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韦庄
回东北后叁个月,我对铮哥的思念已经到达了顶峰,有一天终于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问候。那时候,我没有手机,他找不到我。
我站在街边电话亭,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潸然泪下,我还没倾诉思念,他却说:“水水,哥哥太想你了,吃不好也睡不着,我病了,住院了。”
我赶紧买票坐火车奔往天津,一路忐忑,一路惦记,心神不安,火烧火燎,不知他到底怎么了?
午夜时分,他在天津火车站接我,一身休闲西装,轮廓分明的帅脸,长身玉立在人流中。隔着栅栏,我们两两相望,恍如隔世……
我笑着扑进他怀里,小鸟归巢一样。
爱人,我深爱的人啊!
他伸开臂膀,紧紧搂着我:“水水,好想你!”熟悉的气息熏染我。
甜蜜,热烈,痛爱,深挚,思念。
其实,他的确病了,但只是普通的胃病,想见我,骗我而已。
他的一个天津哥们开车,我们俩坐在后面激情四射地接吻,眼里全是彼此,忘了全世界,直接擦枪走火。
我太想他了,没办法矜持。
不过有他哥们在,我们忍耐着,很辛苦;辛苦到,连他哥们开着车都感觉到了,他哥们说:“介感情,忒瓷实了,求求你俩,接着腻歪,接着整,姐姐呀,就当我不存在,我是瞎子,聋子,是空气。”
所以,我还端庄给谁看?
我恰好穿的是裙子,毫不犹豫地脱了内裤,骑在他身上,吞没他的性器。
他予取予求,搂紧我,任凭我大胆轻狂,放荡不羁地套住他的肉根。
分别的,缺失的零件,又镶嵌在一起。我们的额头相抵,气喘吁吁,我掏出奶,把奶尖塞进他嘴里;吃吧,亲爱的,我知道你也疯狂地想念我的身子。
他狠狠吸允啃噬我的奶头,把两颗奶头全部咬到红肿,咬到撕裂般疼痛。
可是,我甘之如饴,咬吧,咬掉才好,就不会想你想到疼痛,想到痛彻心扉。
他握住我的左乳,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抱着他的头,让他的脸深埋在我胸乳里,用力啃噬。
我亲吻他的发际,他的额头。
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和心之所系,终于重逢。
他可怜的哥们在前面开着车,被我们俩搞的,车差点画龙。
他很逗比的哀嚎:“好嘛,你俩介是干嘛?不拍片可惜了的,我瞎了我瞎了!”
我哭笑不得,搂着铮哥,用力埋胸杀。
我在天津呆了叁天,陪他去医院看胃病,他其实是频繁酒局,喝酒喝出来的胃病,我狠狠地批评了他,他委屈地说:“这不是因为想你吗,只好借酒消愁。”
臭男人,就知道花言巧语骗我心软。
晚上我骑在他身上,他说他的胃需要安慰,让我用穴贴在他的胃上按摩,我照做了,我坐在他的胸上,用穴来回摩擦他的胃,他正好看尽春光。
我的穴越来越热,他说胃好舒服,他推着我的臀部,让我骑在他脸上,用口舌淫玩我,本来这个姿势很大女主,可是到他这里,我还是屈服的那一方。
舔够了穴,他起身摁着我,让我跪下,选择后入。不敢在前面平拍,黄体破裂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水水,水水……”
他进入我的身体,还咬住我的后颈,用力咬,很痛很痛。
“哥哥,嗯……”我雌伏,诱惑他操我,征服我。
他深深顶撞,握住我的腰肢,地动山摇和我崩锅崩苞米花。
我说:“哥哥,亲哥哥,你轻点,胃病还没好呢!”
他说:“胃病死不了人,相思病却快折磨死我了,必须大操特操,才可以一解相思之苦啊!”
他的性器狠狠贯穿我,把叁个月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我被操得哼哼唧唧,肉穴绽裂,死去活来。
他剧烈喘息着达到高潮,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叹息:“水水,水水呀,想死我了……”
我反手抱住他:“我也是啊,好想你,想得彻夜难眠……”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躺在他怀里,享受贤者时间,他一下一下抚摸我的头发。
铮哥说:“水水,想过留下来吗?天津,北京,你选房子,哥哥养你。”
我:“会出人命的,你怎么敢留我?”
他叹息,沉默。
当你是某人的儿子,某人的丈夫,某人的爸爸,你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叁天后,两个人在车站洒泪而别,我哭得泣不成声,痴痴呆呆。离别的车站,离别的一幕总是重演,太心碎了,他一个大男人,也和我一样凌乱,哭的比我还惨。
我说:“我不打扰你,你也别再找我了,我不想做小叁,你以后忘了我吧。”
他说:“我做不到。”
我说:“你一定要做到。”
“水水,下个月给我打个电话,求你了。”
相见时有多快乐,分别时就有多悲伤。
我决绝地转身,在他的目送中进了车厢,我们都一脸泪水,不管身边有多少人,我还是觉得天地茫茫,孑然一身!
我一路痛哭,哭得周围人不断来安慰我,哭的眼睛肿成桃子。
入骨相思知不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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