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琳琅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俯在她身上的男子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不停在她身上驰骋,滚烫的铁柱塞在她的身体里,似是要让她的身体记住它的形状。她已经无数次攀上巅峰,身体敏感至极,她身下那处该是破皮了,可快感全然压过了疼痛,庾琳琅的嘴里还在吐出令男人爱恋无比的细碎呻吟,似欢愉,似痛苦。若不是她的身体柔韧度极佳,此刻她的脚已经抽筋了。
他突然止住了动作,放下了她的腿,转而环住她的腰身。结束了吗?庾琳琅昏昏沉沉地想。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子带着掠上菩提树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迫使她‘啊’一声反射性地死死回抱那个男人,这股投怀送抱的举动让体内的欲龙‘扑哧’一声愈发深埋她的体内。她险些失声喊出,却被男子以手掌堵住嘴巴。
方才那一下深入绞得男子全身舒爽,几乎要一泻千里。这便是她主动配合与单方面强迫之间的差距吗?他不由细细亲吻她的颈项,发出警告道:“卿卿如果不想名誉尽毁,便配合莫声张。我自是怜惜卿卿的。”他威胁地往深处戳了戳,庾琳琅呻吟一声,反射性地咬紧他的肉棒。
“夫人……您在何处?夫人……”
不远处传来宝言寻人的声音。
听到有旁人靠近,庾琳琅心下一惊,花穴层层迭迭地勒紧体内的肉棒。
男子闷哼一声,报复地狠狠揉捏她的双乳,手上孟浪的动作与他在她耳边的温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放松些,莫这般贪心。”说完,他又律动起来。他控制力道,枝桠摇摆,稀稀疏疏地落下树叶,此时宝言已经距离菩提树不到叁丈之外了。耳边宝言的声音很是清晰,她似乎在不停地喊‘夫人,夫人’,声音越来越着急。
如果被宝言看到她在寺庙中与人苟合,日后她要如何自处?
“淫……哈啊……淫贼……”庾琳琅咬着下唇,怒目圆瞪,可她实在太害怕掉下去了,只能违心地抱紧男人的肩膀,像是主动配合他肏穴。
“卿卿如此害怕被人发现,可要抓紧了。否则如果你此时掉下去,便要被你那婢女撞个正着。卿卿想让她看到你的小穴贪婪地吞吃我的肉棒,还是想让她看到我遗留在你体内的精水流淌出来的样子吗?”说着荤话的同时,他恶意满满地往她的花穴里撞了撞。“当家主母如此淫荡,你猜她会怎么看你?”
“不……哈啊,不要,嗯啊,不要让宝言……嗯哈,看到……”她隐忍的呻吟实在惹人怜爱。她那夫婿是要怎样有眼无珠,放着这般的可人不夜夜宠爱呢?若她是他的枕边人,这个想法使他心头一热,他绝不会让她有一日空旷。
耳边忽有轻风经过,男人的耳尖动了动。
“卿卿配合我,便不会被人发现。”他不动声色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安抚道。庾琳琅仍然在低低哭泣,却不再举止抗拒他。
她闭着眼睛,默默妥协。
“真乖。”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女子可真招人疼。她沉溺于情事之中,并未发现她那侍女的声音已经消失了。而他也不会提醒她,白白坏了兴致。“卿卿告诉我,舒服吗?”
比起方才,他的声音其实带着股懒洋洋的适意,但女子无从察觉。他知道他的下属已经赶到了。接下来,他们自当知道要怎么做。
庾琳琅却是被他气到浑身嗲嗦。何其厚颜无耻,竟敢问出这样的臊话!她咬牙收紧小腹,男子的那根肉棒就像是被金箍圈死死咬住的孙悟空,紧到几乎生疼,但快感也接踵而至。男子倒抽了口气,有些被气笑了,本来想要怜惜她的心思因为她的动作骤然转变,他死死抓着她挺巧的臀部,下身以惊人的速度狠狠地抽插她的花穴,淫靡的水声飞速‘啧啧’作响,两人身下的衣衫都几乎湿透了。“这是你自找的。”
太快了!庾琳琅被肏得嘴角流下唾液,他没插几下她便抽搐着尖叫丢了身子,累极昏迷过去。
而男子在她昏迷后,失了玩弄她的兴致,草草肏弄了百来下便低头亲了她香软的嘴唇一口,再次在她的体内射出了精华,以肉棒堵住她的花穴口,阻止精液流出来。
他闭眼,两次疏解后,体内的毒性已经完全消散。他再睁眼的时候肃着面,神色复杂地看着被他肏晕过去的女子,一时无法想出该如何处置她。
奸淫他人之妻,他此番是触犯军中大忌了。吐出一口浊气,他把泡在女子淫水泛滥的花穴之中的肉棒抽出来,那根不争气的狰狞之物马上怀念方才柔软温暖的肉穴,碰到外面微凉的气度,便有勃起的现象。他面不改色地把皱掉的衣服穿上,取出帕子,伸手插进入女子的花穴把浓稠的精液扣弄出来。她的腿间泥泞不堪,淫液把她的罗裙弄得湿哒哒的,形象狼狈。想到这是他所造成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崩坏。他敛眸凝神,尽量把她的下身弄干净,再为她整理衣裳,可是他不熟悉女子的衣服穿戴,弄得有些糟糕。
罢了,待会让祝二来弄。
想着造成当下窘境的罪魁祸首,他露出寒凉一笑。这笔债,他必然会连本带利地从司马氏身上追讨回来!
*
庾琳琅惊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寺院里的一处厢房当中。彼时已经接近黄昏,她的边上站着一脸担忧的宝言。
“夫人……您醒了。”宝言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宝言?”庾琳琅声音沙哑,脑袋还有几分昏沉沉。“怎么了?”
“夫人,婢子找不到您的帕子便回去小林中寻您,路上有位师父把婢子拦截住,说是外院的下人在寻婢子,婢子过去后,才发现他们喊错人了。外院那时候来了人,婢子被耽搁住,好一会儿回到后院,这时有个小沙弥与婢子说,后院洒扫的僧人在林间找到昏迷过去的您,婢子赶过去后见您的衣服都被露水弄湿了,便让花婆子背着您借了间厢房,婢子则拿了换洗的衣服过来,为您换上。夫人,婢子就不该离开您的左右的,您被那些虫子咬得太惨了!”宝言自责地道,对主子身上的众多斑斑红点极为心疼。“寺庙里当时正好有位大夫陪他妻子前来上香,那位大夫为您看诊过,说您这是夜不能寝,气血亏虚,这才昏倒了。”
不,根本不是这样的。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庾琳琅脸色煞白。宝言那一系列事,怕是那个男人的手笔。
罔顾意愿的侵犯、极乐巅峰的快感、水乳交融的交缠……
庾琳琅无法直视她在那男人胯下的媚叫与呻吟。
“宝言,收拾一下。我们回家。”庾琳琅轻声嘱咐道。这安乐寺,她是片刻都不想呆了,日后也不会再来。
“这……夫人您不如在这里休息一晚……”
“宝言。还不快收拾?”庾琳琅的目光染上了威严。宝言见状,只好妥协打理行囊,服侍着庾琳琅启程回府。
庾琳琅双腿无力,只能靠宝言搀扶行走。回到家中的时候,护院悄悄地与宝言说了句话,宝言震惊万分,把话转给庾琳琅。
《逐鹿》(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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