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之南便被吻住,他下嘴很重,气息更重。这种压迫性姿势舌头在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胡茬和鼻尖还肆无忌惮蹭她。
她挣扎着躲,躲他穷追不舍的舌头,躲不过就咬,咬死他的力道。陆一淮由着她,眉心蹙紧,却在她咬的缝隙里更深缠着她。
大手钻过毛衫沿着腰部往上探,随着扣子悉数崩开,内衣带一解,饱鼓鼓乳儿被手掌攥住。
“唔~”
她身子一抖,在近乎颤栗的酥麻中看到男人盯着她眼,漆黑如夜,淬出的情欲如熊熊大火在森林燃烧。
这狗男人!
胆战心惊下,之南奋力一咬,已是几丝血腥在口腔里蔓延。
陆一淮仍是任她咬,握着她乳儿随着她的动作或重活轻抓捏,指腹还恶劣撵过顶端雪梅,来回剐蹭。
已有源源不断的灼烧漫过胸膛,之南早在他掌中瑟瑟而颤,顶着她腿心的灼热不过隔着打底裤狠狠一撞,她便如过电般打颤呻吟,绞泄投降。
嘴里啃咬力道明显轻了,陆一淮退出她嘴时,还轻轻嘬了两口。
唇游离在她耳边:“跟着江廷有什么好?”
之南喘得说不出话,大掌在她雪峰上来回揉搓,他低喘着,“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他不能给的我全部都行。”
说完陆一淮放开她手,以掌着人脑袋的方式将小女人完全拥入怀中。
这个姿势,他们肌肤相贴,她的绵软细腻,她的娇小酥柔都被他尽数感受,无比契合。
他已是不想再放!
在被迫承受一阵阵酥麻中,之南当然听到了他那些话。
说实在,她有一瞬间犹豫。
她太想速战速决,如果现在和他发生关系,她敢保证照陆一淮霸道占有欲强的性子,他会直接去和江廷对上。她不用费力演戏,不用出面,坐享其成即可。
但是......
不容她多思考,男人唇沿着她脖颈往下,淡淡体香让他嘴唇如火般摩挲,在汗珠砸到她胸脯时,陆一淮已俯身含住。
“啊哈~“她大喘着腰身一弓,徒劳将乳更深送进他嘴里。
”不!陆一淮你不能这样!”之南用力推搡他脑袋,已是在那刻改了注意。
揭开替身这条路虽然弯绕曲折,可已行至九十,与其以背叛者的身份离开江廷,她更需要他的愧疚,要他心甘情愿的补偿。
胸前嘬吮的动作仍然依旧,男人的舌苔颗粒竟蹭着她雪尖尖顶弄,之南脚趾早敏感蜷缩起来,压抑住呻吟的冲动,哭声一点点加重。
“陆一淮,你不能强迫我...呜呜....”
她偏头弱弱流泪,“你忘了吗?是你教我防身术让我能对付骚扰我的人。”
“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这话如兜头冷水泼来,陆一淮猛地睁开眼,身下女人已是无声哽咽,泪珠一颗颗沿着鼻梁砸落。
“是你说希望张顾阳和唐子誉是最后一个对我心怀不轨的人,是你说希望在我遇到危险之前都被别人解决。”
“你忘了吗?”
她已无力反抗,连着哭声都很弱,陆一淮却感到一把钢刀扎进心里,扎得连呼吸都在抖。
连日来的压抑憋闷,在看到她多次承欢在江廷身下时的疯狂,在听她说出那些戳心窝子话时的扭曲。
在这一刻,通通化为对自己的厌恶。
他脸部狠狠抽搐了下,想起她在街头哭诉唐子誉那晚,她孤身站在人群中,身影快被灯光给融化,脆弱又无助
如今的他又和唐子誉有何分别?
“对不起.....”陆一淮闭上眼,深深埋进她颈窝,“南南,我没忘...我从没忘过.....”
他握着她肩膀声音已是沙哑,“陆一淮是个混蛋,他该死!”
她不说话,只哭声小了很多,时而抽噎一声。
陆一淮仍然不甘心,问,“你就那么喜欢江廷?喜欢到只想和他走一辈子?”
他想问你知不知道你未来有多长,就这样把后面出现的所有人给枪毙了吗?
久久的宁静,只有胸脯相贴的两颗心脏跳动依偎。
久到陆一淮以为她再不会理他时,一声很重的鼻音响起:“嗯....喜欢。”
心上又猛然袭上一阵刺痛,他问,“那你知不知道他——”
声音戛然而止。
有那么一刻冲动,陆一淮几乎想把唐雅楠的事直截了当告诉她。
一个曾为别的女人办过盛世求婚利的男人,却连承认一句喜欢都做不多,值得你这样?
他话里艰涩,多次压下喉咙,之南却秒懂他要说什么——知不知道江廷只是把她当成替身。
也就在那一刻,她猜测唐雅楠来燕大演讲一事十有八九有他的参与。
不敢将人再逼疯,不过戏还是得接着演,她声音已是嗡嗡:“在我来京都之后,他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肯为我解围的人。”
虽然全是她偷偷策划。
“那晚在时代皇宫我咬你嘴,是怕你立马去告诉江廷我骗他的事。”
她这话是解释,也是划清界限;她从没如此闻声对他说话,却句句如温柔刀扎陆一淮的心。
他嘴角已不只是苦涩,缓了片刻才取过衣服盖在她身上:“起来吧,我送你回学校。”
一零六(微H),跟着他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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