎么打扮!”伍元饶有兴趣的问。
“嘿!你俩货,看看你们偶像,总不能穿身迷彩、抹一脸伤进场子里吧!你们一会就照伍元那相好,小菜菜那打扮把你们周姐拾掇拾掇!”杨伟安排着。
大伍小伍一听这话,再看周毓惠一脸根本没有拒绝的表情,眼圈上伤还於青着,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迷彩,俩人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了,很古怪地相互看了一眼,都吃吃地笑着………
杨伟一安排,怕是没什么好事!可小伍大伍为什么古怪地笑着,这笑里又有什么玄机呢?各位多投票票,咱们明天接着讲。
第五卷【恶贯满盈】第67章 岂道行事坏与好
同类推荐:
月见君跹、
高攀(高干1v1)、
前方高能(变态杀人魔 强制h)、
网恋掉马后被哥哥日哭了(高H)、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淼淼(父女)、
被我玩弄的家伙是个杀人如麻的疯批、
热夏(父女,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